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著賈島的話,墓寒自知必死,大罵著就要逃跑。
賈島目光一寒,手中劍橫掃而出。
唰的一聲,墓寒人首分離,腦袋在血壓的作用下,衝出數米高度。
賈島殺了墓寒之後,使用法術,喚出陰火。將墓寒與那些個屍傀儡的屍體全都燒的幹淨。
而且,就連墓寒的神魂,賈島都沒有放過,一把捏碎。
處理完了這些事情後,賈島方才回頭從皇甫玉兒那將蘇小白接了過來。
看著蘇小白破損的身體,賈島也沒有什麼廢話,隻是將自己真元度了過去。解除蘇小白身上的軟骨咒同時,順帶幫著她療傷。
二十分鍾後,蘇小白在賈島星辰真元的滋潤下,傷勢痊愈。
當著皇甫玉兒的麵,她由狐狸,重新變成了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這把皇甫玉兒看呆了,不住的捏著自己大腿,想要試探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這也太玄幻了一點吧。
“主人,對不起,我沒想到還得讓您來幫忙。我真是沒用,您懲罰我吧。”
說著,蘇小白便四肢著地跪在那,腦袋貼著地麵,屁股高高撅著,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隻是皇甫玉兒看蘇小白這個姿勢,怎麼瞧怎麼覺得曖昧一片春。
“起來吧,你雖然有妖獸境界,但你並不懂法術與格鬥技巧。能打成這樣,已經不錯了。唯一要注意的一點就是。戰鬥中,你過於大意了。否則的話,也不會沒有發現和你肉搏的,是一具屍體。”
賈島的話說著,把蘇小白說的慚愧極了。
好在賈島並沒有在意,反而是用言語安慰蘇小白。
這讓蘇小白在愧疚的同時,對賈島更是感恩戴德。
一切塵埃落定,賈島帶著皇甫玉兒以及人形態的蘇小白往山下走。
下山的時候,皇甫玉兒還不住的去瞧蘇小白,而且在得知了對方是狐妖之後,她總是靠的賈島非常近。似乎是害怕似的。
賈島也沒往心裏去,這會兒的他,正和神海中的河洛交流。
隻聽河洛用意識向賈島吐槽:“好嘛,原本齊鐵兵的混沌之氣就足夠咱們頭疼的。沒想到,這鬼巫派也插手過來。雖然說他們不是你的對手吧。但終歸是麻煩的。”
賈島嗯了一聲:“正好高考已經結束了,我打算明天找個地方。突破開府,踏足顯神。”
河洛呀了一聲:“你終於想到了修行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耽擱著呢。”
“怎麼會,我現在修為已經到了開府圓滿,隻要心念一動,隨時都可以衝擊顯神。這水到渠成的事情,又怎麼會耽擱呢。”
河洛一聲嗬嗬:“說的就跟之前能突破卻不突破的人不是你似的。”
賈島:“···”
與河洛一番理論,賈島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來衝蘇小白道:“等過些日子我教你一些法術和格鬥技巧。也省得你空有境界,卻沒有對應的戰鬥力。”
蘇小白聞言先是一愣,旋即歡喜不已,原地站住了就要磕頭感謝賈島。
好在賈島將其攔住,眾人一路回了別墅,到門口的時候,蘇小白變回原身,提前從別墅外,跳上了二樓賈島的臥室陽台。
進入別墅大廳,賈恭行等人都停止了宴飲。
剛才龍棲山頂上賈島一劍劈碎了鎮靈塔所發出的動靜,讓眾人都以為地震了。
見賈島回來,紛紛起身來詢問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賈島是裝糊塗的高手,三兩句話,就把事情給遮掩過去了。
有賈島這麼說著,眾人也就鬆了口氣,沒有繼續多問。
至於賈島,則是在示意皇甫玉兒不要透露蘇小白身份之後,向賈恭行道:“爸,高考結束了,我打算在東州多待兩天。和東林一塊好好玩玩。”
賈恭行是知道朱東林的,也知道這是自己兒子在東州唯一的朋友,便點點頭:“行,不過你們出去玩的話注意一點,千萬不要往危險的地方去知道麼?”
