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甫玉兒當著眾人麵說出了賈島身份之際,現場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癡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與賈島說話好。
甚至於,那齊家父女都沒臉來看了。
閬仙集團,那可是近兩年大出風頭的超強集團啊。
世界各地,都有他們的分公司。堪稱是斂財機器。
而且來說,就這麼一個龐然大物,詭異的是,竟然沒有幾個國家敢打他們的主意。
這話說出來,你看有幾個人相信?
這不是,就有不少人在暗中猜測閬仙公司身背後,站著某個讓所有國家都不得不賣一個麵子的大人物時。
真相浮出水麵,閬仙公司背後站著的就是賈島。
這對齊思雨來說,無疑是尷尬的。
他們齊家集團在海州興許可以作威作福,但是麵對賈島的閬仙公司。
那抱歉了。
說是蝦米遇到了鯨魚也不為過。
要知道,閬仙公司在全球的一天營業額,比齊家集團十年總收入都要多。
這要怎麼和人家鬥?
想到此處,齊思雨的臉色就留變得尤其難看。
偏偏這個時候,賈島又淡然開口了:“身份什麼都是虛的,我來,隻是為了解決事情。徐家和齊家的事情,就此罷休如何?”
齊思雨本不想同意,但聯想到賈島的身份,卻又不敢反駁。
雖然說她不確定賈島身份是真是假,畢竟閬仙公司的董事長從來沒有在公眾場合露麵。
但是,有皇甫玉兒和她的懸壺閣在,想要整死齊家集團,那也隻是翻翻身的事情。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種情況下,便是齊思雨,也不得不低頭。
她深吸了口氣:“若是賈先生這麼說,那思雨自然要照做,否則就是不給麵子了。隻是一點···”
賈島目光掃過齊思雨:“說。”
齊思雨便接著道:“隻是賈先生這個身份,以大欺小有些不好吧?別忘了,齊家也是受了委屈的。難不成,賈先生就不怕傳出去好說不好聽麼?”
賈島挑眉看向齊思雨:“你是在威脅我麼?”
齊思雨搖頭:“思雨不敢,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賈島樂嗬嗬的發笑,他手揉著眉頭:“好一個實話實說呢,也罷,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與你交個底吧。我和徐正峰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我這人呢,又比較護短。正峰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齊思雨臉色一暗:“這麼說來,賈先生是一定要插手這件事情了?”
“怎麼,你不服氣?不服氣也給我憋著,在之前我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放棄的徐正峰。如今見事情又轉機就有跑回來索要好處了?告訴你們,你們商人的那套對我沒用。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老老實實給我回去,這件事揭過不提。第二,你們繼續留在這,看我怎麼按死你們集團的。”
齊思雨臉色大變:“賈先生,您這麼做,不符合規矩吧。”
賈島哈哈大笑:“規矩!我就是規矩。今天,我擺明了以大欺小你能怎麼樣?隻有強者,才有製定規矩的能力。你們,老老實實遵守還好,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們抹去除名。”
剛才還客客氣氣的賈島忽然就強硬起來,著實是讓齊思雨臉色難看不知道如何是好。
“賈先生果然是性情中人,為了朋友,不惜仗勢欺人以打壓小。”
“別說那些廢話,今天我吃的就是你們齊家。滾。”
最後一句話,已經不給齊思雨半點麵子。
這讓一向好麵子的齊家臉色很是難看。
那齊思雨更是一連說了三聲好,然後轉身離去。
臨走時,她目光怨毒的看著賈島:“賈先生今日的教訓,思雨記下了。有朝一日,思雨定會報答。”
賈島嗬嗬而笑,笑著笑著,語氣忽然轉變。
隻見他目光一寒,盯緊了齊思雨:“小丫頭,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們是吧?”
說著,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海州齊家,在下午之前我要讓他們除名。否則,我就親自動手。”
齊思雨臉色大變。
不僅如此,前後也就是兩分鍾的時候,齊思雨就接到了手下經理的報告,說是官家派人來調查齊家集團,並勒令集團停業關門。
一聽這個,齊思雨人都傻了。
賈島則老神在在的坐在上麵:“這才是禍從口出,和我鬥,你有這個實力麼?”
齊思雨早已經追悔莫及,可這會說什麼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