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傭們大氣都不敢喘,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哎呀!莊先生為啥不讓報警啊?!”有性急的仆人不禁問道。
“就是啊!”
就在仆人們的精神高度集中時,外麵清晰傳來了“啊”的一聲慘叫。
“莊先生——”坤叔一聲呼叫,滿含悲憤。
“完了!莊先生肯定是……唉,多好的小夥子啊,可惜太年輕了!”
“大家準備!把莊先生抬進來!”
而此時,武道氣息散盡,月色下的庭院重新恢複了清明。
仆傭們頓時瞠目結舌!
黑衣人躺在地上,身邊是那把斷成兩截的軟劍。
莊岩則依然穩穩地坐在椅子上。
“莊先生沒事兒!莊先生沒事兒!”
“太好了!”
“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仆傭們歡呼雀躍。
“你這點膿水也好意思跑出來賺錢?”莊岩慢慢踱到黑衣人身邊,“連我你都打不過,還想對我家先生下手?”
黑衣人瞪著恐懼的眼睛,掙紮著坐起:“沒想到姓任的身邊竟然有你這樣的地境高手!”
他才不信任逍遙也是個武道高手。
“高手,那要分跟誰比?跟你比我算個高手,可在我家先生麵前,屁都不是!”莊岩盯著黑衣人,“還是那句話,把你的雇主說出來,我可以留你一條狗命!”
“做夢!”
“不要逼我上手段,那樣的話,你會生不如死!”
“有什麼手段,你盡管使出來!讓我出賣雇主,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黑衣人口氣很硬,這種硬氣一看就不是裝出來的。
“骨頭很硬!”莊岩森森一笑,“但願你能讓我佩服到底!”
下一秒!
就聽“啊”的一聲瘮人的慘叫。
黑衣人的一根手指掉在地上。
十指連心啊!
“再不說,你的手指都得掉!而且是一根一根地錯開時間掉。”
“魔鬼!你就是魔鬼!哈哈哈……”黑衣人突然狂笑起來,“來啊!!老子要是眨一下眼睛,就特麼不是人養的!!”
“好!我看你到底能夠硬到什麼時候!”
“哢嚓!”
又一根手指掉了下來。
這一回黑衣人緊咬牙關,竟連吭都不吭一聲。
青筋暴跳,滿臉冷汗!
看得仆人們都覺得疼。
我艸!
莊岩也懵了!
這家夥視死如歸啊!
殺手界這麼講究嗎?
為了所謂的信譽,竟然不怕痛!
“還不說是吧?我叫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黑衣人表情猙獰,痛苦萬分,“你不會得逞的!”
“莊岩!快點掐住他的嘴,別讓他咬毒自盡!”這時任逍遙猛地跑了出來。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等莊岩反應過來,黑衣人已經咬碎了藏在口裏的膠囊,一命嗚呼!
黑衣人的服毒而亡,讓任逍遙心生感慨。
盜亦有道,殺手也講究職業操守。
莊岩掀開黑衣人的衣服,把他們身上的標記告訴了任逍遙。
任逍遙點點頭,讓坤叔把仆傭都召喚回去休息,他拿出化屍散撒在了三個黑衣人身上。
……
奉陽城,全家。
全盛在客廳內來回踱步,眼裏是滿滿的期盼,心裏卻有種莫名的失敗感覺。
從南方找來三個殺手,據老貓說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弄死任逍遙沒有問題。
然而,這都後半夜了,也就是說殺手去了三個多小時了卻一點也沒消息傳回來。
“去,讓那幾個女人進來吧。本少要泄泄火!”
全盛對外麵喊了一嗓子。
很快,四個濃妝豔抹,著裝裸露的青年女子走了進來。
一個個容顏嬌美,身材火辣!
她們都是全盛專門從風月場找來的。
全盛正準備發泄時,老貓匆匆走了進來。
“全都特麼給本少滾!”全盛對四個女人厲聲喝道。
雇凶殺人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
四個女的就差給老貓跪下了!
爺爺,你來得太好了!
否則,我們四個今天非得死在這裏不可!
四個女子逃也似的往外跑!
趕緊離開姓全的這個變態魔鬼!
“老貓,姓任的死了嗎?”
老貓也不敢隱瞞:“全少,那三個人失聯的!我估計凶多吉少!”
“你特麼不是說那三個人是高手中的高手,弄死姓任的不費吹灰之力嗎?”
“全少,我也不知道任逍遙的身手那麼厲害啊!”老貓解釋道,“不過,我做了兩手準備。為了防止萬一,我又安排了一個殺手!”
“嗯?”全盛眼睛一瞪,“你知道那三個人要失敗,還特麼花高價找他們?”
“全少,您聽我解釋。之前那三個殺手,境界最低的也是黃境巔峰,最高那個是玄境巔峰。這樣的配置在林北也沒有幾個,您想弄死姓林的還不輕而易舉嗎?但我怕出差錯,所以又找一個超級殺手,國內第一人紅狼!”
“你找了紅狼?那沒問題了!哈哈哈……老貓真有你的!”
“對!我找那三個殺手的目的其實有兩個。第一就是能殺了姓任的更好,殺不了,也分散了他的精力。姓任的起碼會以為,今天不可能再來殺手了。”
“紅狼本就身手高強,加上姓任的鬆懈,您想想他能活過今天嗎?”
“妙!妙啊!”
秀水灣別墅。
任逍遙化完屍,剛要和莊岩進屋休息。
突然一驚!
“莊岩,還有殺手!”
“先生!你進屋休息!我來!”
“這個我親自解決,你去休息吧。”
任逍遙說完,返回庭院。
來人戴著一個精致的銀色麵具,那麵具上雕刻著孤傲凶狠的紅色狼頭。
殺手跟此刻麵前的任逍遙一樣,也擁有一雙銳利的眸子。
紅狼很鬱悶,自己沒動手呢,匕首就跑到了對方的手裏。冰涼的匕首緊貼著她的玉頸,隻要稍微一抖,匕首便會劃開她的喉管。
然而,紅狼一臉平靜的看著任逍遙,不曾有一絲驚慌,就連一丟丟都沒有,這不由得讓任逍遙微微蹙了眉。
“你好像不是女人一樣!”任逍遙調侃道。
“你不瞎吧。”紅狼慍怒道。
“你戴著麵具,我怎麼能看出來?”
“流氓!你手放哪了,不知道?”
“哦!”任逍遙老臉一紅,“你挺有料啊,不會是矽膠堆起來的吧。”
“你!”紅狼想趁機掙脫,手上也悄然暗中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