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強行非禮

大家的胃口一下都被吊了起來,趕緊催促這個知情人,別當標題黨,把話都給說出來。

“我說了,你們可不能外傳啊,這些事情都跟鬼故事一樣,女兵營中也是暗中流傳,是真是假的也沒有人敢去找安琳琦對質。”這個女兵是為數不多的,仍然留在女兵營中服役的一個,提起這個話題,她臉色都開始變化了。

因為到了最後時刻,在軍事法庭上突然出現了變故,所以安琳琦洗脫了縱火嫌犯的惡名,被從禁閉室中放了出來,然後職務保持不變,依然是女兵營的營長。

女兵營上下都以為憑著安琳琦那高傲的個性,必然會較之以往更為投入地工作,更為苛刻地訓兵,然後幹出一番成績,好給自己正名。

但是,安琳琦卻從此一蹶不振了,她在工作中經常丟三落四,甚至在開會發言當中,突然失憶,竟然不知道下句應該說什麼東西。而每到晚上的時候,她會小心翼翼地鎖好門,將窗簾給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卻又徹夜不肯熄燈,仿佛是在躲避什麼令人恐怖卻又無形的東西。

讓人頗感意外的是,有時候在午夜時分,卻又有人看到安琳琦獨自一人去浴室洗澡,又或者跑到了被燒毀的女兵宿舍門口,蹲在那裏哭泣。

“我的天啊,你可別說了。”有膽子小的人都不敢聽下去了,自己捂上了耳朵。

一開始,大家還以為這女兵是在故弄玄虛呢,就結果現在聽她這麼一說,果然是毛骨悚然。

“反正,現在女兵營中都盛傳,說安琳琦可能是被伊蘭給附體了。”最後,她用這句話收了尾,然後意猶未盡地看著大家,“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伊蘭就是那個在軍事法庭上,突然跳出來,認罪自殺的人。

一想到伊蘭死的時候,血流滿麵,屍體橫斜的樣子,這幾個女兵都變得沉默而膽怯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光交流著彼此內心中的恐懼。

“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鬼啊,而且現在是晴天白日的,就是有鬼也不敢出來見人啊,你們至於嚇成這個樣子麼?”鍾睿瑤倒是不以為然,當兵的人,還相信這些迷信的說法,真是丟人啊。

“這話不是我一個人說的,女兵營中好多人都有看見的。”

“你說得我更加好奇了,我去看看。”

對於鍾睿瑤這樣電影包場能親點喪屍恐怖片的人來說,什麼鬼附身、鬧靈異的事情,聽著就能勾起無限的興趣。

別人聽了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東西,她偏偏極有興趣去一探究竟。

“有一起去的麼?”鍾睿瑤招呼同伴,但著幾個人動作出奇地一致,朝她搖頭表示否定。

“那我自己去,正好,我跟安琳琦之間還有恩怨沒有結清呢。”鍾睿瑤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想起了當時被安琳琦用一鍋熱粥給燙傷的舊仇。她大步踏上了她開赴女兵營的探險兼複仇的旅程,至於她原計劃中準備要去圍觀的那個聯誼活動,早就被拋之腦後了。

安琳琦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眼神呆滯無神地望著自己的正前方。在那裏,什麼都沒有,隻是一麵雪白的牆壁而已。

她現在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狀態了,一個人可以什麼都不用去想,去思考,隻是這麼樣安靜地獨處。

今天軍團中正好有聯係活動,她就給女兵們都放了假,除了必要的執勤哨兵之外,這座女兵營幾乎可以說是空無一人。

環境安逸靜謐,時間仿佛停止了一樣,她就這麼呆滯地坐在這裏,一動不動,隻有眼睛偶爾眨一眨,才能證明她是一個活人,並非是座雕塑。

“咚咚”幾聲輕而清晰的敲門聲傳了過來。

這聲音讓安琳琦從一種冥想的狀態中驚醒過來,她右眼的眼皮突兀地一跳,她的心也跟著一顫。

“是誰?”她底氣不足,聲音發虛地問。

門被推開了,史良那張斯文白淨,笑意慢慢的臉,映入到了安琳琦的眼簾中。

“是我。”他一個閃身,就從外麵走到了屋子中。

隨後,他非常自然而嫻熟地將門給反鎖上了。

“哢噠”一聲門鎖輕響,安琳琦的心仿佛隨著這聲輕響,已經沉到了地獄中,她很清楚,接下來史良想要對自己幹什麼事情。

史良的眼睛中閃動著貪婪的目光,就如同一隻蛇看到了鮮活的獵物一樣。

他將手中的公文包往地上一丟,轉身就將安琳琦從座位上給抓了起來,抵在了牆上,同時,自己將褲子上的拉鏈給拉開了,他壓到了安琳琦的身上,打算找準位置,然後進入她。

“今天,不能,我是危險期。”安琳琦抬眼睛,麵無表情地看著史良,說話的語調冰冷而沉悶。

自從回到軍營後,史良就開始不斷地糾纏著她,在宿舍中、草地上、廁所裏,甚至是浴室內,隻要他有需求,她就必須承受。整個的過程對她而言,毫無樂趣,隻是疼痛和屈辱。既然她跟史良已經有了第一次關係,那麼這樣的事情再不斷反複地發生,一次跟一百次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了。隻是今天她要拒絕,因為身體狀況不允許。

“你把女兵營的人都放假清出去,不就是因為你在等這著出戲麼?女人玩欲拒還休的套路,就是她表麵說不要,其實很想要。”史良一邊嘲弄著安琳琦,一邊挪動身體,尋找角度。

史良喜歡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次同她在一起都是酣暢淋漓的感覺。昔日高高在上,冰冷貞潔的女神,成了自己身體之下的一具身軀。以往你看不起我,今天你卻要屈服於我,這樣的反差

讓他在心理和生理上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咱們都老夫老妻的了,你還裝什麼純啊。危險期就危險期吧,有了孩子咱們就奉子成婚。”史良淫笑著。

奉子成婚?不,自己現在已經被這個魔鬼給占有了身體,沒有任何的後路可以退了,但是無論如何不能懷上他的孩子。安琳琦無法想象,自己的孩子如果有這麼樣一個邪惡而卑鄙的爹,孩子的人生將是如何的可怕。

可以結婚,但不能給他生孩子,這是她現在僅有的底線了。

想到了這裏,安琳琦雙手用力,向外一推,將史良給推離了自己的身體。

“你給我滾開,你這個畜生。”安琳琦抓起了手槍,槍口對準了史良,她蒼白的臉上,因為激動和憤怒,肌肉都在抽搐中。

史良看到安琳琦的槍口,先是惶恐,但隨後,他的情緒就平複了,他雙手高舉在頭頂上,臉上卻是輕蔑和嘲弄的神情,“你不能殺我。”

“我就要殺了你。”安琳琦瘋狂地高喊著,眼睛瞪得很大。

“看完了這個,你就不會殺我了。”說著,史良從衣袋中拿出了一個東西,舉到了安琳琦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