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江河房地產的魯江河,他是向任逍遙彙報事情來了。
“兄弟,那不是魯江河嗎?”於剛也認出了魯江河。
“就是他,難道魯老板也住在這?”李元心裏一顫。
魯江河可是雙龍集團老大趙金龍的幹女婿,別說一個於剛,十個於剛都惹不起。
“我估計是譚夫人通過他找的農民工,他是過來監工的!”於剛分析道。
“我爸分析的對,江河地產有自己的建築公司,找幾個農民工太簡單了!”於誌強立馬來了精氣神。
李元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這時,魯江河也走近了。
“都特麼滾遠點兒,這門口也是你們停車的地方嗎?”魯江河對任逍遙客氣,對其他人從來不客氣。
“魯老板!”李元趕緊走出駕駛室。
“你認識我?”魯江河,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著李元。
“認識,認識。”李元連點頭帶哈腰,一個勁兒地陪笑臉。
魯江河一皺眉:“找我有事?”
“我們不找您,是來找一個在這給譚夫人幹活的農民工!”
“是的。魯老板,我們不找您,找在這幹活的一個傻逼農民工!”這時,包紮著腦袋的於誌強也走下車插話道。
魯江河瞥了於誌強一眼,問李元:“這個傻逼是誰啊?”
就在李元剛要回答時,於誌強看見了從裏麵走出來的任逍遙,大叫道:“魯老板,那個傻逼農民工出來了!”
“魯老板,就是那個農民工,把我兒子腦袋削的全是傷!”於剛也迫不及待地說道,“請魯老板把他交給我們處置。”
李元一見是任逍遙,當時下了一跳,差點坐在地上,對姐夫狂吼道:“於剛,你特麼趕緊閉嘴!”
李元幾天前陪著老板參加了全家沒有舉辦成的葬禮,親眼目睹了任逍遙的神威。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傻逼外甥招惹的居然是這位祖宗,要是知道,打死他也不會跟來。
於剛頗為詫異:“李元,你特麼幾個意思?一個臭搬磚的,至於把你嚇這個逼樣嗎?”
“草泥馬!你特麼說誰是臭搬磚的?”
“咣”的一腳,魯江河把於剛踹倒在地。
敢說任先生是臭搬磚的,真特麼是活膩了。
倒在地上的於剛傻了,錯愕的神色瞬間定格!
他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次估計是踢到鐵板上了。
“嗬嗬,挺守時啊。”任逍遙麵含譏諷的笑容,高視闊步,英氣勃勃地走出了大門。
任逍遙停下腳步,看向於家爺倆和李元,問道:“於誌強,我讓你老子陪你來,你不會是兩個爹吧。”
臥槽!
這小子嘴太損了!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可那又能如何?
心裏頭憤怒,臉上還得陪笑。
李元上前一步道,一副低三下四的神情:“任先生,小的是於誌強的舅舅,我是陪他們爺倆給您道歉來了。”
這家夥的腦袋轉得還真是快。
“舅舅,你叫他什麼?任先生!”
“對啊,任先生!不要忘了,咱仨是幹啥來了?趕緊給任先生跪下,道歉!姐夫,你也趕緊跪下道歉!”
咱仨幹啥來了?找他算賬來了唄。
可誰曾想劇本的走向改了。
看見李元一個勁兒和自己使眼色,於剛似乎明白了,這個任先生和魯江河交好,起碼是奉陽頂級富人圈子裏的人。
小小的於家根本招惹不起!
於剛有些後悔沒聽小舅子的話。
“任先生,對不……”
還沒等於家爺倆跪下,任逍遙抬手阻止道:“等等,你們要給誰道歉心裏沒數嗎?不是我,而是我妹妹!魯江河,去把我妹妹請出來!”
“哎哎,我這就去!”魯江河小跑著向裏邊奔去。
等等!
是我們看錯了嗎?
於家三人見狀大吃一驚,於剛則是不停地揉著眼睛。
奉陽頂級圈子裏的牛逼人物魯江河,就像狗一樣聽從這個姓任的調遣。
於氏爺兩個頓時萬念俱灰,渾身顫抖。
十分鍾左右,郭佳在魯江河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雖然早就知道於氏爺倆的來意,但善良的郭佳最終沒有讓這爺倆跪下道歉,一個是再怎麼著,於剛也是個年長者;一個是再怎麼著,於誌強也是自己的同學。
“於誌強,下跪道歉就算了。從今往後不再糾纏我,我就原諒你了。”
“謝謝,謝謝郭小姐!”於剛連忙鞠躬致謝。
於誌強也一個勁兒地鞠躬:“郭佳,實在對不起,今後我再也不敢了。”
“滾吧!”魯江河嗬斥一聲。
如果不是郭佳原諒了三個傻逼,魯江河能扒了他們的皮!
“哎哎,我們馬上滾!”李元說著急忙拉著於氏爺倆離去。
“李元,那個姓林的很牛逼嗎?”車上,於剛想問個究竟。
“牛逼嗎?姐夫,把那個‘嗎’字去掉。全家怎麼沒有的?就是任先生給滅的!估計這個一號別墅,也是譚夫人免費送給他的。”
天呐!
原來,令那些大家族膽寒的,就是這個祖宗。
太尼瑪懸了!
“兄弟,幸虧你來了。要不然我們爺倆肯定得完犢子了!”於剛早已是一身冷汗。
於誌強同樣有著劫後餘生的感覺:“舅舅,我爸說的對。不過,我也感到挺納悶,任先生怎麼就成了郭佳的哥哥了呢。”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外甥,記住舅舅說的話。今後千萬別再打郭小姐的主意,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於誌強使勁點點頭,他的膽早就被下破了,哪裏還敢糾纏郭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