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睿瑤的小手剛一觸碰到,他們兩個人的身體,就都突然被電給擊到了一樣的驟然之間都停擺了。
滿室中纏綿曖昧的氣息,仿佛也被他們心中劇烈的波瀾所帶動,泛起了微微的動蕩。
陸淮寧感覺到自己這次是有點玩大發了,現在的情勢,不受控製了。他摟著自己身前嬌小的身軀,眸中染滿了情愫與渴求,他一貫清冷的麵龐上染上了一層亢奮的粉色,薄而好看的唇角勾起,發出了一聲難以抑製的吟聲。
鍾睿瑤好像是受驚了一樣,瞪著水汪汪的眼睛,嘴唇微張,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陸大少就是這麼衝動妄為的性子,隻要他上了性子,就喜歡任意胡亂來。
她猛地一甩手,掙開了陸淮寧的五指,啊啊啊,自己的手啊,就這麼被陸淮寧給玷汙了。
“你不喜歡?”陸淮寧挑著眉毛,邪魅地笑問著她。
她不用掩飾,她還是挺喜歡看的,就如同上次在浴室裏麵一樣,當他扯開浴巾的時候,她看到下麵那條內褲的時候,她臉上除了如釋重負之外,還有少許的失望與落寞,她以為他會看不出來?
她給了他一記飛刀眼,把嘴角緊緊一抿,雙手在陸淮寧的麵前晃了晃,然後“哢擦”一下,仿佛將某根無形的從給折斷了一樣,對他陰險地說:“我很喜歡……掰斷它。”
陸淮寧一撇嘴,臉上露出嘲弄的笑意,“你果然還是應該喝多了,才可愛點。那天你喝醉的時候,可是把我從上到下,哪裏都沒有落下。”
她的小手仿佛是一根輕輕的羽毛,在他的身上不斷輕撫,那麼勾魂兒,那麼輕佻,潑辣大膽就好像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精一樣。
入骨銷魂,回味無窮,讓他到現在想起來,還渾身發燙,舒服得都要上天了一樣。
說實話,她那天幹的那個事情,用的那個手法,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詳細複述出來。
可是,這個家夥,清醒了就不認賬了,瞧著她粉嫩如花的小臉蛋兒上,帶著一絲薄慍,幾分嬌嗔的大眼睛,水汪汪,明亮亮地看著他,就好像是在無聲地訴說他在栽贓一樣。
栽贓什麼?
事實勝於雄辯,如今春光寶貴,一刻勝千金,他不想在跟她把功夫都浪費在口舌上。
他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重新給按了下去。
“呃……”她花容失色。
隻是隔著薄薄的一層軍褲,她的手觸到了“雷區”之上。
那團灼熱滾燙、肉肉軟軟的東西,帶著撲麵而來的陽剛之氣,幾乎令她窒息。
她慌手慌腳的,就如同抓到了一個刺蝟,一時間怔在那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別傻愣,動手啊。”陸淮寧看到她呆若木雞,急不可耐地催促她。
動什麼?怎麼動?
鍾睿瑤以前不是沒有看過島國愛情動作片兒,但是看人家裏麵的女子,淡然自如,擺動這個就好像是捧著什麼了不起的珍稀寶貝兒一樣。手法嫻熟,風情萬種,臉上都是享受和陶醉的樣子。
但今天輪到了她,她感覺這個東西,尼瑪,就是個手感另類,讓人惡心的手雷好麼。
也許她隻要稍微一動,這個東西就會炸。
她緊張得不行了,翹起的小鼻頭上滲出了汗珠。
書到用時方恨少,片到用時也恨少啊,她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來了。
她出汗,陸淮寧也在冒汗,等了這麼就還不見她動。他銳利暗沉的眸子中仿佛翻湧起來風雲,如此辛苦的隱忍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他開始催促起來,聲音中帶著一股子不滿和不悅,“你倒是動啊。”
鍾睿瑤嚇了一大跳,這才如夢初醒,五根手指勾了起來,在肉乎乎的“手雷”上麵趕緊抓撓了幾下。
“哎呦,你輕點。”陸淮寧忍不住齜牙咧嘴地,低吼著對鍾睿瑤說。
這是哪裏是夫妻之間的親昵愛撫啊,現在鍾睿瑤簡直把體內的洪荒之力都給用上了,這是對他痛下殺手,準備斬草除根,以絕後患呢。
不隻是後患,連後代都想著要一並給剪除了。
怪不得她剛才說要給他生猴子,就她這個毛手毛腳的樣子,根本就是手指分不開,果斷就是個未曾進化的母猴子。
早知道這樣,真應該給她灌下去半斤酒。
火辣辣的酒進了肚子,她鍾睿瑤的心裏那些色眯眯的小點子,就會如同雨後蘑菇一樣從下麵拱出來。
到時候,她就春情旖旎,無師自通,什麼樣的古怪稀奇招式都湧出來了。就好像那天她對自己的調戲一樣,一雙小手上下翻飛,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膚上都留下了印記。
那個滋味兒,那個感覺,銷魂,綿長,讓人如夢如幻,飄搖如夢。
“陸淮寧,就你喜歡這麼下流的東西,你當我也喜歡麼?”
鍾睿瑤的小臉已經紅得就要滴下血來了,本來她就是又羞又愧,青澀懵懂,現在又被陸淮寧給這麼吼了一下,頓時,她就更感覺到委屈了。
他把她當成什麼人了,是不是以為她也是很LOW的那種女人?
她撅著嘴巴,一甩手,把陸淮寧給推開,轉身就要走。
陸淮寧知道她是跟自己惱了,急忙長臂一伸,把她給拉了回來。
鍾睿瑤抿著嘴,把頭一扭,不理會陸淮寧,一雙大眼睛中淚意盈盈,仿佛隨時隨地眼淚就會滑落下。
陸淮寧也慌了,也顧不上什麼情致了,急忙開始認錯,哄老婆。
他這話說得是有些重,但都是有口無心,就是身體裏麵的那些衝動無法宣泄了,所以,情緒就有些毛躁了。
“我錯了,老婆大人,不要生氣,喝點水,敗敗火,補充點水分,然後好繼續哭。”陸淮寧手忙腳亂地給她端過來一杯水。
哦,這是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唄。
你以為我那麼好被收買麼,我又不是沒手沒腳,用你獻殷勤?
鍾睿瑤一揚頭,根本沒有理會陸淮寧,躲開了他遞過來的杯子,自己徑直走到了櫃子前,氣哼哼地拉開了櫃子,從裏麵抓出來了一瓶飲料,扭開蓋子,自己“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啊,那個不能喝……”陸淮寧這個時候,想要阻止,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並不是普通的飲料,而是含著一定酒精度數的水果口味的功能飲料。
話說完了,鍾睿瑤這邊的飲料也都喝完了。
“咣當”一聲,空瓶子落在了地上。
飲料中的二氧化碳氣體開始上湧,鍾睿瑤打了一個嗝。
接著,她轉回身,眼波迷離輕蕩,腰肢擺動如同柔軟的柳枝一樣,她腮邊仿佛擦上了一層點染欲醉的胭脂。
她步伐微晃,搖曳生姿,她走到了陸淮寧的跟前。
抬眼看了下目瞪口呆的他,猛地伸手把他的衣領子給抓了過來,讓自己的鼻尖似貼非貼地頂在他的唇上。
“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居然敢瞧不起我,老娘要報複你。”她說話的時候,身子一直在晃,舌頭已經發硬了。
話音未落,她伸手拉開了他軍褲上的拉鏈,一把手,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