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他陸淮寧鐵腕治軍,每個硬漢強兵都要在他麵前低頭,還至於讓一個女人在自己麵前如此叫囂。
不調教,是不行了,再這麼慣下去,她能踩到他頭上來。
他大步一邁,來到了桌子前,大手重重地朝下一拍,將她手上的報紙給扯下來,丟在一邊。
他用手鉗製了她的下顎,板過來她的臉,對著她的嘴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暴力、蠻橫,粗魯、不容抗拒,用他堅硬炙熱的薄唇,碾壓過她濕軟的檀口。
他喉結急促地滾動,攪動著香舌,貪婪地吮吸著她。
用吻就是懲罰的手段。
一開始,她還在那裏急劇地反抗,揮動著手腳,試圖將他給驅趕走。但是,逐漸地,她的反抗平息下來,盡管她的意識還在告誡自己,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投降,但身體上所獲得的快意,卻自動地舉起了白旗。
她的手攀上了他的健壯的背,緊緊地箍著他。
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團,兩個身軀疊壓在一處。
“你現在知道了吧,我對你怎麼樣。沒事別總隨便吃飛醋,好好想想正經事,啥時候給我生個孩子。”他垂下眸子,氣喘籲籲地對她說。
她的臉頰浮現了嬌羞的紅暈,一雙眼中泛著盈盈秋波。
“這裏是禁閉室,你夠可以的了。”她口吻嬌嗔,似勸似怨,警惕地看著外邊。
他嘿嘿一笑,幸而他早有預備,將外麵的人給遣散了。
抱起她的腰,把她給放到了床上,一雙手就不安分地解開了她的衣扣。
入手的圓潤滑嫩,讓他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感覺不過癮,他幹脆扯開了她的衣服,使得她香肩半露,大片如雪的肌膚白得耀眼。
這樣的雪色,刺了他的眼,動了他的心,燃了他的身體。
他一頭紮了進去,在她的肌膚上留下許多的草莓印跡。
他不想再壓抑下去,準備將所有的熱情全部釋放出來給她。
“不行。”她卻變得扭扭捏捏,滿臉通紅,用手遮蓋著身體,想著要把衣服重新給穿上來。
“我說行就是行。”
到了這個時候,軍褲都被頂起一個大包,他身體漲得難過,怎麼會容她退卻。
行,也要行,不行,也要行。
他抓牢了她的身體,不顧她的推搪,強行擠到她身體中間,奮力地朝前開始突進……
可是,這次他沒有得逞。
“怎麼回事?”他低頭看到了眼前的場景,這才反應過來。
“這幾天,我不是不方便麼。”她臉色番茄一樣,紅得發紫了。她剛才就是想提醒他,可是,他也不給容空啊。
莫非他想“浴血奮戰”?
“真是……”他被氣得夠嗆,滿身的精力卻無用武之地,看著到了手邊的好東西,卻不能品嚐。
她將頭埋在他的脖頸間,暗自竊笑,慶幸自己躲過一劫。
“算了,我忍。”他咬牙切齒地說。他無可奈何,卻又不能拿她如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就忍幾天,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莫非她還能一輩子都這樣?能量積蓄越多,爆發力就越強。現在讓她得意了,到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