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頓之餘,葉傾城想到了什麼一樣,對著跟前的人開口詢問道:“真是奇了怪了,我來沈府的事情也沒跟別人說起,不過就是一早出來,就來了,王爺這會子應該也就剛下了早朝吧。”
站在後麵的洛風輕聲說道:“王妃,今兒個王爺沒有去早朝!”
葉傾城驚訝,“王爺這架子也有點大啊,早朝都可以不用去的嗎?”
“原本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王爺去了沒去都是一樣,畢竟隻要皇上交代下來的做好了,也就是了,定王府的規矩,與其他人大不相同。”
因為容楚一直是冷著臉,所以這些話都是洛風在那裏解釋著。
隻不過對於這些回答似乎並沒有放在重點之上吧!“洛風,回答問題呢,就要挑選要緊的來回答,明白嗎?”
容楚這會子的臉色更加冷,簡直就像是放了一塊冰在自己的麵前,葉傾城想想自己的原身,這冷也不能,熱也不能,這人冷冰冰的,但是外頭太陽暑熱,可不是冷熱交替,倒是有些奇怪了。
“本王就在你跟前,你居然還有閑心和別人說話,你就是這樣子對待你的夫君的?”容楚麵上愈發的冷冽,逼近的距離更近,兩個人慢慢貼近的距離,從有間隔,到最後隻隔著彼此的一層衣裳。
葉傾城見將自己緊緊摟著的人,便開口說道:“夫君?是傾城錯了。”
這嬌軟的聲音,簡直就是能讓人的骨頭都酥了,那邊的洛風,身後的許月和墨玉兩人更是驚呆了,這青天白日的,她們家小姐這是要鬧哪樣?
容楚更是沒想到,這丫頭,好好地說話,怎麼語氣就像是急轉彎一樣,“你……”
葉傾城也不在乎,反正這家夥不是說不用避諱嗎?那她還管那麼多做什麼,要是這家夥大庭廣眾之下出了什麼糗事,那也不是她的錯。
因此,她故意的環上他的脖頸,踮著腳尖,湊到容楚的耳邊,唇瓣之間呼出的氣息噴在他的耳畔,“夫君,這件事是傾城沒想到,想著,就算是要再珍貴的寶貝,夫君也一定會有,以後第一時間一定想到你,好嗎。”
她的唇瓣在移開的時候,還不偏不倚的就劃過容楚的耳垂,那動作撩人,攝魂。然後低著頭湊在他的懷中,問道:“隻是為何今日……”
“你戴上了本王的靈戒,我們就已經夫妻同心,自然心意相通。”
“這不公平啊,為什麼你清楚,我卻不清楚啊?”葉傾城一雙勾魂眼直直的看著容楚。
容楚居然不能正視她的眼睛,將視線撇開,“等你修為夠了的時候,自然就能行,現在這樣子,本王才能將你保護好。”
“保護我?難道我還不能自救嗎?”葉傾城見他別開視線,故意的將他的臉捧過來,對上自己的雙眼,“你說呢!”隻是這家夥,怎麼越來越燙,透過肌膚,觸碰的那些,讓人似是被灼燒一樣。
緊緊貼在一塊的兩人,葉傾城猛然感覺,那下腹三寸之處,如火灼燒的熾熱,給她最清晰的觸感,眼睛猛然睜大,這家夥,光天化日之下還耍流氓?
容楚不等她回神,一把將她橫抱起,快步直接上了他定王府的馬車,丟下一句,“回府!”
洛風還沒明白,那邊許月和墨玉兩人更是摸不著北,她們兩人也隻能是跟著定王府的馬車往定王府的方向而去。
馬車之內。
容楚將葉傾城壓在身下,說話帶著的熱氣,因為這天熱的緣故,更是增了幾分熱流。
“還玩嗎?剛剛你是故意的吧,以為青天白日我就拿你沒辦法嗎?”容楚冷沉的一聲說道。
葉傾城雙手抵在他的心口,“哪裏有故意,明明就是你自己抵不住誘惑,現在又怪在我的身上,簡直太霸道了。”
“是不是反正都是因你而起,你覺得本王的忍耐度是不是很強?”
“世人都說王爺禁欲……”
“那是對別人,在你這兒,沒有這一說。”
馬車顛簸了兩下,兩個人隔著衣服摩挲了一番,好像有些說不清楚其中的感覺,那火熱的存在,似乎在這個時候就能呼之欲出。
葉傾城依稀還記得那個夜晚之後,她發生了什麼,感覺整個身子都不屬於自己了,現在這還是在馬車上,她還不至於,想到這裏,整個人就秒慫……
“現在還在馬車上呢,誰說在我這裏就不用啊,適當的禁欲有好處。”
“鬼話連篇。”
容楚手袖一拂,在旁邊坐正,儼然一派斯文公子模樣,葉傾城看著他,又聯想到剛剛他和自己那位大表哥沈晏之站在一起的情形。
“你要是腦子裏再亂想,本王不介意讓你現在就明白你相公究竟是不是……”
“停!全部打住。”葉傾城將他的話截斷。
容楚視線如凝華,落在葉傾城那貌美的麵容之上,說道:“你記住了,今天,你又欠本王一次。”
“你……”葉傾城被他提起這個,有些抓狂,“有本事你洞房之夜決戰到天明,看你不精盡人亡。”
容楚見她如此,俯身湊到她的耳邊,細語,“那一夜,可不就是決戰到天明,一夜一次、一次一夜,愛妃不是已經體會了?你欠本王的,可不是洞房之夜能還的,因為洞房春曉之夜不算數。”
“容楚,你無賴、流氓!”
可是憑她怎麼說,容楚也不會她,在旁邊閉目養神起來,直到馬車在定王府門口停下,他複又睜開眼睛,直接將葉傾城橫抱起,徑直入了王府。
葉傾城汗顏,這家夥當真這樣不在乎那些嗎?明明他們隻是賜婚了,可也不至於就道這樣的地步,搞得好像已經是新婚夫妻了一樣。
容楚似乎並非隻是抱她進來,而是徑直到了後頭一處庭院之中,映入眼中的是幾個木匠打扮的人,還有一旁放著的一塊上等的紫檀木……
隨之,葉傾城的視線直接移到了容楚身上,這家夥,真的至於將事情做的這樣全麵嗎?
不知為何,她似乎越發的沉湎其中,慢慢讓自己無法從中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