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她也不可以喜歡桔生,也不知道為什麼。桔生和她屬於平行線,可以很近但絕不會交叉,也許她是他一手養大,所以總覺得哪裏有些隔閡吧。
可她哪裏又解釋的清,桔生抱她的時候,她會滿心歡喜呢。
暖樹一瞬間又笑起來,故意裝作沒事道“我隻是在想明天要吃什麼。”
月殤笑著摸摸她的頭,“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唔…那就牛肉麵吧,我喜歡吃牛肉。”
“好。”
柳初言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破廟,因為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偏僻了。
南城發覺有人靠近,於是帶著惜玉躲了起來。
柳初言環視了這周圍,空無一人,試著叫了南城的名字。
“南城?”
南城聽見有人叫他,但這聲音又不像是他的隨從,很是奇怪,於是就沒有動。
柳初言繞到佛像的後麵,看看後麵有沒有藏人。
而南城正好藏在佛像的圍簾後麵,柳初言越是靠近,他心裏越是緊張。
如果是喪屍怎麼辦?想想應該也不是,喪屍不會說話。
估計都不會是好人。
當柳初言一把撩開圍簾,南城用他隨身佩戴的寶劍向他麵門戳來。
柳初言身手不弱,立即反應過來一個閃身就躲避了他的攻擊。
柳初言手無寸鐵,南城用寶劍步步逼緊,一麵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柳初言翹了翹嘴角,這麼說來,他就是南城無疑了。於是急忙叫道“是暖樹讓我來的!”
聽到暖樹的名字南城才停止攻擊,皺眉道“怎麼了?”暖樹讓一個陌生人前來,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她讓我給你帶口信,說叫你不要等她了,她被困住沒辦法幫你。”暖樹好像是這麼說的。
“她在哪?”
南城以為暖樹是因為自己才被困,有可能情況危險,語氣自然顯得急切了一些,這卻讓柳初言誤會了什麼。
“你這麼急幹什麼,你喜歡我們家暖樹?”柳初言忍不住調戲他。
他常常調戲月殤調戲慣了,這會兒對這個陌生男人也是如此。
如果他帶走暖樹,就沒人跟他搶月殤了吧?
他知道自己這種想法很可恥,可是他也不知怎麼了。自從他受傷以來,月殤日日夜夜的照顧他,這段時間兩人想處下來,他對月殤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南城一臉正色道“你胡說什麼,我是怕她因為我才置身於危險中。”
柳初言也不再吊兒郎當的樣子,他想把暖樹交給他的任務早點結束,然後回去調戲調戲月殤。
真是一會兒不見他就心裏癢。
“她沒事。她隻是囑咐你自尋生路,很抱歉不能幫你了。”雖然暖樹沒這麼說,可他也看得出來嘛。
柳初言說完這些話,正要走,卻見一個渾身是紫斑的女人從南城身後撲了過來。
“小心!”柳初言及時推了他一把。
南城驚愕的回頭,看見惜玉張牙舞爪的向他走來。
這情況有點像他在城外見到的那些喪屍。
難道惜玉變異了?她不是吃了藥麼。
惜玉行動遲緩,可那樣子像餓了很久,見柳初言離她近一些,她便朝他過去。
柳初言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是喪屍,撿起地上的石塊正想打在惜玉的身上,南城製止了他。
“不要!”
柳初言詫異的回頭。
“她是我的妻子。”
柳初言嚇了一大跳,這人怎麼和喪屍在一起啊,不怕被感染?
天哪,他不會被傳染吧!嫌棄的捂了捂口鼻。
可現在這情況他也不好離開,萬一這傻人被自己的喪屍妻子給吃了呢。
“她要咬人,你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