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煒同被說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還是徐正峰年輕氣盛,伸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齊家眾人道:“我如何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之前我幫齊思雨擋刀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有半點感情?現在知道丟臉了?之前你們做什麼去了?”
齊高明臉色一寒,繼而轉頭看向徐煒同,想要聽聽徐煒同的意見。
徐煒同也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這不,坐在那就多少有些遲疑。
偏偏齊思雨在這個時候一番話,再一次將徐煒同的處境拉到了深淵邊上。
“徐家雖然是海州老牌家族,但我們齊家也不是可以任由踐踏的。若翻了臉。徐家怕是也不好過吧。我們齊家,有的是錢和你們周全,但是你們徐家呢?徐叔,這個道理,我想你不會不明白吧?”
徐正峰按捺不住:“齊思雨,你不要太過分了。有錢又怎麼了?”
齊思雨翻白眼:“負心漢,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你老實待著,咱們之間的事,可是有的說道。”
“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要麼,今天你們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承認你們有錯在先,並同意我們齊家的退婚。要麼,你們就把婚禮繼續下去。”
齊思雨一番話,聽得旁邊賈島多有詫異,這齊思雨,好執著啊。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在堅持?
難不成,家族真的那麼重要麼?
賈島這邊思考著,皇甫玉兒就忍不住了。
在她看來,不管是齊家還是徐家,兩家的矛盾就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似的不值一哂。
隻是這般也就算了,偏偏兩家還為此爭論不休。這讓皇甫玉兒直呼無語。
這不是,她就幽幽開言插嘴:“齊家好大的威風,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炎夏首富呢。不過是一個小地方暴發戶罷了,也敢在這指手畫腳說三道四?”
皇甫玉兒這一說話,場上所有人全都看了過來。
齊思雨更是皺眉:“你是誰?這裏輪得到你說話了?”
皇甫玉兒嗬嗬一聲:“之前總是聽小島說你這人狠毒蠻橫,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賈島低低聲道:“玉兒。”
皇甫玉兒就抿嘴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跟著,賈島緩緩抬頭:“正峰這件事兩家都有錯在前,你們錯在無情,徐家錯在欺騙。既然兩家都一樣,那麼,要我說,不如就此罷休,以後誰也不找誰的麻煩。齊大小姐。你說呢?”
齊思雨嗬嗬冷笑:“你又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說這些話?滾!”
賈島不做聲,皇甫玉兒就拍桌站起,手指齊思雨:“丫頭,真以為世界就隻有井口大小。告訴你,惹惱了我們,連夜翻了你們齊家也隻是動動指頭的事情。”
齊思雨不信邪挑眉:“來啊,我倒是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皇甫玉兒冷笑:“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著,她就拿出手機,撥去了一個電話。
三分鍾後,齊高明齊思雨全都接到了手下經理的電話。
電話中說,齊家集團的散股被人高價收購。
聽這話,二人還很是開心。
然而,沒多大會兒,新的消息傳來,倆人直接變了顏色。
市麵上齊家集團超過百分之四十的散股被高價收了是收了,但是,收了這些散股的人,卻一股腦的全都做白菜價扔了出去。
短短數十分鍾,齊家集團,就麵臨著倒閉的風險。
聽到這個消息,齊家父女抬頭驚恐的看皇甫玉兒:“這都是你做得?”
皇甫玉兒傲然一哼:“當然。這隻是給你們出言不遜的教訓罷了。若是不服,咱們繼續。看看我有沒有手段在三個小時內搞破產你們的集團。”
父女二人,這下算是意識到了自己踢到了釘子,當即低下頭來,強吞口水詢問:“你,你到底是誰?”
“懸壺閣,皇甫玉兒。”
“你,你是懸壺閣的人?”齊思雨震驚。
“怎麼不像?就你們這小家小派的。我隻是靠懸壺閣的力量就能捏死你們。誰給你們的勇氣,敢罵我男人的?嗯?”
齊思雨皺眉:“你男人?”
皇甫玉兒手指賈島:“就是他,閬仙公司的董事長,炎夏榮譽上統領,中科院榮譽院士。被上麵賜字國士無雙的東州賈島,賈大師。”
一連串的頭銜被皇甫玉兒說出,聽得齊家父女各個大眼瞪小眼。
別說他們了,就連徐正峰都一臉活見鬼表情看來,原來,老四這麼厲害啊。為什麼之前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