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這個世界上很神奇的一種存在,如同魔法一般。能幫你快樂,也能讓你憂傷。
能讓一個平日沉默寡言的人變得滔滔不絕,也令像鍾睿瑤從一個不解風情的粗糙女人,變成風騷撩人、勾魂攝魄的一個妖精。
陸淮寧現在已經被她掌握在了股掌之間。
她一手摟著他健碩緊實的腰肢,抬著頭,看著他俊美無比的麵容,同時,她緊貼在他的身體上,不斷地摩擦、觸碰著他的身體。
陸淮寧當初還嫌她生冷青澀,想著讓她去學點勾引男人的技術,然後好在跟自己互動的時候,增添情致呢。
現在他才知道,鍾睿瑤缺的不是花容月貌,不少嫵媚多情,甚至連手段和手法也都很老司機。
鍾睿瑤其實是個很靦腆的女人,平日裏打打殺殺,大大咧咧的,但是一到了兒女私情,閨房共對的時候,頓時束手束腳,不知所措了。
這樣矛盾,而統一的事情,很奇妙地出現在了鍾睿瑤的身上。
如果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下,她神誌不清,才將潛藏的另一麵給暴露出來,陸淮寧恐怕也永遠無法知道,她居然還有這樣火辣奔放,風情妖嬈的時刻。
春宵一刻價千金,他已經不想再錯過什麼了。如此旖旎纏綿的夜晚,他要回應她的主動,徹徹底底地擁有她。
陸淮寧將她緊緊地擁入到了懷中,不斷用滾燙的吻,啄在她的羊脂白玉一樣的肌膚上。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既有不勝嬌羞的媚態,又呈朦朧搖曳的醉態,兼備婉轉嬌柔的美態。
鍾睿瑤已經從一個颯爽英姿的巾幗女兵,轉為了一個溫柔嫵媚的多情紅顏。
她眸光跌宕,用珍珠般的牙齒輕咬著水潤豐盈的朱唇,微眯著秀美的眼睛看著陸淮寧,“你說用不用把內衣給換上?我好熱呢。”
陸淮寧驟然聽她這麼講,並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隨即他明白過來,鍾睿瑤說的內衣,原來指的是那天購買的情趣內衣。
情趣內衣,可不就是為了增添情趣,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的麼。
陸淮寧一拍腦子,感覺自己宛如一根木頭一樣,還是鍾睿瑤的心思細密。
當時他買的時候,她還各種推脫阻撓,在暗地裏說自己是猥瑣無聊。原來,她其實記得比自己還牢靠,心裏還惦念著這個啊。
陸淮寧感覺自己這個沒有喝醉酒的,都沒有鍾睿瑤記憶清楚。現在他都有點拿捏不準了,究竟鍾睿瑤是真的醉酒失態呢,還是借著醉意為名,來跟自己親熱,順水推舟,完成好事。
“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陸淮寧對著她的粉麵上狠狠地啄了一口。
醉意無妨真假,隻要情意真摯無假,這個就足夠了。
既然鍾睿瑤有個要求,陸淮寧哪裏能不滿足,他跳下床去拿情趣內衣。
“你去吧,我脫好了衣服,等著換給你看。”
鍾睿瑤眼中含情脈脈,醉意闌珊,斜依在床墊上,性感撩人,如同一株沉香鬱鬱的芍藥。
看到此情此景,聽到此言此語,哪個男人還能不獸血沸騰,躍躍欲試啊。
陸淮寧發誓,他知道現在時間寶貴,絕對不能浪費一分一秒,所以,他立刻跳下床來,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出去拿情趣內衣。
讓當他旋風一般地拿著內衣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場景,他愣住了。
地上淩亂地丟著精致的女式內衣,鍾睿瑤果然如她所言的那樣,脫好了衣服,躺著在床上。
但是她並不是嬌羞旖旎地等待著陸淮寧的歸來。
而是——閉著眼睛睡著了。
對,沒有錯。她此刻是閉著雙眼,身體無所顧忌地擺成了一個大字形,睡著了。
陸淮寧簡直是哭笑不得,鍾睿瑤這不是耍自己麼。還以為剛才她的一番舉動是情真意切,以身相許呢。
原來,隻是她醉意未消,睡到半道醒過來的即興發揮。
現在人家是玩累了,脫掉內衣,掙脫束縛,接著進入下半場的沉睡節奏。
哦,你把人家勾得上火,自己卻倒頭呼呼大睡,這個道德麼?
陸淮寧抬起腿照著她屁股上踹那麼輕輕地一腳,在她耳邊喊了一句,睡個毛線,起來接著嗨。
但是,他踹了兩腳,鍾睿瑤就是睡得死,任憑陸淮寧踢自己的屁股,她也沒有蘇醒的意思。
“你居然敢踢我屁股?”鍾睿瑤聽到了這裏,十分不滿地對陸淮提出了抗議。
怪不得她用手一摸自己的屁股,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原來昨天他竟然對自己出腳了。
再一想到,他能踢自己的屁股,這就說明,自己沒有穿衣服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通身上下都給看了一個遍了。
念及至此,鍾睿瑤感到自己的臉上騰地一下子就著火了。
尼瑪,這個太賠本兒了,自己還沒有看他一個精光,卻被人家把自己給看了個精光。
陸淮寧斜眼看著她,清冷俊美的臉上是一臉地鄙夷。他陸淮寧在軍中一向享有魔鬼教官的名號,以前訓練士兵的時候,無論集合還是整隊,都要求部下將時間掐準到以秒為計量單位的地步。
誰敢放陸淮寧的鴿子,他就能擰斷誰的脖子。
現在可好,昨晚居然在那麼關鍵的時刻被鍾睿瑤給放鴿子,他踢她屁股,那個都是最輕的好麼。
“你昨天趁我酒醉,把我看個精光。”看了還不算,還要動腳,踢她屁股,這真是鍾睿瑤人生的奇恥大辱。
“我對動腳了,你不是對我都動手了麼,上上下下你哪裏沒有摸到,這麼說起來,還是我吃虧才對。”陸淮寧冷冷地說。
鍾睿瑤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手,難道昨晚真如陸淮寧所說的那樣,自己連他的那個地方都摸了?
鍾睿瑤無法腦補出來那個畫麵場景,自己該是啥樣的表情,啥樣的想法,甚至是——什麼樣的手感。
呸呸,好髒,好惡心。
鍾睿瑤連忙在被單上將手給來回蹭了好幾十次。
這樣,她才感覺到自己的手稍微幹淨了一丟丟。
“陸淮寧,你少往在這裏胡言亂語地編排我,轉移話題。”鍾睿瑤重新找回了那個困擾著她的關鍵話題。
“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給那個了?”鍾睿瑤看著陸淮寧,一臉臥槽的表情。這個事情發生就是發生了,沒有發生就是沒有發生,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還遮遮掩掩的,他這是要急死誰麼。
陸淮寧薄唇一勾,星眸深邃,他露出一個妖孽而魅惑地笑容,吐出來三個字。“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