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任逍遙首先走到被困得結結實實的萬氏兄弟和梁軍麵前,三個人早已被嚇得屁滾尿流!
渾身顫抖,牙齒打架,恐懼得就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任逍遙看向鄭愛民,微笑道:“鄭大人,這三個人交給我處理沒有問題吧。”
萬嶺峻一聽,激靈一下,嘴巴瞬間變得好使起來,急忙搶話道:“鄭大人,我們哥倆犯了強·奸未遂罪,您讓人把我們送去坐牢吧!”
萬嶽峻也不住地哀求:“是呀,鄭大人。我們罪有應得,趕緊把我們送進大牢啊!”
這哥倆明白,落在任逍遙手裏隻有死路一條!
鄭愛民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跟任逍遙握了握手,便和鞠鵬以及武盟人員離去。
任逍遙看向一臉死灰的梁軍,腦海裏不禁浮現出往事。
想當年,他、李成還有梁軍,三個人關係最好,沒想到梁軍卻無情背叛了他。
而此刻,任逍遙連和梁軍說話的想法都沒有,而是給鄭虎威撥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收拾首尾。
鄭虎威很快率人趕了過來。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後,鄭虎威問道:“任先生,這幾個人怎麼處置?”
任逍遙指著武天豪、陳旭東師徒二人的屍體和已經癱瘓的徐庚年,說道:“這兩個死的,你隨便處理。這個活的,送到醫院吧。”
而後又指著梁軍和萬氏兄弟,說道:“這三個人,必須死!但不能讓他們輕易死!比如說,能十天死,就不要九天死,能兩天死,就不要一天死!”
鄭虎威馬上應道:“明白!我的藏獒圈、蛇窩還有禿鷲籠子,都非常適合他們。我會讓他們都享受個遍!”
梁軍三個人一聽,當時嚇得昏死過去。
任逍遙來到柳依依身邊的時候,她的情緒已經平複了許多。
助理苗麗靜見任逍遙來了,便識趣地離開了。
“老公!”柳依依一下子撲到了任逍遙懷裏,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任逍遙輕輕地拍打著依然有些恐懼的妻子的後背:“老婆,對不起!讓你受驚了,都怪我不好!我發誓,今後絕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聽著丈夫深深自責的話,柳依依不停地點頭,也加大了手上摟抱力度。
“老公,我好想好想你!”
“老公也想你!”
與此同時,梁家。
梁軍父親、家主梁亦寬以及家族的頭麵人物,都坐在客廳等待兒子和全盛的消息。
“老二,我怎麼覺得全大少弄不了姓任的呢?”梁亦寬對弟弟梁亦強說道,“姓任的可是高手啊,陸雄手底下那麼多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全大少找的人就能行?”
梁亦寬忽然覺得心裏特別不安,怎麼就輕易相信了兒子和全盛呢?
“大哥!放心吧!”梁亦強撓了撓寸發“全家再不濟也是奉陽頂流豪族,旗下的供奉可不是普通武者能夠比得了的。不說別的,就說姓萬的哥倆,收拾姓任的就不用費吹灰之力!”
“唉!但願如此吧,現在也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梁亦寬長歎一口氣,那種擔憂絲毫也沒有減少。
“家主家主!不好了!不好了!”一個下人急急忙忙跑了進來,神色慌張不已。
“郭大眼!你特麼報喪呢!慌慌張張的?”梁亦強怒斥道。
郭大眼正是給梁軍開車的司機。
郭大眼心裏不忿道:老子可不就是來報喪的嗎?
“家主,二爺!全大少從省城帶來的三個武道高手,兩個死了,一個廢了!”
“什麼?!”
梁亦寬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少爺和萬氏兄弟倆呢?”
“萬氏兄弟也殘了,他們倆個和少爺都被鄭虎威綁走了!”
“鄭虎威?!”梁亦寬追問了一句。
“是姓任吩咐鄭虎威幹的!少爺凶多吉少!”
“噗通!”
梁亦寬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哥,我立刻帶人去把軍兒搶回來!”梁亦強說著就往外走!
“站住!”梁亦寬此刻比任何人都理智,並沒有被悲憤衝昏了頭腦,“你拿什麼去搶?以卵擊石嗎?”
“自從上次參加完蘇家老爺子蘇家興的八十大壽後,我就感覺到了姓任的不凡。讓軍兒不要再招惹姓任的,他倒是消停了幾天,可是全大少過來一撐腰,他又嘚瑟上了!這次終於把命搭上了!”
說道這,梁亦寬老淚縱橫:“都怪我啊!再堅持攔住他就好了。老二,馬上通知家族全體成員,趕緊離開寧州,一刻都不要停留!”
“大哥!你怕什麼呀?”
“怕什麼?再晚了,梁家恐怕就要被滅門了!”
梁軍背叛了任逍遙還屢次三番地招惹他,任逍遙沒有找上門報複,不是把這個仇給忘了,而是在等待時機。
這個時機,說到就到了,而且是梁軍為對方創造的。
梁亦寬比誰都清楚,想要活命,隻能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顧不上太多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先把保命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