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軍區軍務三處,鍾睿瑤正幫著陸淮寧整理文件。
此時,她手指上,那枚方形鑽戒已經不見了蹤影。
陸淮寧清澈如水的目光從她纖巧光潔的手指上滑過,心中微動。
在取下婚戒之前,鍾睿瑤已經跟他請示過了,因為要進入到特種部隊去,接受嚴苛和艱苦的軍事訓練。自己手上戴著一枚明晃晃的鑽戒,自己行動起來非常不方便。
陸淮寧知道她說得對,在軍隊中,女兵是不允許佩戴任何首飾的。
道理,他各種明白,但是當他的眼光接觸鍾睿瑤的手指的時候,依然心中不怎麼舒服。
算了,這個戒指本來就是讓她帶著玩一玩的,以後,等到他們正式舉行婚禮的時候,他會親自為她戴上一款全球獨一無二的定製版鑽戒。
不過,看著她的無名指上空無一物,陸淮寧的心還是有些不夠舒服,仿佛她不帶著鑽戒,就好像是恢複了單身自由一樣。
“陸長官,我什麼時候可以跟下任進行工作交接?”她抬頭來,明亮的眼睛如同黑曜石一樣,水潤靈動。
還有這麼一大堆的材料沒有整理完畢,她脖子酸了,手腕也沉了。
“沒有什麼下一任,你走之後我就不再需要生活秘書了,這個位置給你留著,萬一你從特種部隊退下來,沒有地方呆怎麼辦?”
他站到了她的身旁,抬手覆到了她潔白修長的脖頸上,為她揉捏緩解。
“呸呸呸,你這個烏鴉嘴,我怎麼會從特種部隊被退回呢,我肯定都會創造曆史,成為京都軍區一名優秀精幹的特種強兵。”鍾睿瑤不滿地駁斥著陸淮寧的話,她用手一拍自己的胸脯,說:“天上地上,我最大。”
“你最大?”陸淮寧站在她身後,英挺的雙眉一挑,淡淡地接了一句。
而後,他的手就順著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滑到了她的胸口。
揉捏、狎昵……
鍾睿瑤滿臉的黑線,就是不能理解陸大少的奇怪畫風,怎麼兩個人好好地聊天,他這邊就性致驟起呢。
“你不是說你最大麼,不經手測量下,我怎麼知道你是大是小?”陸淮寧還一副很有道理,
他占夠了便宜,將戀戀不舍地把手從圓潤豐盈處給撤了回來。
那種銷魂的觸感,令他意猶未盡,欲罷不能。
“糟糕,我光顧著說話了,忘記量大小了,不行,我要再來一次,看看你究竟是大還是小?”說著陸淮寧半真半假地做勢還要朝伸進她的領口,進行二次探險。
“你夠了。”鍾睿瑤就知道,他絕對沒有好心思,成天想著就是這麼點子事情。
夠?怎麼能夠?
眼見得她就要去特種部隊報道了,如果自己再不抓緊時間,以後沒有地方去解饞。
陸淮寧大手一伸,將鍾睿瑤給強樓到了自己的胸前,低下了頭,高大挺拔的身子,如同小山一樣壓下來,剛好把她嬌小柔軟的身子給籠起來。
“說正經的,給我生個孩子吧。”他的嘴唇在她的臉頰間留下了無數細密的熱吻,他柔軟的嘴唇同他身上硬質筆挺的軍裝,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他的聲音雄渾低沉,帶著磁性的力量,還不失那種炙熱和渴求。
“我還給你生猴子呢。”鍾睿瑤嬌嗔,舉起粉拳砸向他的肩頭。她知道自己不能落他懷裏,要不然自己就完了。
“行啊,隻要你肯生,我就沒有話。”他怎會在意這個,小拳頭打的不輕不重的,就當是給他按摩筋骨活動血脈了。
他手指一勾,極其熟練地掀起她的衣角,從下麵探了進去,從上到下,從前到後,她身上那點子地方,都被他給一一巡視圈定。
她的心跳仿佛在坐著過山車一樣,從快到慢,從慢到快,被他撩撥得不能自已。
再這麼跟陸大少單獨一起待下去,這小身子都要被他給玩壞了。
“辦公室呢,不幹點正經事兒,就是想著這個?”
別人前風雅高貴,冰冷得跟塊石頭一樣兒,到了自己麵前又黏又賤,陸大少這麼腹黑,這麼好色,鍾睿瑤真感覺自己是悔不當初,誤上賊船。
“給我生孩子,就是正經大事,這個你不答應,我今天就不放你走。”陸淮寧把自己的嘴巴,貼到了她的鼻子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她用手推開他的臉,卻被他趁機將手指一下給含到了嘴裏。
濕熱、滑潤、他的舌頭一下子就纏住了她。
輕柔的動作中,卻帶著他的炙熱和亢奮。
那一波又一波的情愫,就隨之傳遞到她的指尖,叩擊著她的心扉。
陸淮寧的眸子發出奇異的美,幽暗而明亮,仿佛是可以吸人魂魄的深淵,他性感無邊,魅惑四溢,一點一點,吞噬著她的人,她的心。
那獨特的觸感,那柔軟纏綿的接觸,讓鍾睿瑤有些情不自禁,想把自己的手指從他舌頭裏麵給拔出來,但是,他卻用牙輕輕地啃噬著,不開放。
她抬起眼睛,從他烏黑明亮的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粉麵如霞,嬌羞不勝,迷離搖曳。
一副情竇初開,任郎采擷的嫵媚樣子。
她真的好看,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她真的柔美,仿佛是水波中飄搖輕擺的一條小魚。
隻是,她這般的花,不經過他的春風,不會開。
隻是,她這樣的魚,不乘著他的波瀾,不會遊。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鍾睿瑤站到了在陸淮寧的麵前,才真正變成了一個女人。
她的小粉拳如同輕飄飄的雨滴一樣,不斷地落在他的肩頭。一拳又一拳,把他的心肝敲得輕顫,發癢。
他驟然生出了一絲邪念,將她故意往自己身前猛地一攬,她的麵頰撞上了他結實,堅硬的胸膛,而她的小腹卻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給頂上了。
“你要幹什麼?”她用眼角餘光朝底下一看,那裏是什麼情形,她就已經清清楚楚了。他這是在逼著自己幹壞事兒。
她麵紅耳赤,掙紮著躲開了羞人的東西。
“不行,我吃虧了。”他把頭貼在她的耳邊,輕浮而曖昧地說:“不能光我忙活,你享受吧,你也來伺候伺候大爺,這樣咱們才算是扯平了。”
說畢,他抓起她的小手,就朝著自己下麵的部位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