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武天豪拉開了架勢。
“武館主,您一定得殺了他啊!”梁軍歇斯底裏,“他要是不死,我就死定了!”
“好!梁少請放心,老夫要他的項上人頭如探囊取物!”武天豪將暴怒化作十成功力,赫然衝向任逍遙。
一隻碩大的拳頭,直搗任逍遙頭顱。
任逍遙依舊是動也未動。
“哈哈哈……臭勞改犯。武館主可是全省為數不多的高手,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梁少,說得對!一個臭勞改犯也敢不知天高地厚地趕回來為老婆報仇?!”全盛誇讚著梁軍。
在他們兩人眼中,武天豪實在是太強了。
一個坐過三年牢的勞改發就算是身手再強,在武天豪麵前也隻能算作一隻小小的螻蟻。
被武天豪的鐵拳砸中,自然是腦漿迸裂。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武天豪的拳頭行將碰到任逍遙的瞬間,後者動了。
嘭!
任逍遙一把抓住武天豪砸過來的拳頭,順勢往自己懷裏一帶,緊跟著左膝蓋頂出。
“噗!”
武天豪腰一彎,一口鮮血噴出,撲倒在地。
“砰!”
任逍遙一腳踩在對方的脖子上。
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一息,果然隻用了一息。
“鄭大人,救我!”武天豪突然感到死亡距離自己如此之近,但他沒有向任何人求救而是向鄭愛民開口。
“自作孽!鄭某從進到這間屋子裏,就不停地勸你們不要趟這趟渾水,可是你和你的徒弟自以為是。還說什麼我是任先生的靠山,現在你覺得鄭某配嗎?”
“別說你,更別說我。放眼整個林北省乃至整個大夏有幾個人配做任先生的靠山?!”
“鄭大人教訓的是,老朽有眼無珠,不自量力!”
“有眼無珠,就該為有眼無珠付出代價!”任逍遙一腳踩爆武天豪的心髒。
任逍遙又一指徐庚年:“你……”
“噗通!”
未等任逍遙說下句話,徐庚年一下跪倒在地。
吹牛逼不害怕?
武天豪的實力雖然比徐庚年差,但也到不了被徐庚年秒虐的地步。
武天豪出手之時便是喪命之時,徐庚年何嚐不是如此?
“任先生,饒命,饒命!”
“任先生,徐會長雖然對您不敬。但對林北省的武道建設還是有一定貢獻的,希望您留他一命!”
“徐庚年,你助紂為虐,老子本該殺了你!但看在鄭大人的麵子上就暫且留你一命!”
“謝謝,謝謝任先生!”
“但死罪可恕,活罪難饒!”
任逍遙的話音落地,徐庚年的脊椎也被踩得粉碎。
從此,武道一途再無徐庚年的名字。
徐庚年麵如死灰,無盡後悔。
鄭愛民一而再再而三地勸告他,他卻執迷不悟,最後隻能吞下自己釀的苦果。
任逍遙無意中瞥了梁軍一眼,後者把頭咣咣磕在地上。
“任逍遙,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饒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針對你了!嗚…嗚…”
任逍遙一笑,沒有搭理梁軍,而是看向了全盛:“全盛,你想怎麼死?!!”
“你,你不要過來!”全盛見任逍遙向他走來徹底慌了,側歪在沙發上連連擺手。
任逍遙猛跨一步,瞬間來到全盛麵前,一個旋風腳,將對方連同沙發一起踹飛。
“咵嚓!”
沉重的沙發正砸在全盛的腿上!
“我的腿啊——”
全盛使勁推開沙發,兩隻手抱著傷腿不停地慘叫。
鮮血流淌了一地。
全盛麵部猙獰:“你,你怎麼這麼強?就連徐庚年、武天豪都不是你的對手?”
“不是我多強,而是你找的幫手太弱!”任逍遙來到對方跟前,“告訴我,你想怎麼死?!”
“你,你不能殺我!”
“為什麼?”
“你要是殺了我,全家也不會當過你!”
“嗬嗬。全家是否放過我,已經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了,有遺言就趕緊留一下,如果沒有,老子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見任逍遙根本不懼怕威脅,全盛急忙向鄭愛民求饒:“鄭大人,救我,救我!”
鄭愛民看了一眼全盛後,又看了一眼任逍遙。
他深知任逍遙和柳依依的感情,愛妻就是任逍遙的逆鱗,誰碰睡死!
但說心裏話,鄭愛民卻不希望全盛死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
全家勢力不一般,不像譚家隻是單純的生意人。
全家和帝都有一定關係,如果全盛命喪寧州,一旦全家追究起來,鄭愛民的確不好交代。
但任逍遙比全家更不好惹,所以全盛的哀求讓鄭愛民十分為難。
任逍遙焉能不知道鄭愛民的想法?也十分理解他的忌憚。
為了保住自己的前程必,須要左右逢源。
鄭愛民畢竟出手迅速,避免了柳依依被萬氏兄弟所造成的更大的傷害。
何況作為寧州第一人,對任逍遙的方方麵麵都有幫助。
任逍遙點點頭,看向全盛:“全盛,今天看在鄭大人的麵子上,老子饒你一命。再有下次,定斬不饒!滾吧。”
全盛掙紮起身,拖著傷腿走了出去。
來到外麵,走至很遠,確認任逍遙聽不到後,全盛掏出了手機,剛撥通對方號碼,便惡狠狠地咆哮:“老貓!暗網上的殺手找到了嗎?實在不行就特麼加錢,本少一定要讓姓任的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