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一個十多歲的少年,穿著一襲黑衣,搖搖晃晃地走著,手裏提著一隻烤雞,口裏念叨著。
少年邊走邊咬了一口雞,嘴裏時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走到一戶人家的門前,門前有青石板,坐上去,靠著門,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但他的嘴裏還不停地說著:“烤雞,烤鴨,烤魚,嗯,真好吃,我還要。”少年的手還揮舞著,像是他的麵前有很多好吃的,而他就是去抓吃的。
過往的人看了都會搖搖頭說:“真可惜,一個俊俏的少年,腦子卻不好使。”
杜傾傾回到家,杜老爺已經坐在椅子上,悠閑地喝著茶。杜傾傾走過去,給杜老爺捏了捏肩。
“傾兒,今天怎麼了,這麼好,給爹捏肩了。”杜老爺笑著說。
杜傾傾嗔怪了一聲:“爹,說什麼呢,好像女兒對您不好似的。”
“說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找我。”杜老爺了解自己女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雖然自己女兒不會做什麼壞事。
杜傾傾放下手,走到杜老爺旁邊,低下頭:“那個,爹啊……”
“老爺,出事了。”一個家丁跑進來,打斷了杜傾傾到嘴的話。
杜老爺撐起來,看著家丁:“慌慌張張的,出什麼事了。”
“老爺,剛才金福酒樓的小二來了,他說酒樓裏出了一件怪事。”家丁回答道。
“怪事?什麼怪事?那小二人呢。”杜傾傾問道。
趙小騰走進來,看了看杜傾傾,對杜老爺說:“老爺,最近酒樓裏出了怪事,很多東西都不翼而飛了。”
杜老爺問:“遭小偷了?”
“我和掌櫃的找了三天,都沒發現是何人所為。”趙小騰說。
杜傾傾想了想,對杜老爺說:“爹,我去看看。”
“好!”杜老爺點了點頭。
杜傾傾跟著趙小騰一路走向酒樓,路上,杜傾傾問道:“小騰,你們什麼時候發現這事的?”
趙小騰偏頭想了想:“大概是三天前,剛開始我還沒怎麼注意,後來有客人說我們這兒的菜越做越少了,我們才注意,從廚房端到桌子上的時間,一盤滿滿的菜就剩下幾口了。”
“帶我去看看。”杜傾傾拉著趙小騰就走,趙小騰看著自己被拉著的胳膊,心裏像是被羽毛拂過,癢癢的。
這個時候正是飯點,酒樓裏卻沒人,因為門外掛著一個牌子,暫停營業。掌櫃的站在櫃台前,看見杜傾傾來了,過來打了聲招呼,就讓趙小騰帶杜傾傾去廚房看看。
廚房到大廳要穿過一處走廊,杜傾傾走過去,摸了摸走廊兩邊的柱子,在柱子旁的一盆花上發現了一點白色的粉末,輕輕沾了一點粉末,就要放在鼻子前聞。
“小姐,別聞,說不定有毒呢。”趙小騰喊道。
杜傾傾對他笑了笑:“沒事的,小騰,姐姐我可是百毒不侵的。”
杜傾傾從小就被杜老爺灌了很多珍奇的藥材,小時候的杜傾傾身體羸弱,多病,杜老爺找了很多方子來補,久而久之,杜傾傾的身體抵抗力就變得很強,一般的毒藥都拿她沒辦法。
趙小騰想想也是,小姐看起來也不像衝動的人。便任由她去了,自己站在一旁。
杜傾傾聞了聞粉末,和自己製作的一款香水裏的幻月草差不多,這幻月草帶著一點香味,製作成香水噴在身上會給人一種清爽舒適的感覺,但幻月草裏加上了紅汲花就變成了一種迷幻藥。
“沒事,我們去大廳吧。”杜傾傾拍了拍手,走到大廳。
掌櫃的走過來:“小姐,怎麼樣了?”
“掌櫃的,明天照常營業,我明天來抓這個偷吃東西的賊。”杜傾傾說完就準備走了。
趙小騰跟上去:“小姐,你有辦法抓賊了?”
杜傾傾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弟弟,明天就看姐姐抓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