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青村是一道明媚的憂傷5

我多麼懷念,你坐在左邊,沒什麼特別,似萬語千言。

4小時前 by 沒有什麼大不了是可愛小白兔

牛奶皮膚小希希、強大花生仁、白白的很賢惠等18名好友覺得很讚。

特大人在此:沙發?

沒有什麼大不了是可愛小白兔:@特大人在此:歡迎【笑臉】

牛奶皮膚小希希:@特大人在此:三班班長你怎麼能醬紫!腎腎的沙發一直都是我的!

李東海:親愛的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啊?!

宇宙第一銀魚:@李東海:注意稱呼。

李東海:@宇宙第一銀魚:不管。

沒有什麼大不了是可愛小白兔:@李東海@宇宙第一銀魚:你們倆真是夠了!!

興興不下蛋:路過。

沒有什麼大不了是可愛小白兔:@興興不下蛋:蛋蛋你真是執著【哭笑不得】【哭笑不得】

鈴蘭盛夏:寫給哪個小男僧的【壞笑】【壞笑】快來跟你姨姨我說說【壞笑】【壞笑】

樸燦爛不是樸燦妮兒:甚甚我懂你啊我懂你!

沒有什麼大不了是可愛小白兔:@樸燦爛不是樸燦妮兒:你懂什麼了......【汗】

鈴蘭盛夏:@沒有什麼大不了是可愛小白兔:小崽子你為什麼不回複我!!【抓狂】【抓狂】

沒有什麼大不了是可愛小白兔:@鈴蘭盛夏:歌詞啦,姨姨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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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喜歡你這種事情真是......不被提起還好,一旦有人這麼跟你說了,你就怎麼都沒法假裝不知道了。

就比如,當我第十次拿起手機,發現那那個‘藝術的喉結’還是沒有給我任何評論或者點讚,空間訪客裏也沒有,於是,煩躁的心情便不可抑製地膨脹。

到底什麼意思啊真是的存心讓我鬧心呢吧男生的心思你別猜啊猜也猜不明白......

“唉,真是。”

把手機丟到一旁,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隻大大的蟬蛹,女人煩躁的時候就是一丁點兒都不想和外界有任何接觸。

可是外麵是來客人了嗎,怎麼這麼吵啊!

翻了個滾,心裏嘟囔著,真是的,不知道這家有個祖國的花朵需要安靜的生長空間嗎?!

我拿軟綿綿的枕頭堵住耳朵,本來就煩悶無比,聽著客廳裏的聊天聲更是覺得腦子都快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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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的糾結可以用詞語來形容,那一定是語文書後麵那排密密麻麻的生詞表,想一想就鬧心。

上周老師突發奇想要調座位,把我排到不同的位置上了,本來我以為自己可以一笑而過的,畢竟咱倆之間是他單方向的喜歡我。可是當我收拾好小書包想跟腦袋同學輕輕一笑著道別時,卻發現原本我的位置被我非常非常吐豔的愛優同學頂替了。

要知道,我跟她的關係用勢不兩立來形容也是可以的!

這下子事情性質就變得不一樣了,就算是我不要的白菜,也不能讓豬給拱了不是?

於是,我對腦袋同學的關注越來越多,看見他跟愛優說話或者衝她笑了我就會無法自抑製的生氣,特別特別生氣,用希希的話來形容就是‘腎腎你最近是不是便秘了’。

你才便秘!你全家都便秘!!

唉,可是無甚同學你真的是不正常啊好嗎?!這麼焦慮是鬧哪樣啊!你不是不喜歡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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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甚,甚甚吃飯了!”

我正煩著呢,隻聽得媽媽粗狂的一聲呼喚從外麵傳來,嚇得我一個哆嗦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心想著今兒有點反常啊,開飯比往常早,媽媽的叫飯聲也多了一絲做作感,想也知道家裏肯定來客人了。但是這次沒叫我出去接客(?),倒是讓我挺驚訝的,畢竟蘇女士的一大愛好就是把我拿出來顯擺。

“這就來了媽媽!”

我先應了一聲,然後從被子裏爬起來,不情不願地穿上拖鞋,開門出去。

今天是沒法展現可愛甜美的一麵給你們看了,鳳體有恙啊,客人你待會一定要理解。

然而,這番萎靡不振的情緒在看清那一顆熟悉的大腦袋時,一下子變成一朵大大的蘑菇雲,爆炸了。

誰誰誰能解釋一下!!金藝聲他怎麼會出現在我家的飯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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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藝聲?!”

“甚兒?!”

