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島聞言不為所動,轉而將手隨意一勾。
頓時,中山雄二就感覺到自己身子一空,跟著便飄在了半空中。
他神情惶恐的擺動著手臂,口中不斷的吐出求饒的話來。
“這就是你們辦事的效率麼?三天前,我又沒有和你說過,若是辦不成的話。你就去死吧。(日)”
中山雄二怕了,開始不住求饒。
但賈島哪裏會給他求饒的機會。
他將手掌一緊,登時,中山雄二便感受到了從四麵八方湧來的巨大壓力。
那種骨骼緩緩被捏碎的感覺,讓中山雄二痛苦不堪,想要求饒,卻疼的他張不開嘴巴。
眼看中山雄二就要被賈島當場捏爆之際,這時從門外闖進來了一名女秘書進來。
“中山先生!有人給您送啊。(日)”
女秘書話沒說完,就看到在賈島操控下飄在了空中的中山雄二,當時嚇了一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賈島見狀,鬆開了手臂。
噗的一聲,中山雄二有打空中落下,坐在那,大口大口的隻顧喘著粗氣。
賈島轉頭看向那女秘書,後者戰兢兢起身低著頭,不敢與賈島直視。
中山雄二則是對女秘書感激不已,若不是她,自己已經被賈島捏爆了。
該死的,自己渾身骨頭現在都是疼的。
這不是,他一邊齜牙咧嘴,一邊顫巍巍的詢問女秘書出什麼事了。
女秘書有些畏懼的瞧了一眼賈島,在中山雄二的逼問下,道出實情。
“中山先生,樓下有人來找您,他說是送信的。(日)”
聞言中山雄二楞了一下,送信?難道是光照會?
一時間,中山雄二便想著趕緊聯係上光照會,好收拾了賈島。
可是他心中才冒出來這個想法,賈島就整理著衣服站了起來:“送信的,看來,應該是光照會又給了你新的指示。走,去看看。(日)”
話說著,賈島邁步向外走。
中山雄二見狀無可奈何,隻能低著頭跟上去。
一路出辦公室來到了樓下大廈門前,到地方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身穿著製服的男子站在那,麵露迷茫的打量四周。
一副有些癡呆的樣子,左右還有幾個山口組的成員正在取笑他。
便是如此,那男子也是點頭哈腰不斷賠笑。
賈島大老遠看到這個男子,一眼就認準了他是光照會的人。
不為別的,主要是這男子胸口有銜尾蛇裹著太陽的圖標,那正是光照會的logo。
除此之外,他的左手上,還佩戴著與金一模一樣,形似手表的控製器。
賈島確定了此人身份的同時,中山雄二也是叫苦不迭。
還真是光照會的人,這不是嫌麻煩不夠麼。
他一邊向前走,一邊朝著那個男子暗中使眼色:“你要找我?(日)”
男子沒理解中山雄二打的暗號。
或者對他來說,山口組總部那就是光照會的後花園,給一百個膽子,也沒有人敢在這裏對身為光照會一員的自己下手。
正是帶著有這樣的想法,所以男子才顯得有恃無恐。
“中山先生,這是您的信件,請簽收。(日)”
男子說著,從身上取出來了一封信遞給中山雄二。
後者伸手剛想去接,旁邊賈島就提前一步走了上來,從男子手中將信截胡拿走。
見狀,男子還楞了一下。
很快他恢複過來,不滿神情的看著賈島。
“中山先生,他是誰?(日)”
男子不客氣的詢問,言語間頗有嗬斥下屬的意思。
中山雄二尷尬不已,不知道怎麼介紹賈島的身份好了。
反倒是賈島樂了,看著那男子道:“怎麼,你不認識我了麼?”
男子一愣:“你是炎夏人?(日)”
賈島指了指自己耳朵位置:“何必表現的那麼驚奇,你不是能聽懂炎夏話麼。喏,我都看到你戴在耳朵上的語言轉換器了。”
一聽賈島這話,男子更加驚恐,連連用手將耳朵捂住,滿麵陰沉瞪著賈島:“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語言轉換器的事情?”
說著,男子忽然醒悟道:“我好像有些認識你呢,咱們在什麼地方見過?”
賈島背著手發笑:“我且不打你,你再仔細認認。”
那男子果真傻不愣登的瞧過來,一邊瞧,一邊點頭:“眼熟,眼熟。”
賈島樂嗬嗬:“隻是眼熟麼?金死在我手下的時候,你們就沒有收到相關的視頻資料?”
就這一句話,猶如五雷轟頂一般,嚇得男子汗毛根根倒豎:“你,你是賈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