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青青聞言搖頭:“不啊,來的時候小白前輩吩咐我了,讓我跟著主人您。您去哪我就去哪。”
賈島笑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就跟著遊老哥去賭局看看情況吧。”
說著,賈島衝遊克乏一甩腦袋:“前麵帶路吧。”
遊克乏歡喜不已,連連起身,領著賈島與佘青青往樓上一層去。
樓上一層,也是頂層。
這裏根本就沒有遊克乏說的娛樂設施那麼匱乏。
這不,酒吧,電玩,室內遊泳池之類的應有盡有。
遊克乏似乎也有些尷尬的衝賈島點了點頭,然後領著賈島快步向前走,很快的,就來到了船上賭場。
門口站著兩個身材火爆,穿著火辣的兔女郎,在看到賈島三人來的時候,一彎腰,用日語喊了聲歡迎光臨。
聲音甜膩,倒是挺有感覺的。
賈島忍不住多瞧了兩眼,那兩名兔女郎也很大方,任由賈島瞧著,轉身推開了門。
遊克乏這才拉著賈島進門,進去時,他還忍不住詢問賈島難道對那兩名兔女郎有意思?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拿出五千塊錢,這兩名兔女郎晚上就會去敲你的房門。
賈島好奇遊克乏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後者尷尬一笑,露出來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見狀,賈島不由得搖頭而笑。
“那兩人是霓虹人麼?”
“不,這個倒不是,她們是留學霓虹的學生。”
賈島皺眉:“學生做這個?”
遊克乏嗨了一聲:“那不是這個來錢多嘛,賈先生您也知道,現在這個時代笑貧不笑娼。等玩夠了,錢也掙了,到時候找個老實人不就對付著過去了麼?”
賈島:“···”
走進賭場,賈島便看到來來往往的盡是各個人種的賭客,男男女女都有。
其中,單身居大多數,他們無一例外的,身邊都跟著一個兔女郎。
這些人,大都是一些中年大叔,很少有年輕人。
也是,年輕人哪有這個錢財魄力跑賭場來呢。
就是有,那也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哥,身邊不缺女伴。
遊克乏兌換了籌碼,領著兩名兔女郎走來,笑吟吟的指著其中一個月匈大的道:“賈先生,您帶著她吧。”
剛才賈島詢問門口那兩個迎賓兔女郎,顯然是讓遊克乏誤會了意思。
這不,賈島就搖了搖頭:“算了,我不好這個,你自己留著吧。”
遊克乏還想再說什麼,就看到了在賈島旁邊站著,臉上露出迷茫左顧右盼的佘青青。
當即,他反應了過來。
也對,跟著這麼一位絕色,還要什麼兔女郎啊。
想到這裏,遊克乏也就作罷了。自己帶著那兩個兔女郎,喊上賈島玩錢去了。
賈島跟在遊克乏身後來到了一處賭桌前,這一桌玩的是二十一點。
遊克乏見了,就忍不住手癢擠開了一個位置,將籌碼放了上去,嚷嚷著發牌。
身上衣物單薄到了幾乎沒穿的美女荷官看了一眼遊克乏,發過去了兩張牌。
後者拿起來看了一眼,一張九,一張五。
這個點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看的遊克乏心裏癢癢。
他忍不住回頭詢問賈島:“賈先生,您說我還要麼?”
賈島也是從電視上看過二十一點的玩法,想了想後:“看你,左右是第一把試試水也行。”
一聽這話,遊克乏便衝荷官道:“給我再來一張。”
這一張,是一張梅花六。
不多不少,正好湊成了二十點。
荷官詢問遊克乏還要麼,後者樂嗬嗬的搖頭擺手:“不要了不要了,這就行了。”
賈島還想再說什麼,但一聽遊克乏這話,就閉上了嘴巴。
反倒是坐在對麵的一個女子張口道:“給我來一張。(英)”
她的口音並不純正,有一些古怪,聽起來有些別扭。
賈島聽了,就抬頭瞧了一眼。
趕上那女子也抬頭,正好與賈島目光相撞。
隻見那女子生的明眸皓齒,風姿綽約,一顰一笑,都勾著左右人目不轉睛的觀看。
女子注意到了賈島,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跟著,又目視荷官,示意荷官發牌。
拿到了一張牌後,女子仔細的想了一會兒,然後輕輕搖頭,示意自己不要了。
荷官看了一圈,見眾人都沒有什麼話說之後,這才開牌。
莊家二十點,那女子二十一點,除了女子之外,餘下人盡皆賠了進去。
遊克乏有些沮喪,尤其賈島下麵的話,更讓他追悔莫及。
“剛才那張牌你如果再要了就好了,那是張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