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聽著這話,立馬就說道:“定王何許人也,就算是天塌下來,都能撐起的人,更何況還是夏侯翊的那點心思呢。”
洛風在旁邊候著,心中嘀咕:王妃還真是捧場,雖然說王爺的確是很厲害,可天塌下來,那還是扛不住的吧,也沒人能扛住吧。
許月和墨玉在一旁聽著,附和著,“就是,榮王怎麼能和定王相提並論呢。”
容楚看向葉傾城,問道:“你身邊的人也和你一樣如此油嘴滑舌?”
葉傾城攤了攤手,“王爺若是不喜歡,那就算了,以後都不要說了,浪費表情。”
容楚慢慢走近,許月和墨玉很是識趣,兩個人走過去,直接將洛風生拉硬拽的將人給拖了出去。
對於這樣的行為,容楚倒是十分滿意的,“不過她們兩人的眼力勁倒是挺好,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
“無聊。”葉傾城轉身直接坐下來。
容楚看向她,問道:“難道王妃想現在就和本王做點不無聊的事情?”
“簡直夠了好嗎?”葉傾城丟了個白眼給容楚,讓他自行體會。
容楚淺淺一笑,繼而說道:“怎麼,一心都關注在榮王府的動靜上,當時做那件事的時候要是你直接做絕了,哪裏用得著現在在這裏煩悶呢。”
“堂堂一個王爺,忽然的就命喪在外,不是更惹人懷疑嗎?”
“那你可以營造出一個玩過頭的現象,自然就沒事了。”容楚說的十分隨意。
葉傾城搖了搖頭,“可是我覺得這樣挺有趣的啊,再說了,我又沒有為那些擔心,江湖術士,我又不怕,本來這件事,你看看現在,添堵的可是葉萱,夏侯翊丟的是顏麵,這整件事下來,全部都包裹在這裏麵,死了,哪裏還有這些玩的?”
容楚見葉傾城那份淡定的模樣,整個人直接壓下,雙手撐在這座椅左右的扶手之上,低頭湊在她的跟前,“玩?原來愛妃這麼喜歡玩啊。”
葉傾城對於這湊近的人,嘴角一抽,“此玩非彼玩,再說了,夏侯翊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從我這裏開始,後續與葉萱,楊氏他們那些人牽扯在一塊,我怎麼能就這樣輕易的讓他死掉,那麼這一長串的人,聯係不就少了,少了這處,那後麵的,就少了太多樂趣。”
容楚微微抬起手,輕輕捏住她嬌嫩的下巴,微微上抬,反而湊得更近,“樂趣?原來愛妃的樂趣是玩弄人於股掌之中?那與本王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就少了呢?”
“你這什麼邏輯啊,根本就是說不通的好嗎?”說話的時候,因為貼的太近,從口中流出的氣流全部噴在彼此的唇瓣之上,來回往動。
容楚不在讓她解釋,這殷紅的唇,火熱而吸引,忍不住的一口咬下,摩挲輾轉,舌尖品嚐的味道,那是蝕骨一般的存在。
葉傾城總覺得自己就被這人給掌控了一樣,完全不受控製,所有的動作,全部都是在配合他而已。
她的腦子裏猛然生出一個念頭,這大白日的,這都算什麼,她可不想連白天的時間,等下都要在床榻之上度過了。
用力之間,她將容楚推開,即刻說道:“打住。”
容楚指甲掃過唇角,“怎麼辦?本王還真是被你給困死了呢,仿佛都掙不開你這魅惑的牢籠了。”
“有沒有搞錯,我什麼都沒做,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受控製,招惹在先。”
“好好好,本王的錯,但是你記住了,玩和樂趣這麼勾人的存在,都是隻有與本王才能,別人都不算。”
“那還請問王爺,我應該怎麼說呢!”
容楚一本正經的回應道:“很簡單啊,就是算計,設局針對,以牙還牙。”
葉傾城臉都要僵住了,這家夥也忒可怕了一點吧,就為了這些,還愣生生給她整出這麼多的詞來了。
隨即,她直接站起身來,一步便貼到了容楚的身前,“王爺說的很是,我呀,這夫妻樂趣隻有我們,至於玩,我也隻和王爺玩!”
說罷,便輕輕地一推,然後走了出去。
容楚看著她惑人的背影如一抹魅影,無形之中都在勾魂一般,問道:“去哪?”
葉傾城走到門口,回頭看著他,“想來王爺是深得皇上看重,幾日不上朝,今日下朝回來,必然有要事,所以我就不打攪王爺忙碌了。”
容楚那瞬移的速度,還未等葉傾城走出,就已經拽住了她的手。
葉傾城有些無奈,回應道:“你府上不是有個神醫嗎?醫術了得,有些問題想要谘詢他一下。”
“你身子不適?”
他的關心忽然而至,葉傾城原本以為他會問別的,沒想到第一句還是對她的關心!
“沒事,隻是有些問題想要問問,關於葉傾城的生母沈氏,五年前忽然去世,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你連夏侯翊這邊的事情都沒有解決,又開始搗鼓這些了?”
“一個江湖術士而已,就算我不能應付,反正你也能應付啊,不是嗎?”葉傾城笑了笑,“至於這些,雖然五年過去了,很可能早就已經沒有任何影子了,可還是想問問。”
“你是懷疑誰在葉府上位成功,沈氏的死就與誰有關係?”
葉傾城看著他,手抬起來,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臉,“王爺長得這麼好,又位高權重,又聰明,什麼一想就能點到,還這麼厲害,真擔心有一天你被別人拐跑了呢。”
“就你這小妖精,也就隻有本王敢收你,本王誰都拐不跑,除了你。”
忽然,外間候著的許月和墨玉兩人,外頭,看到葉傾城的身影是出來了,立馬就過來伺候,可結果就看到這麼曖昧的一幕,兩個人立馬就背過身去。
葉傾城看著她們兩個純情的家夥,便道:“我先去……”
容楚凝聲說道:“我和你一塊過去。”
“你不要忙活你的事情?”
“不用,因為最重要的是你,別的都是次要,可做可不做。”
葉傾城聽他說的如此無關緊要,可想而知,那些是多沒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