我去,這麼老掉牙的民間俗語,也能被他當成是判斷依據啊。
她不慌不忙地將最後兩顆糖葫蘆,往他的嘴巴裏一塞。自己抬手又抓過來一袋川香無骨鴨掌,撿了一塊兒,丟到嘴巴裏。
“我不但能吃酸,還能吃辣。”她故意一挑眉,黑眸中顯出狡黠,故意頂著他的話。
“這說明你懷的是龍鳳雙胞胎。”他哈哈一笑。
“無聊,我才懶得跟你耍嘴皮子呢。”
鴨掌滋味鮮美,指骨香脆,麻辣爽快,她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卻要伸出舌頭,不斷地用手扇風,以取得涼意,抵消那種火辣辣的感覺。
陸淮寧抬頭一看,隻見她紅唇白齒,小舌頭粉嫩水滑,露在外邊,顯得俏皮又可愛。一時就心癢難耐,翻身爬起來,一張口,銜住了她的小舌頭。
輕輕吮吸,就將甜美柔滑的一條給含在了口中。
麻辣鮮美的鴨掌味道,混著來自她口頰的那種芳醇,一並進入到了他的嘴裏。
他滿滿地揉蹭著,品味著,貪婪地想要攝取更多。
“你想吃,就自己吃,又不是沒有。”
她嬌嗔地推開他,將另一袋鴨掌放到了他的手裏。
誰料,他還挺撒嬌地,把那帶鴨掌往旁邊一丟,轉過頭來,依舊攀著她的肩膀說:“不要吃它,我要吃你。”
如果是在平時,他真的就是獸性大發,一撲而上,將她給拿下了。但是現在,唉,沒有辦法,特殊情況之下,隻能忍耐。
他就如同一個節食減肥的人一樣,雖然想吃,但卻不能吃。剛才那一個深吻,已經差點讓自己的情緒失控了。
看著他望向自己那藍汪汪、綠油油的眼光,她就知道他肚子那點小心思了。
不過,現在她有孕傍身,這就如同是一個平安符一樣,他即便在摩拳擦掌的,也隻能是磨磨而已。
她忍著笑,決定給他找點事情做,分散下他那過於旺盛的精力。
“你給寶貝做點胎教吧。”他的歌聲真是不錯,很有專業風範。那次給她在房門口唱過一回之後,她還沒有機會再次聆聽呢。
“你跟奶奶不是都給胎寶寶教過麼?”他挺大一個男人了,說起來要隔著肚皮給孩子唱歌,居然有點不好意思開口,於是左顧言他,“你們都教什麼了?”
看偶像劇了,打王者榮耀了,還把奶奶的存貨給消滅了很多。
她裝成專心啃鴨掌,而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他再次將頭枕到了她的大腿上,掀開她的衣服,溫暖的手掌在她牛乳一樣白皙的皮膚上撫過。
“你又幹嘛?”她扭著身子,想要躲開他的逗弄。這個家夥就是四處煽風點火,非要把人家勾得蠢蠢欲動。
不過更不爭氣得是,他一撩,她就往上躥火苗。
同性排斥,異性相吸,何況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夫妻呢。這身體就如同有著自己的意識和本心,在他的撫觸之下,那種悸動和興奮,就被喚起了。
不由自主地,她的雙頰浮現了兩朵芙蓉一樣的紅暈。
不行,興奮了也要控製,這個特殊時期,不能由著性子來。
她壓製著自己的反應。
不過,不怕沒好事,就怕沒有好人。她這邊壓製著,他這邊卻在繼續地逗弄著。
他的手指從上到下,緩緩地滑向了她的小腹……
“你把手給我拿開。”如果任由事態發展,她也不能保證自持了。她現在說話的時候,都有些氣息不平靜了。
“你不是讓我胎教麼,我先摸摸我兒子,彼此感受一下。”他揚起臉來,嘻嘻地笑著,還還挺理直氣壯的。
這下子她沒有話可以說了。於是他打著正大光明的旗號,他把手坦蕩地放到了她的小腹至少。
她才剛剛懷孕,身體中還不會有胎動之類的反應。她的小腹一如既往地平坦,緊實。滑膩如同凝脂一樣的皮膚上,閃耀著溫滑的光澤,小而圓潤的肚臍,就仿佛一顆黑色的珍珠,裝飾在她的身體上。
他的手按在了小腹這個位置,往上稍微動點,就觸到了她高聳盈立的雙峰,而略略向下,則會觸摸到那神秘的幽境當中。
抬眼一看,可以仰視到她的小嘴在不停地,蠕動,靈巧地撕扯下一小塊的鴨掌,吞入口中,她天鵝一樣的長頸隨之蠕動,纖白的皮膚上細小的絨毛微微搖動。
一看到到這裏,他就忍不住,喉嚨發幹,心頭噴火,他的身體就無可抑製地膨脹起來。
自己的老婆,卻隻能這麼眼饞肚空地望著,對男人來說,實在是人間極致的酷刑。
於是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纏繞上了她的腰肢。與此同時,他揚起身子一翻,就如同一隻猛虎一樣從下麵掠起。
扳起她的臉,將那兩片嬌嫩的唇瓣再度含入了口中。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她給嚇了一跳,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整個人就陷落到了他的懷抱中。
“為了孩子你要忍忍。”堅硬的膨脹,就火熱抵在她大腿上,雖然隔著褲子,但那薄薄的布料卻完全不能起到什麼阻隔作用,將她大腿內側戳得發疼。
“我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但是,我確實需要……冷靜。”他聲音低沉嘶啞,帶著濃厚的欲望,同時幽深的眸子間跳躍著奇異的光。
還冷靜?她卻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燙人,也越來越堅硬了……
“你別動……乖乖……我一會兒就好。”他俯首下來,貼著她的耳畔呢喃地說。
他開始在她的脖子上瘋狂、大力地啄吻著,用他的胸膛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用手撩起她的秀發,用鼻子深深地嗅吸。
她柔軟的嬌軀散發出迷人的幽香,令他沉醉。他本來以為自己可以通過這樣的親密,緩解身體上的躁動,而現在,他越來越感到了饑渴。
她垂下眸子偷偷一瞄,不禁嚇了一大跳,真的害怕起來,他褲子中那個小野獸已經體態暴了,仿佛隨時會突然撐破了約束,從那裏跳脫出來。
她用手抵在他健碩的胸肌上,但她同他之間,懸殊的力量對比,使得她的抵抗,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用處。
她感到,防線正在逐步地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