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道：“而且這個視頻我也看過，全是抓拍的蔡權坤的囂張跋扈，很明顯，是有人預謀要整蔡家。”
“那會是誰？”張永山又問道。
“我要知道是誰，我還問你幹什麼？”
老太太氣不打一處來，感情我說半天，你不幫我分析也就算了，還一口一個問題，我怎麼會有這麼愚笨的兒子。
但老太太也知道，張永山從小就這樣，是個幹實事的人，但在能力方麵，比不上她的大兒子張呈棟。可張永山是拿下天醫合作的功臣，再加上張呈棟犯了錯，以及林雲凡的身份沒調查清楚，所以老太太暫時不會將張呈棟喊回公司。
張永山被懟回來，隻能幹笑：“總不可能是林雲凡吧？三年時間，他就算身懷醫術，秘而不發，但總歸是個大夫，哪來那麼大的能量。袁洪章是湘南城的人，他也請不動。”
“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老太太搖了搖頭，道：“你還記得嗎？卓家送的賀禮是什麼？”
“怎麼會不記得，卓家那麼大氣。”張永山也感歎道：“不說那些收藏品，就是限量版的勞斯萊斯，還有雲華天啟的別墅，哪一樣不是價值千萬？”
是啊，就算張老爺子在世的時候，他們和卓家的交情也一般般，老太太過個壽，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當時把所有人都震驚了。
“卓家這禮，還回去了嗎？”
張永山停頓了一下，再次問道。
“卓家不收，張明跑了好幾次了，都吃了閉門羹，那些東西都暫時放著。”
老太太也深知無功不受祿的道理，之前他還以為人家是對張輕眉有意思，但後麵提都沒提，所以這人情太大，她們張家消受不起。
“不過，當時卓家送禮的人，我記得在大門口扯了一嗓子，說是卓家代表林先生送的，你有印象嗎？”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再聯係到這句話，老太太憋了許久，終於問出了口。
“林先生？林雲凡？”
張永山一愣，隨即啞然失笑，道：“媽，你可糊塗了，這三年林雲凡大門不出的，和陳鵬結識都隻是在壽宴上，怎麼可能認識卓家的人？而且卓家送幾千萬啊，林雲凡一個大夫，哪值得別人這麼厚待。”
老太太張了張口，還打算說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原本這個檔口老太太不想搭理的，可看到是來電號碼後，她忍不住蹙起了眉頭，還是接了起來。
“姑婆。”
電話另外一頭傳來了楊仙兒的聲音，隻聽她繼續道：“我們輝煌酒樓，已經和一品堂達成合作了。”
“真的？”楊本華大喜。
輝煌酒樓可是他們楊家的心血，雖然她是嫁給了張家，但在張家人能夠忍受的範圍內，對於娘家的照顧一點不少。
而能夠和一品堂合作，豈不就意味著輝煌酒樓即將走入高端酒樓的前兆了？
隻是很快，她又疑惑起來，一品堂可是全國連鎖的頂級餐飲，說是六星級並不為過，就算是在江城這種地方，也斷不可能和他們小小的輝煌合作。
在她心中，其實能和鍾家，能和西爾凡這種級別牽上關係，就燒高香了。
“姑婆，我現在隻能告訴你，千萬不要得罪林雲凡，張家應該拿出最好甚至更好的態度對待他。”就在她思忖間，楊仙兒已經解答了她的疑惑，“因為，一品堂就是他幫我牽線搭橋的。”
不等老太太消化這個天大的消息，隻聽楊仙兒又繼續道：“還有，我得知一個消息，天醫的沉魚落雁膏，專利權，在林雲凡手上。”
這句話說完，楊仙兒就掛掉了電話。
隨即，她繼續專心開車，隻是俏臉上，露出了一個苦笑來。
雖然她和林雲凡簽訂了保密協議，但那也隻是針對還未開發的公司。
如今，她能說的都已經告訴老太太了，老太太不是一般人，以後該怎麼做，想必也應該知道了。
甩了甩頭，楊仙兒不再去想這件事，她踩住油門，按照林雲凡的要求，去輝煌酒樓進行交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