賈島嗯了一聲,把白震天蘇醒的事情和父親隨口一提之後,便上了二樓,鎖上了房門。
他啟動大品星辰訣,喚出星辰琉璃體。為了明天突破開府,提前做準備。
蘇小白見狀,知道賈島是要突破,就趕忙變成賈島的模樣,在一旁護衛。也省的有人上來找賈島時自己能頂上去,不至於斷了賈島的修為。
與此同時,中原腹地。
一處五星級大酒店的樓頂包房,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陰邪男子正摟著兩名豔麗女郎,吃喝玩樂。
這男子正是墓寒口中的少巫王達納。
打從進入炎夏之後,達納就開始了一路上不能播的日常。
基本上,他每到一個城市,都會嚐一嚐當地的外圍滋味。
相比較鬼巫派中那些聽話的聖女,達納還是喜歡花樣多的風塵女子。
就比如說今天晚上。
見玩的差不多了,兩個女郎也在鬼巫派特有迷藥的作用下,徹底變得迷幻起來。
跟在達納身邊的幾個跟班見此情形,全都帶著自知之明,轉身離開。
當房間內就剩下了達納與兩名女郎之後,他便左擁右抱,帶著二人回了床上。
就在達納將要開始享受之際,忽地,敲門聲傳來。
好容易調理出來的情趣被人打斷,達納臉上寫滿了不爽。
他臉色陰沉起身,轉身回來到門口,語氣滿是不善:“誰?”
房間外,傳來托泰的聲音:“少巫王,出事了。”
聽到這話,達納楞了一下,瞬間清醒。
他推開了爬下床纏著自己的兩個女郎,將二女扔在沙發上麵,將門打開。看著門口臉色古怪的托泰問道:“出什麼事了?”
托泰往左右瞧了瞧,達納便將其讓了進來。
進了屋在沙發上坐好了,托泰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張口說道:“少巫王,墓寒他的魂牌,剛才碎了。”
魂牌,是鬼巫派每一個人員都會擁有的法器。
這東西作用與本命玉牌一樣,都可以提醒人魂牌的主人生命安全。
唯一不同的,就是魂牌並沒有幫著主人擋災的功能。
當初唐撼嶽,鬼女,毒鬼三人身死的消息,就是通過魂牌,傳遞給鬼巫派總部的。
從而讓鬼巫派鎖定了,三人死在東州的事實。
這一次出來尋靈藥和報仇,算上托泰與墓寒,達納一共帶了十人左右。
這十人,基本都是鬼巫派的精銳。他們的魂牌,自然被供在鬼巫派的聖地。
就在剛才,托泰收到了鬼巫派秘法傳來的消息,墓寒死在了東州。
不比鬼女三人,墓寒那可是鬼巫派屍巫流的大長老,算得上是鬼巫派的高層之一了。
他死了,達納怎會等閑視之。
畢竟,這可不是鬼女那種廉價的鬼巫派聖女,墓寒一死,他手下管理的屍巫流肯定會亂起來。
在沒有確定下一任屍巫流大長老之前,少不得,還要自己父親,來插手其中。
“墓寒怎會死在東州?東州不是就一個白震天麼?那家夥剛突破化境不久。不可能是墓寒的對手的。”
托泰嗯了一聲點頭:“事情就奇怪在這裏了。剛才派內傳來的消息說,墓寒不隻是魂牌爆了,就連鎮靈塔,都被摧毀。”
達納的眉頭鎖在了一起:“白震天絕對沒有這個本事,殺墓寒的,另有其人。”
說著,達納似乎想到了什麼:“難道說,殺死墓寒的,和殺死唐撼嶽他們三個的是一個人?”
托泰一愣,還沒等說話。達納就站了起來:“好,去東州。”
托泰懵了,連忙阻攔道:“少巫王,咱們不是要先尋找靈藥麼。現在去東州做什麼?”
達納嗬嗬冷笑:“靈藥尋找不差這一會兒,但是東州,我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