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島話幽幽出口,這讓錢方覺不由得一愣。
轉頭來,他看著賈島,瞪眼一臉愕然:“賈先生,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賈島噗嗤樂了:“少跟我來這套。你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了我?”
錢方覺便低頭不說話了。
賈島從窗台上跳了下來,雙手揣兜走向錢方覺:“好了,廢話也說的足夠多了,現在,該辦正事了。說吧,咱們之間的賬,要怎麼算?”
錢方覺抬頭咬著唇:“賈先生,之前多有冒犯是我們不對,在這裏,方覺賠不是了,隻希望賈先生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錢家一馬。”
賈島哈哈大笑:“你以為,隻是冒犯這麼簡單麼?”
錢方覺愕然:“難道不是麼?”
賈島冷笑:“錢方覺,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行事風格啊,實話告訴你,就你們之前冒犯我的行為,我完全可以將你們全都宰了。畢竟,我這人有仇當麵就報了。但留你們活到現在,你知道為什麼麼?”
錢方覺本能感覺不妙,但依舊還是順著賈島的話詢問為什麼。
賈島嗬嗬而笑:“很簡單,隻是有人拜托我收了你們的命。”
聽這話,錢方覺心裏一咯噔,連忙道:“還請賈先生高抬貴手,不管是誰花多少錢買我的命,我願意出雙倍。”
賈島大笑:“你出不起這個價錢。”
錢方覺咬牙:“賈先生不說,怎麼知道我出不起呢?”
賈島緩緩搖頭不答,而是將右手抬起來,真元在其掌心中瘋狂湧動。
感覺到危險氣息的錢方覺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張口大喊保鏢。
賈島不慌不忙:“不用喊了,你在門外留的那些保鏢,我都給他們下了定身咒了,他們就算聽到,也來不了了。哦對了,看在你也不容易,在你死之前,我也讓你落一個明白。請我來收你命的,是毛浣紗和一個叫錢小安的小女孩。真巧,二十年前被你殺死的妻女,也是這個名字。”
賈島意有所知的說著,但是聽到了毛浣紗與錢小安名字的錢方覺卻早已經大驚失色:“什麼!”
沒等錢方覺說什麼,賈島直接真元拍出。
真元打在錢方覺身上,並沒有要了他的性命,而是將他所有的活動能力俱都剝奪殆盡。
羅惠掙紮著掀開被子要往外跑,也被賈島趕上一手刀切在脖頸處,瞬間昏迷。
那錢文錦戰兢兢不已:“賈,賈島,你,你要殺殺我爸媽好了,別殺我,我的命不值錢。”
賈島麵露鄙夷:“你還真是孝順呢。”
說著,屈指一點,隔空將錢文錦打暈。
將三人全都製服了,賈島便使用了個攝法,帶著一家三口,使用神通雷光掠影,數分鍾後,便來到了金陵。
他一路來到自己租房的天台上降落,下來的時候,蘇小白和佘青青正在樓頂修行。
此時,不過傍晚太陽將墜,月亮初升之際。
借著昏暗光芒,二妖瞧見了賈島,連忙收了修行,起身來歡喜迎上。
隻是,在看到賈島帶著的錢家三口時,卻是詫異不已:“主人,他們是?”
賈島哦了一聲:“毛浣紗的仇人。”
說著,賈島就讓二妖將三人看好了,繼而詢問毛浣紗現在在哪。
蘇小白答應了一聲:“在樓下給我們做飯呢。”
賈島想了想:“把他們三個看在天台上先別讓毛浣紗知道,等我去把她另外幾個仇人抓來再說。”
二妖俱都答應了一聲,然後,就看到賈島一跺腳,自天台簌的一聲飛上天,直奔金陵羅家所在的別墅而去。
···
這幾日,羅家正在悲傷之中。
羅家嫡孫羅康被殺,嫡子羅勳住院。
老家主羅俊生,迫不得已出麵來主持家務。
幾天來,那些不學無術的家族子弟做了不知道多少花賬。
這不是,羅俊生正一一的點對賬目,越看老頭子越是生氣,更是忍不住大罵不已。
隔著老遠,都能聽到書房中羅俊生的罵聲。
“家主,殯儀隊已經請來了,您看···”
這個時候,管家從門外進來,衝著羅俊生恭敬低頭回複。
羅俊生正忙的頭大:“讓他們先等著,一切等勳兒出院之後再決定。”
管家點頭,正要往外出的時候,羅俊生喊住了他。
“先等等。”
管家回頭,麵帶不解看來。
羅俊生便放下手中筆問:“殺死小康的那個家夥來曆到底調查出來沒有?那個賈島到底什麼來頭,怎麼會有榮譽中統領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