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江河,雙龍集團老大趙金龍的幹女婿,多少人仰望的存在,可是就這樣的牛逼人物,竟然一見麵就給對方跪下了。
那麼,眼前這位爺又得有多麼的牛逼?
難道這二位不是他們眼裏的窮逼,農民工?
不太像啊!
他倆如果是有錢人,怎麼也得在奉陽有一號吧,怎麼也得經常出現在夜場吧?
這特麼也太低調了,低調得令人發指啊。
早知道這二位如此牛逼,怎麼敢罵人家窮逼,怎麼敢嚷嚷著把人家幹廢?
“曹惠明,看見了?你所謂的靠山,敢在老子麵前站著說話嗎?”任逍遙不屑地看向常明。
“老板,您認錯人了吧。一個農民工,您怕他幹啥?”曹惠明百思不得其解。
“我草泥馬,曹惠明!”魯江河跪在地上對曹惠明破口大罵,“你敢招惹任先生?”
魯江河怎麼也想不到曹惠明這個蠢貨竟然得罪的是任先生。
聞言,曹惠明肝膽俱裂,屎和尿一起流了出來。
“咣咣咣!”曹惠明也顧不上腿疼了,一個勁兒地給任逍遙磕頭,“任,任爺爺,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嗬嗬。挺有意思啊。你那麼牛逼,怎麼會向一個今天死定了的人求饒?”任逍遙目光一寒,“我已經告訴過你,今天就是來取你狗命的!”
“老板,任先生究竟是誰呀?”曹惠明深知活不過今天,但想死個明白。
“任先生是誰?李芸見到他都得下跪!猛禽被他廢了武功,嶽峰不是他一合之敵。趙鬆跪著賠了他兩個億,就你這個逼樣的還招惹任先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轟!!
李芸是趙金龍的幹女兒;趙鬆是趙金龍的親兒子,如此兩個牛逼的存在都要下跪?這特麼還不算,嶽峰這樣的武道高手居然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而自己在這些人麵前就連螻蟻都算不不上的小人物,居然敢在人家麵前嘚瑟!
曹惠明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昏過去。
其餘的富二代們,見狀也紛紛跪倒在地。
魯江河現如今正在極力討好任逍遙,而曹惠明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很可能讓魯江河的計劃化為泡影。
惡劣的影響,必須挽回來!
然而,魯江河對任逍遙的畏懼,早已成為本能,冷汗呼呼直冒,卻連擦都不敢擦一下。
“任先生,您想怎樣處置姓曹的?請明示!”
魯江河知道一定是曹惠明這個傻逼有錯在先,所以,他問都沒問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怎樣處置,不勞你操心!我隻是想知道,你是否參與了這件事?”
參與重傷李成的人,不管是誰,任逍遙一個都不會放過。
“參與了這件事?您說的什麼事?小魯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讓曹惠明幫你回憶吧。”
“草泥馬的曹惠明,你是怎麼得罪任先生的?”魯江河轉過身看向曹惠明,“給老子說清楚,敢說半句假話,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我,我說,我說。”
滿臉冷汗的曹惠明,哪還敢有絲毫隱瞞?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
一年多以前,江河建築公司承攬了“華興集團”在奉陽的一處大型安居工程。李成是一個建築工程隊的負責人。
按合同規定,地基工程完工後,“江河建築”就應該給工程隊付款。
然而,雖然工程隊高質量的完成了工作量,但是“江河建築”卻以各種理由拖欠工程款,一拖就是幾個月。
一個月前李成又找到了“江河建築”負責工程結算的曹惠明,打算為工程隊的兄弟們討回工錢。在他走進“江河建築”大門的時候,正好看見曹惠明。
李成便哀求他把工程款結了。
曹惠明說結賬可以,但需要李成一步一磕頭,且每一步都必須從他的褲襠底下鑽過去,做到了就可以上樓跟他拿錢。
李成為了一百多個弟兄們能拿到工錢,就忍辱答應了曹惠明的要求。他一步一磕頭,而且每一步都從曹惠明的胯下鑽過,從一樓一直磕到五樓,額頭磕出了包,流出了血。
李成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討要回工程款了。可是,曹惠明依然不依不饒,讓他把磕頭動作再重複一遍。
李成怒了,與曹惠明據理力爭。
曹惠明便卻對李成大打出手,原本就因為磕頭爬樓梯而精疲力盡的李成,哪能經受住年輕力壯的曹惠明的毆打,沒用多久,便被打昏在地。
可這還不算,曹惠明又找來李洪成,授意他狠勁治理李成。
李洪成清楚曹惠明的意思,那就是要讓李成永遠不敢再來“江河建築”討要工錢。
李洪成便毫無人性地打斷了李成的一條腿。
“窩草尼瑪!”聽完的敘述,任逍遙目眥盡裂,怒火萬丈,揮起酒瓶砸在了曹惠明的腦袋上,“曹惠明,你就等著承受老子的怒火吧!”
“魯江河,你敢說這件事你不知道?”任逍遙又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魯江河,隻不過這目光裏還夾雜著怒火。
“任先生,這件事兒,小魯真不知道啊!”魯江河的頭,咣咣地磕在了地上。
“你特麼雖然是江河地產的老總,但也兼任江河建築公司的老總,能不知道欠工程款的事?你不授意,你的手下敢嗎?這件事你難辭其咎!”
“是是,小魯負有管教不嚴之責。欠李先生的工程款,我加倍補償,直到李先生您滿意為止。”
“你們隻欠李先生的工程款嗎?”
“任先生,您提醒的對。天明回去後,一定徹查,把所欠工程款全部加倍補上。”
魯江河說完,又對滿臉是血的曹惠明道:“草泥馬的曹惠明,任先生怎麼弄你死,我管不著。但是,你記住,你怎麼死,你的父母就怎麼死。這算是我魯江河對任先生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