我們倆不約而同地叫出來,雖然這樣的形容非常老土,但是我們當時的反應真的是相當一致。

哦,順便解釋一下,為了聽起來不那麼有歧義,金同學執意要將對我的稱呼從‘甚甚’改成‘甚兒’,雖然在我聽來這個新稱呼也沒正常到哪裏去,但是他叫得非常自然。此舉還一度被金希希拿來笑話來著,說是這種膩歪簡直可以媲美銀赫和呆萌海。

有可比性嗎真是的,我們倆又不是那種那種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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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裏的一顆腦袋,覺著是不是剛剛自己太糾結了以至於出現了幻覺,“你怎麼在我家啊?”

腦袋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地回答道,“堂表哥帶我來的。”

“堂表哥?”我費解了,隻聽說過堂哥和表哥,堂表哥這麼高端的詞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可是,顯然,腦袋同學並沒有get到我的疑問點,以為我隻是重複了一句,便又乖乖地回答了聲,“嗯。”

算了,以我這麼卓越的智商肯定可以很快消化這個單詞的,最晚不超過這頓晚飯。

可是,如果是堂表哥帶著這娃來的我們家,那我跟腦袋同學還有親戚了?

這麼勁爆嗎?!!

我一驚,“誰是你大堂哥?”

“喏。”

腦袋朝著一個方向努嘴,薄薄嫩嫩的小嘴唇還真是好看......不是不是,那個啥,我順勢看去,待看清那人的桃子臉時,深深地明白了一句話,人生就像一場戲啊。

原來,金藝聲的大堂哥,就是金俊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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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哥哥。”

美男麵前,我的軟妹屬性自動啟動,甜甜地叫了他一聲,便被一股頗為熟悉的力量抱了起來,然後被左右臉蛋一邊親了一口。

啊......我依舊笑著,但其實心裏挺不滿意來著,抱一下得了唄,還親上了。畢竟曖昧對象還在那坐著呢,能不能注意一下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情。

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這麼高貴的說法的,畢竟跟著葉饒姨夫混久了,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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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放她下來,你放開她。”

一股肉呼呼的觸感爬上我的腳踝,我往下一看,原來是腦袋同學在拽著我的腳脖子,一臉老大不樂意地跟他大堂哥控訴著。

“你幹什麼啊藝聲。”

“哥哥你放開她,不準你抱她。”

“呀,你這小子,這麼小就跟哥哥搶東西了嗎?”

“她不是東西。”

“啊哈哈,你怎麼能罵人。”

······我微乎其微地翻了個白眼,這種八百年前的梗別再用了好嗎,桃子哥哥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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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坐啊,我今天做了大家最愛吃的魚。”媽媽穿著小圍裙,樂顛顛地端了兩個盤子走過來,我瞄了一眼,一盤油炸秋刀魚,一盤清蒸鯽魚,炸的還在吱吱冒油,蒸的白嫩水潤,賣相實在太好,看著就讓人食指大開。

“哦,對了。”我剛乖乖地坐回座位上,隻聽得媽媽一聲恍然大悟,“忘了把我家閨女介紹給小藝聲認識了。”

說著,媽媽笑眯眯地衝著腦袋同學說,“藝聲啊,這是我們家小女兒,名字叫無甚。”

然後,正當我要打斷她告訴她我們倆是同班同學的時候,媽媽又轉過來跟我說,“甚甚,這是你小表叔,叫做金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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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媽媽都說了什麼我已經記不得了,印象裏當時媽媽慈祥的‘小表叔’三個字把我當場就打蒙逼了。

雖然我好像是隱約著記得的,桃子哥哥是我表叔來著。

可是這一切來得是不是有點太突然了?!像霧像雨又像風的!!

追求者一眨眼便表叔什麼的,震驚程度已經僅次於毫無預兆的生字聽寫了,你們可以隨意體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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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顯然金同學比我還要蒙逼一點,那快要瞪破掉的兩隻驚恐的大眼珠子,讓我還是有些欣慰的。

尤記得,當媽媽吐出‘小表叔’這三個驚天動地的大字以後,腦袋同學當時就慌了,連忙擺著他的兩隻小手慌亂地解釋道,“不是的,它不是這樣的。這是我的新同學,她是我的好朋友。”

容我解釋一下。彼時,腦袋同學雖然已經是小學二年級了,但是漢語仍然說得生硬,尤其是在被媽媽嚇到以後,更是短暫性地喪失了語言編碼能力,出於本能就一下子把課本上學到的漢語蹦了出來,磕磕巴巴解釋的樣子竟然有點可憐。

但是這不妨礙我媽這位強大女性的理解力。

“你們是同學?甚甚你怎麼沒跟媽媽說過藝聲啊?”

我拿眼角斜瞄了她一眼,希望她能get到我對這種愚蠢人類的鄙視,“我們班四十個人呢。”

哪裏能一個一個都跟你說過。

況且金藝聲這種情況處於紅色警戒區域,早戀什麼的自己偷著合計都覺得是種犯罪,誰能沒事跟你提他啊?

雖然我們倆這種情況,目前而言還不算是早戀,頂多是類早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