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等著!看起來你是不知道青門是怎樣的存在啊!敢傷青門的人,你死定了!”
任逍遙嘴角上揚,伸出手拍打著江飛鶴的臉頰:“希望你能夠如願以償!”
這個打臉動作,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好,好好!北佬,希望你一會兒還能繼續狂下去!”江飛鶴一邊色厲內荏地威脅任逍遙,一邊撥打手機號碼,很快接通,急不可耐地與對方說著什麼。
放下手機,江飛鶴用有些得意的目光看向任逍遙:“北佬,你有種!竟然不跑,最多二十分鍾,青門的重量級人物就來收割你的小命了!”
江飛鶴說完不停地看著時間。
時間流逝之慢,對於他而言簡直是一種煎熬!
轟轟!
轟轟轟!!
在江飛鶴聽來如同天籟的汽車引擎轟鳴聲,終於狂暴而來。
十幾輛路虎攬勝,耀武揚威地駛進了賽場。
車門陸續打開,每個車上都下來包括司機在內的五個黑衣壯漢。
聚集在一起便有五六十人。
江飛鶴興奮地跑了過去,對為首的虯髯大漢深鞠一躬:“黑子哥!”
“誰這麼大膽子敢傷我青門弟子?”賈慶老遠就看見了躺在地上青門嘍囉。
地上的斷手和已經有些幹涸的血跡,觸目驚心。
“黑子哥,這個兩個外地佬,那個娘們兒身手了得!”江飛鶴遠遠地看見黃鶯,生怕被對方發現了。
“身材火辣啊!”賈慶隻看見了黃鶯的背影,便咽了幾下口水,“還有一個呢?”
“可能去衛生間了!”
“黑子哥,您來了!”這時信閣迎了上來。
“信胖子,你在這?”
“黑子哥,信胖子和他們是一夥的!”江飛鶴趕緊奏本。
“信胖子,你的朋友挺牛逼啊!敢傷我青門的人!是不是以為有你信鴿組織罩著,就可以在魔都橫著走啊!”
“黑子哥,你高看我了!我可沒資格罩著任先生。你的這些小弟全是咎由自取,我勸他們最好別招惹任先生,可是他們不信!黑子哥,看在你平時沒少照顧兄弟生意的份上,我勸你,最好別為姓江的出頭。”
“啪!”
賈慶抬手給了信閣一巴掌。
胖乎乎的身體被扇一個趔趄。
“放屁!在魔都,青門惹不起的人超不過一巴掌。老子看看這個兩個外地佬是什麼來頭?信胖子,敢傷青門的人,你出麵也不好使!”
“看看把你傲的!我怎麼沒看出來青門有多牛逼啊!”
這時,一道聲音從賈慶的身後傳來。
眾人看到任逍遙,全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真是無知者無畏!
賈慶雖然隻是青門的一個堂主,但在青門卻是元老級人物。
所以,青門前些日子在皇家會所舉辦的拍賣會,上麵才派他出麵鎮場。
這足以說明他的重要性。
而最主要的是他身手強悍!
一個堂堂的黃境中階武者,豈是一個乳臭未幹的矛頭小子可以對抗的?
在眾人眼裏,任逍遙再牛逼,甚至可以虐江飛鶴,但賈慶絕對是不可招惹的存在。
議論聲又悄悄響起。
“北佬狂得有點沒邊了!”
“得意忘形了唄,估計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
“開著大牛,拿上兩個億直接走不香嗎?非得再多要一個億!”
“人心不足蛇吞象,結果肯定是非常慘啊!”
“……”
“北佬!在黑子哥麵前你也敢囂張?真是不知道死活!”江飛鶴突然有恃無恐地跑到了任逍遙麵前,“你現在動我一下試試?”
任逍遙一笑看向賈慶:“賈慶,你說說,我敢不敢動他?”
聞言,眾人齊齊一愣。
這個外地佬應該是認識黑子哥。
不過,你就是認識也不應該直呼其名啊。
這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啊。
然而,卻沒人看見,賈慶神情一凜,後脊梁冷汗立刻冒了出來。
江飛鶴得罪的咋是這位祖宗?
老子要是知道,打死也不會來啊。
賈慶更是有點埋怨自己是個傻逼。
剛才信閣都提醒他了。
可是兩個關鍵詞,他根本沒往心裏去。
一個是江飛鶴說的“外地佬”;一個是信閣說的“任先生”。
隻要稍加分析,就應該能猜出任先生是誰。
“任先生!這點小事,就不勞您動手了,小黑為您代勞!”
轟!
聽了賈慶的話,在場之人又全都是吃驚的表情。
這是什麼情況?
看起來賈慶不僅跟這位認識,而且好像是非常懼怕他。
江飛鶴頓時就懵了,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難怪信閣說青門在這位麵前狗幾把都是!
可惜他沒有聽。
“黑,黑,黑子哥……”
“黑尼瑪了隔壁!”
賈慶從身邊的小弟裏手裏奪過一柄砍刀,手起刀落。
江飛鶴“啊”的一聲慘叫,一隻耳朵便被砍了下來。
“任先生,小黑留他一命,接下來如何處罰,由您定奪!”
說這話說時,賈慶已經跪在了任逍遙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