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ܕj賈島明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便找借口糊弄了過去。
鍾之瑾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這些天了,她還不知道賈島的脾氣?
賈島不想說的,誰問他都問不出來。
這不,鍾之瑾便轉移話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問道:“對了賈先生,我聽二叔說,昨天邢闊海和鄧雲豪惹您生氣了?”
賈島嗯了一聲。
鍾之瑾便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問到底鬧了什麼別扭,能不能和自己說說。
一開始賈島不搭理她,到後麵實在被煩的不行了,就把事情簡單給說了一遍。
話落地,鍾之瑾詫異連連,跟著不好意思表情:“賈先生,我說話可能有些不好聽。”
賈島直接道:“那就別說了。”
鍾之瑾:“···”
雖然賈島不讓說了,但鍾之瑾並沒有聽他的。
這十多天的相處下來,讓鍾之瑾知道,賈島對於他認可的人,都是很大度的,隻要你不是犯了原則性問題,他一般都不跟你翻臉。
正因為此,鍾之瑾才不顧賈島的表情直接道:“賈先生,我覺邢闊海和鄧雲豪也沒做錯啊,你看,他們也幫你來著,怎麼你還生他們氣呢。”
賈島瞥了一眼鍾之瑾,將頭轉過去不應聲。
鍾之瑾幾次旁敲側擊都得不到結果,倒是把賈島給惹得煩躁起來。
他回頭看著鍾之瑾:“你真想知道?”
鍾之瑾給賈島突然的爆發嚇了一跳,連忙擺手:“不,不想了。”
賈島哪管許多,直接把自己為何生氣的原因說了,然後看也不看鍾之瑾,揚長而去。
望著賈島離去的背影,鍾之瑾眨了眨眼睛,心說得,邢闊海鄧雲豪的事情算是打聽出來消息了,但自己這邊,卻惹到了賈島。
搖頭歎息,鍾之瑾放下心中憂愁,給二叔鍾長林撥去了電話。
這會兒邢鄧二人正和鍾長林在一塊,接到鍾之瑾的電話後,連忙問情況如何。
“賈先生生氣的最主要原因不是那個陳福賜,更不是孫啟生。他主要氣的是在他阿姨麵前,刑叔和鄧叔差點暴露了他的身份。”
聽這話,邢鄧二人傻眼了。
不是,這誰能想出來事情會是這樣啊。
鍾之瑾繼續道:“想要解決這件事,就隻有在賈先生的阿姨甘婉華身上下手了,如果甘婉華那邊沒事的話,賈先生氣也自然消了。”
聽到這話,邢鄧二人連忙表示一定一定,並向鍾之瑾感謝不已。
對此,鍾之瑾隻是擺了擺手示意無妨,隻是她說話時語氣有些失落,引起了鍾長林的注意力,便問怎麼了。
比及鍾之瑾吧情況一說,鍾長林也沉默了。
好半天,鍾長林方才道:“小瑾,你別往心裏去,賈大師是個奇人,既然是奇人,脾氣怪一些也正常。他和咱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咱們忌諱在乎的,隻是對方的家世實力如何,但賈大師在乎的,永遠都是身邊親近人的感受。咱們鞍前馬後幫了這麼多忙,賈大師心裏也記著咱們的好呢。他隻是從不掩飾自己的脾氣罷了。該生氣就生氣了。過後還是沒什麼的。你該怎樣還怎樣,放寬心啊。”
鍾之瑾眨眨眼:“二叔你對賈先生怎麼這麼了解?”
