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受苦,中山雄二心疼的不能行,可也不敢說什麼。重重的喘了幾口粗氣後道:“別傷害我的兒子,你問什麼我都說。(日)”
說著,他就飛快交代:“我無法主動聯係上光照會,每次有了任務時,都是他們主動聯係我。一般情況下,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人。(日)”
“他們怎麼和你聯係的?(日)”
“有時候是短信,有時候是電子文檔。還有的時候,是寫信告訴我。(日)”
說到這裏,中山雄二低下了頭。
賈島眼睛緩緩的眯成了一條線:“你在騙我。(日)”
中山雄二慌得擺手:“沒,沒有,我說的全都是實話。真的,你相信我。作為一個傀儡,我根本就沒有聯係他們的資格。(日)”
“這麼說來,你也不知道他們的位置了?(日)”
說到這裏的時候,賈島已經露出殺心。
感覺到氣氛不對勁的中山雄二心裏一咯噔,猛然間靈光閃現:“我,我想起來了。(日)”
“什麼?(日)”
“雖然我沒有辦法聯係他們,可我見過他們給我送信的人。隻要找到那個人,就能找到光照會的基地了。(日)”
“你沒騙我?(日)”
中山雄二表情苦澀:“我現在還怎麼敢欺騙您呢。(日)”
聞言於此,賈島就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饒了你父子一條命吧。(日)”
說著,賈島收了氣劍,衝著佘青青揚了揚頭。
後者會意,手臂一用力,將手上的中山博野直接扔了過來。
噗的聲落在地上,中山雄二連忙跑上去將自己兒子抱起來在懷,也不顧汙穢滿地了,隻是上下觀看者兒子還有沒有氣息。
這個時候,賈島邁步走上來到了中山雄二身前:“給你三天時間,找出來那個給你送信的人。否則的話,我就殺了你,你的兒子,你的家人,包括你的光照會。他們都難逃覆滅的命運。懂了麼?(日)”
中山雄二打了個激靈,忙把頭埋了下去:“知,知道。(日)”
賈島點頭揣兜,衝佘青青黑後等揚了揚頭。
一行人出來並未離開,而是在賈島的打算下,跟住了中山雄二,等待他的消息。
中山雄二叫苦不迭,光照會雖然恐怖,但一時半會的也沒找上門要殺自己,哪像是賈島,這一尊喜怒無常的凶神就在眼前站著,稍微不如意了,他就會大開殺戒。自己是造了什麼孽啊。
這不,中山雄二隻能壓下去心中的小心思,打電話又喊來了一些人。
留下他們在倉庫整理現場的同時,中山雄二派人把自己兒子送到醫院,又轉身迎接著賈島等人,回了山口組的總部。
下車往大廈進的時候,中山雄二對於賈島很是恭敬的態度,那模樣,恨不得把奴仆二字寫在了眉頭上麵。
堂堂山口組的組長,在麵對死亡威脅的時候,與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嘛。
就是這一來,搞得左右兩旁那些山口組的成員很是迷茫,心說組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對一個少年這般恭敬?
他們心中疑惑,也不敢問。
就這樣,賈島暫時住在了中山雄二這裏。
一住,就是三天。
這三天來,中山雄二動用手頭上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去尋找光照會有關的消息。
同時,在賈島這邊,他表現的也是極其恭敬。
賈島並沒有說因為他的恭敬而改變自己的態度。
賈島知道,霓虹人就這個德行,你把他們揍狠了,他們才會怕你。
怕歸怕,但是他們卻並不一定心悅誠服的服你。
指不定心裏在打什麼壞主意,準備抽冷子給你一刀呢。
這不是,在山口組這段時間,賈島就跟防狗一樣防著他們。
三天時間已過,賈島坐在中山雄二的辦公桌上,手裏把玩著他擺設在桌子上的倭刀。
在賈島旁邊,站著的是佘青青與黑後。
遊克乏的話,早兩天前就已經出發去了江戶談生意去了。
中山雄二就站在賈島對麵,滿臉的恭敬表情,雙手搭在身前,恭恭敬敬的也不說話,也不吭聲。
“所以,這三天來,你根本就沒有調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對吧?我要的光照會地址,你也沒能給我找到?(日)”
賈島話落下,冷汗瞬間就從中山雄二的臉上冒了下來。
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賈先生,我,我已經盡力了。光照會不是那麼容易打聽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