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口氣冰寒:“如何處罰?你先問問他犯了什麼錯?”
賈慶站起,一腳踩在江飛鶴的臉上:“說!怎麼招惹的任先生?”
“我,我……”
“唰!”
賈慶又是手起刀落,江飛鶴的另一隻耳朵落在了地上。
“草泥馬!江飛鶴,你特麼要是再磨嘰,老子把你剁成肉醬!”
“黑子哥,我說,我說!”
“我看上了任先生的布加迪威龍,以為自己是個車神,就非逼著人家賽車,賭注就是誰輸了誰就把車輸給對方。”
“任先生來了後,我又追加了二個億的賭注,還要把他的女人也贏過來。”
“結果,我輸了。但我卻耍賴,讓手下威脅任先生,把車和女人留下,他立馬滾蛋!”
“沒想到,任先生的女人非常厲害,沒見她是如何出手的,我那幫手下的手就都被砍下來了。”
“這時,任先生說賭注長到三個億,還說,我要是能找來有能力救我的,他就隻要我的錢,不要我的命;我找來的要是沒有能力救我,他就把錢和我的命一起都收了!”
“好,好好!姓江的,你真是能作死啊!”賈慶冷笑一聲,“那麼,你覺得我有能力把你救下來嗎?”
“我,我覺得能!”江飛鶴覺得此時應該吹噓一下賈慶,好讓他救自己。
“嗬嗬,你真是高看我了。我在任先生麵前狗幾把都不是!我救你?我救你馬勒戈壁!”
“任先生,我錯啦!我不該招惹您,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您就饒過我吧。”
任逍遙卻是沒有搭理江飛鶴,而是看向賈慶,目光陰沉:“賈慶,聽明白了?”
“小黑,聽,聽明白了!”
咣!
任逍遙抬起腳,將人高馬大體重足有二百斤的賈慶踹飛。
噗!
賈慶一口血噴了出來,卻是連擦都不敢擦一下,而是急忙爬到任逍遙麵前跪倒:“請任先生責罰!”
“知道我為啥打你嗎?”
“小黑管教不嚴……”
“錯!你管教嚴與不嚴,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打你是因為你打了胖子一個嘴巴。胖子是我朋友,也是你能動手的?”
聽了任逍遙的話,讓信閣心裏十分感動。
賈慶也非常識相,急忙給信閣道歉:“信爺,對不起!小黑願意賠償您一個億的精神損失費,以示懲罰!”
“黑子哥,過去的事了,翻篇了!”信閣連連擺手。
任先生在魔都可以,但是離開以後呢?所以信閣不想和青門交惡。
任逍遙自然清楚信閣的想法,便也不去幹涉。
這時,他才看向江飛鶴:“江先生,看起來你找來的人並不能救你。我這個人說話算話,你的命和三個億我都收下了!”
“咣咣咣!!!”
江飛鶴的腦袋像雞鵮米一樣,不停地磕在地上。
“任,任先生,我,我,立刻把錢和車子給您,求您饒過小的一命吧。”
死亡的恐怖氣息裹滿了江飛鶴的身軀,渾身篩糠。
“我現在有四個億,都給您,請您給小的留條狗命吧。”
這些年,江飛鶴通過賽車倒是賺了不少錢,三個億完全可以拿的出來。
任逍遙根本不搭理他而是看向賈慶:“賈慶,把江飛鶴請到他的大牛車上。”
“好的!小黑這就照辦!”賈慶不清楚任逍遙如此操作是啥目的,想問又不敢問,隻有照辦的份兒。
很快,江飛鶴被弄到了大牛車上。
任逍遙對江飛鶴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能跑出去這個賽車場,你就可以活了。”
“你,你說的是真的?”江飛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特麼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賈慶怒斥道,“任先生這麼大個人物,會騙你們幾個垃圾嗎?”
“對對對!任先生絕對不會騙我這樣的小人物。”江飛鶴不停地點頭,腦袋因為沒了兩隻耳朵,看上去非常怪異。
賽車場麵積超大,大牛所在位置是賽道的終點,距離俱樂部大門很近。
就在江飛鶴以為能夠逃出升天的時候,賈慶突然對門口的保安喊道:“先不要開門!”
言罷,賈慶又看向江飛鶴:“你先等一等。”
江飛鶴眉頭一皺:“黑子哥,您還有什麼事兒嗎?”
“少在那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先把輸給任先生的錢付了。你特麼要是跑了,哪找你去?”
賈慶早就看出來,這位任先生絕對不是吃虧的主。
如果讓姓江的跑了,搞不好這筆錢就得他替出了。
江飛鶴聽了差點哭了,心裏把賈慶一頓痛罵:草泥瑪賈慶!老子要是跑了,車也不用給,多出的一個億也不用給,雖然掉了兩隻耳朵,但命也保住了!
而且,他還會找人報複北方佬的!
沒有辦法,現在賽車場的伸縮門關著,他想衝出去都沒有可能。
江飛鶴隻好垂頭喪氣走下車,給任逍遙轉了一個億(之前賭注的兩個億在賭場)。
賈慶這才一抬手,示意保安打開大門。
江飛鶴很快發動了引擎。
轟的一聲,蘭博基尼大牛像離弦的箭一樣躥了出去。
大門口眨眼即可到達,江飛鶴樂得心都要飛出來了。
如果兩隻耳朵還在的話,估計都得扇呼起來。
然而,就在大牛臨近門口的刹那間,便聽“轟”的一聲爆響。
大牛以及江飛鶴便被一團火光吞噬。
最終,車與人都消失得連點渣都沒剩。
保安“媽呀”一聲,嚇得坐在了地上。
另一邊,任逍遙兩隻手掌相互拍了拍,心道:沒想到金丹期最後一層這麼牛逼。
任逍的境界早已突破武道天境九層,也就是說現在已經進入修者境界,而且突破到了修仙境金丹期的第三層即丹變期。
所以他想試試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