鍾長林尷尬不已:“那什麼,這是你爺爺告訴我的。”
鍾之瑾:“···”
說話間,二人掛了電話。
一夜無話,賈島回到家該做飯做飯,該洗衣洗衣。
甘婉華下班回來後,賈島也不問她對新工作考慮的怎麼樣了,就好像,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吃完飯結束,賈島去到龍棲湖畔修行。
前些日子召喚天雷而受損的道基,經過這幾天淬煉,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的。
隻是隨著實力的提升,他淬體時排出的雜質所引起的動靜,越來越大了。
原本隻是囊括數米的氣霧,這麼會,已經超過了十米。
按照這個速度下去,怕是用不了一周,龍棲湖畔就已經不適合他修行了。
畢竟,那些氣霧,可都是帶著劇毒的,很容易就能破壞周遭的花草樹木,從而損壞了木之元氣的吸收。
更換修行地的想法必須盡早落實。
這般想著,賈島結束了修行,在湖畔遇到了鍾心圖爺孫三人後,指點一番,便回了家。
賈島指點期間,鍾之瑾還有些擔憂,擔憂賈島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可一見賈島對並沒有什麼厭惡冷淡的時候,終於鬆了口氣,心說還是自己爺爺看人看的準啊。
帶魚回家,吃過了飯後三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
中午,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甘婉華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拿著鄧雲豪的名片,一副愣愣出神的樣子。
噠噠清脆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女孩踩著輕快的步伐走來,到了甘婉華身邊時,突然喊了一聲:“婉華姐。”
正發呆的甘婉華給嚇了一跳,打了個激靈一回頭,見到女孩的時候,帶著些責怪道:“小琰,你嚇死我了。”
秦琰嘻嘻笑:“婉華姐,都下班了你怎麼還沒去吃飯呢。”
甘婉華胡亂擺了擺手:“沒什麼,我不怎麼餓,你先去吧。”
秦琰聞言,便坐在了甘婉華的對麵。
見狀甘婉華好奇:“怎麼了?”
秦琰搖搖頭:“沒什麼,我等婉華姐你一塊去。前天的事情,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前天本是秦琰與陳總去談合作,但秦琰擔心出事,就來找了甘婉華。
這不是,才有了甘婉華代替秦琰,陳總大鬧水雲閣的事情發生麼。
“沒什麼,都是一個公司的,有什麼好謝的。”甘婉華毫不在意說道。
秦琰深為感動,畢竟自己一個女生,人生地不熟的來到東州,能依賴的人不多。也就是甘婉華了,對自己百般照顧。
可以說,秦琰是打心眼裏感謝甘婉華。
“道謝什麼的就不用了,就是小琰,我還要向你賠不是呢。”
甘婉華說著,嘴角露出苦澀的笑來。
秦琰很納悶,誒了一聲:“賠不是?為什麼?”
甘婉華搖了搖頭:“我把你的這個項目給搞崩了。”
說著,甘婉華就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小姑娘聽後,氣哼哼握起拳頭:“沒事婉華姐,那個陳總我早看他不順眼了,做得好。尤其你那個叫賈島的侄子,打的那兩下太出氣了,我要是在現場,我也上去踹兩腳。”
甘婉華無奈而笑。
卻是秦琰似乎想到了什麼:“婉華姐,你不會就是因為這事情緒低落的吧?沒事,那姓陳的該打。”
甘婉華擺手:“倒不是因為他的事情,是因為我。”
“你,婉華姐你怎麼了?”
甘婉華將鄧雲豪的名片遞給秦琰,並把邢鄧二人向自己道歉,邀請自己去榮華集團的事情給說了。
末了了,甘婉華還坦白了心中擔憂。
望著說這些話時滿臉糾結的甘婉華,秦琰搖了搖頭,一副老成的樣子道:“婉華姐,你糊塗啊。”
甘婉華誒了一聲,不明白秦琰為什麼會這麼說。
隻見秦琰捏著粉拳,鬥誌滿滿的表情道:“這還用考慮麼,當然是去啊?那榮華集團多大的公司啊。這不是婉華姐您一直想要的麼。”
“你說的我都懂,可問題是,我心裏沒底啊。不管是刑總鄧總幫著我教訓陳福賜的事情,還是他們昨天親自來找我道歉,你不覺得,這些太詭異了麼?”
甘婉華看著秦琰道:“他們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
秦琰搖頭:“婉華姐,這點你還是糊塗了。”
甘婉華誒了一聲,望著秦琰,滿臉詫異:“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