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賈島的話,遊克乏誒了一聲,回頭目視賈島:“賈先生,你能看到是什麼牌麼?”
賈島聳肩,沒有正麵回答,而是下巴一挑剛才那個女賭徒:“她正是拿到了那張A才湊成的二十一點。”
遊克乏更驚訝了,更是確定了賈島可以知道是什麼牌。
這就是透視啊。
一時間,遊克乏目光灼灼。
倒是賈島啞然而笑,什麼透視,自己隻需要張開神念就知道是什麼牌。
說來也是慚愧,用神念在牌局上出老千,咋想咋覺得尷尬。
心想著,賈島便老臉一紅。
遊克乏繼續要求發牌,這一次,知道了賈島本事後,他算是有底氣了。
連續要牌,每當拿捏不住的時候就看賈島。
隻要賈島點頭,他就繼續要,賈島不作為,他就棄牌。
“你現在是十三點,下麵一張是九,不過再往下是八,正好湊成二十一點。如果沒人要的話,你就棄牌。有人要,你跟著拿牌。”
賈島坐在遊克乏旁邊,輕輕的說著。
那兩個原本是留學生身份的兔女郎聽到賈島的話,都詫異不已。
從剛才開始,賈島的預測就沒有錯的。
這讓她們兩個覺得這個秀氣的少年很是神奇。
現在又聽賈島這段話,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這不,她們心裏頭還嘀咕呢,真的有說的這麼神麼?
就在二人想不明白的時候,對麵那個美女賭徒揚了揚手:“給我來一張。(英)”
荷官將牌發過去,賈島低聲咳嗽。遊克乏立刻要牌。
牌掀開,遊克乏二十一點,那女賭徒顯然是爆了點數。
至於莊家,以二十點數輸給了遊克乏,不過莊家卻宰了其他的賭徒。
當即,遊克乏樂的合不攏嘴,將籌碼往自己懷裏抓。
他一邊抓,還一邊咂嘴衝賈島道:“賈先生,看來我這柳城小賭神在您麵前還是差了許多段位啊。有機會了,我還得多找您學習學習才行。”
賈島微笑不語。
又開始了新的一輪。
在賈島的幫助下,遊克乏除了第一輪之外,把把爆莊。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美女荷官臉上就見了汗。
“這一把別要,往下五張都沒有好牌,拿了就爆。”
賈島輕聲吩咐著,遊克乏卻眼珠子轉了轉,沒有聽賈島的話,選擇了繼續要牌。
結果顯而易見,遊克乏輸了。
這也讓莊家鬆了一口氣。
就是賈島不明白,在自己明明已經提醒了的前提下,遊克乏怎麼還跟沒聽到似的。
看到賈島麵生疑惑,遊克乏將頭轉過來道:“賈先生,賭錢最忌諱將莊家打爆。偶爾的放放水也是應該的嘛。之前您爆我的莊時,不一樣也給我返回了一半的錢麼?”
遊克乏這一說賈島明白了:“原來還有這個說法呢。”
遊克乏點頭,抱著懷裏堆積如山的籌碼:“二十一點玩膩了,咱們去試試梭哈去。”
賈島不解:“梭哈是什麼?”
“哦,就是港五張,電影裏經常演的那種。”
說話功夫,遊克乏還邀請賈島一塊去。
他也隻有邀請賈島一塊去了,畢竟你讓他自己過去,他還真沒有這個勇氣。
賈島也是閑著沒事,就答應一聲,跟著一塊去了。
二人起身離開,對麵那個女賭徒見了,低頭做思考狀,跟著站起了身,拿上了所剩不多的籌碼,一路跟著來到了梭哈區。
來到地方的時候,這裏已經坐著幾名西裝革履的賭客了。
遊克乏剛到,就有一名賭徒搖頭起身離開了。
見狀,遊克乏眼前一亮,忙邀請賈島一塊坐在旁邊,抬頭示意美女荷官:“發牌。”
同坐的幾名賭客看過來:“先生,這是一百萬的局,你有這麼多籌碼麼?”
遊克乏老臉一紅,把籌碼放在桌子上,數了一通也不過四十萬左右。
正當他想要喊服務員兌換一些籌碼的時候,賈島拉住了遊克乏,衝那幾名賭徒道:“不用,四十萬就夠贏你們的了。”
賈島的話,說的幾個賭徒眉毛一挑。
其中一個帶有金絲眼鏡的男子冷哼了一聲:“好一個狂妄的小子。(日)”
男子一說這話,賈島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在這名男子身上,賈島感受到了與其他人不一樣的氣息。
雖然他收斂的很好,但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細小的殺氣,還是瞞不過賈島的神念感知。
想到此處,賈島微微點了點頭,抬頭示意荷官:“怎麼,不發牌麼?”
荷官有些為難:“先生,您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