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t“老板,我死可以,您千萬不要連累小的父母啊!”
“養不教,父之過。你今天能這樣,完全是你父母教導無方。所以,他們必須要付出代價。”
見求魯江河無效,曹惠明又拖著兩條廢腿,爬到了任逍遙的腳下:“任爺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請放過我的父母吧。”
“放過?當初李成先生求你的時候,你放過了嗎?曹惠明,要不折磨死你,老子隨你姓!”
咣!
任逍遙一腳將對方踹飛,又看向躲在人群中的李洪成:“你,滾過來!”
“爺爺,饒命!”
李洪成臉上的血已經幹涸,麵容很慘地“滾”到了任逍遙的腳下。
“任爺爺,都是曹惠明讓小的做的。再說小的確實不知道李成先生是您的朋友,小的如果早知道,是絕對不敢找他的麻煩啊!”
任逍遙玩味連連冷笑:“你的意思是李成先生如果是普通人,就活該被你欺辱唄。”
“爺爺,您誤會了,小的,小的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
“小的意思是,意思是,是……”李洪成語無倫次,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隻好一個勁的磕頭求饒,“爺爺,饒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覺得,你還會有下次嗎?就是不知道你的父母會不會有下次?”
任逍遙的話,一下子點醒了魯江河。
“李洪成,你的父母會陪你到下麵團聚的!”
“老板,我錯了!罪有應得,但是求您放過我的父母吧!”
“放過?當初李成先生求你放過的時候,你可曾放過他?”魯江河把任逍遙的剛才對曹惠明說的話,學了一遍。
曹惠明和李洪成直到現在才知道後悔。
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所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是搭上自己一條命那麼簡單。
任逍遙的目光又掃向了那些二代。
“噗通!”
“噗通!”
“噗通!”
……
剛才辱罵任逍遙和莊岩的那些二代們,終於意識到這兩個人他們惹不起。今天這件事,絕對不能善了了。
現場幾十個人,除了陪酒女郎外,其餘的全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滿地鮮血。
“任爺爺,小的不該招惹二位,求您饒過小的吧。”
“小的有眼無珠,受曹惠明和李洪成蠱惑,請您放過小的!”
“……”
莊岩嘴角泛起冷笑:“一個個的慫逼樣,別求饒啊,繼續蹦躂啊!”
任逍遙接過莊岩的話頭:“如果求饒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幹什麼?”
任逍遙用腳踢了踢腳下的碎瓶碴兒:“你們一個個的,不是喜歡看別人吃玻璃碴嗎?把地上的玻璃碴都吃了,你們可以不死,誰要是敢不吃,家人跟著一起死!”
“當然,為了你們方便下咽,也為了分配的數量均勻,我會把這些瓶碴兒處理一下。”
任逍遙言罷,彎腰撿起地上瓶碴,手指搓動,就見瓶碴瞬間變成了碎末。
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連莊岩都是目瞪口呆!
他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可以把玻璃瓶捏爆,但絕對撚不碎玻璃。
太強了!
魯江河則是渾身發抖並暗下決心:一定要攀上任先生這棵大樹!
“魯江河,你把這碎玻璃給他們分了!另外,監視他們吃完!”
聽了任逍遙的話,魯江河心中一喜:看來任先生還是信任自己的。
“請任先生放心!他們一個都別想跑!”
任逍遙點點頭,準備離開。
“李成,李成!”
任逍遙連喊兩聲,卻不見人回答。
“嗯?李成哪去了?!!”
一看李成突然不見了,任逍遙立刻急了。
“莊岩,帶上這兩個狗東西,我們趕緊走!”
“明白!”莊岩點點頭,一隻手拎著曹惠明,一隻手拎著李洪成,跟在了任逍遙的後麵。
富二代們見了,立馬覺得後脊梁發涼!
這兩個哥們實在是太變態了吧。
一個用手指便可輕飄飄地撚碎玻璃;一個拎著兩個一百多斤的大活人就跟拎小雞一樣!
而他們一個個卻跟個傻逼似的,在這二位麵前裝13。
魯江河跪著恭送任逍遙二人離開後,才緩緩站起,拍打著酸痛的雙腿。
“魯老板,請您開開恩別讓我們吃玻璃碴了吧。”一個稍微膽子大一點的富二代對魯江河哀求道,“反正任先生也不知道!”
“啪!”
魯江河拿起一隻酒瓶狠狠砸在發聲者的頭上,後者倒在地上。
“再幾把廢話,你特麼連吃這些東西的機會都沒有了!”魯江河一腳踩在那個富二代的腦袋上。
劇痛,從腦袋上傳來,發聲富二代似乎看到了西瓜被踩碎的情形。
“魯老板,不要殺我,我吃,我吃!”
“我也吃!!”
“我也吃!!”
“……”
富二代們看凶神惡煞般的魯江河,紛紛往嘴裏塞著玻璃碎末。
“嘎吱,嘎吱,嘎吱……”
伴隨“嘎吱”的聲音,這些家夥很快便滿口鮮血,但仍低著頭賣力地咀嚼,沒有一個敢偷懶耍滑。
幾個陪酒女郎看著都覺得嘴疼、食管疼以及胃腸疼!
但她們更覺得解氣!
這幫人渣,根本不把陪酒女郎當人看。
“一個個的現在害怕了?早幹啥去了?你們不吃,老子就得吃!”魯江河的表情看似平靜如常,眼神裏卻透出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