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喝喊聲,梁軍和冷豔走人了眾人的視野。
板寸大漢走向梁軍:“少爺,這小子撒野……”
“本少看見了!我讓你們住手,不是要放過他!而是怕你們把他弄死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梁軍嘴上打斷了下人的話,心裏卻明白這些保鏢根本不是任逍遙的對手。
前些日子,他帶到淩海的戴偉是梁家身手最強的,而且當時還有淩海鄧家高手付永海與戴偉聯手,都不是任逍遙的一合之敵。
家裏現在這些保鏢要是再上前,估計要多慘有多慘!
然而,梁軍又不想丟麵子,所以說了一番狠話。
他現在就等著其父所請高手道來,到時候再虐姓任的不遲!
而關玲玲的男朋友卻捂著斷指麵目猙獰:“梁少說的對,一定要這個廢物生不如死!”
不僅是他,連板寸大漢也曲解了梁軍的意思:“少爺,您放心,我們就讓這小子生不如死!”
板寸大漢衝著其餘保鏢一揮手,十幾個勁裝大漢把任逍遙包圍在中間。
梁軍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嘩!”
任逍遙一抬手,桌上的糖果盤裏的糖塊便射了出去。
“啊!!我的眼睛啊!!!”
“啊!!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啊!!疼死我了!!!”
一聲聲慘叫,鼓蕩著現場賓客的耳膜。
“艸!”梁軍一跺腳,“這群傻逼!”
其餘賓客,見狀全都驚呆了!
王亮看到這一幕,震驚壞了:難怪蘇首富家跟任先生交好,原來他是個武道強者啊。
不過一捧糖果殼而已,就讓梁家的保鏢護院,雙目被廢,痛不欲生!
飛花摘葉,皆成武器,說的就是任先生吧。
張連斌嚇得差點就尿了。
“王亮,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會繼續在任先生麵前嘚瑟裝逼。那我的下場不是跟關玲玲男朋友一樣,就是跟那些保鏢一樣!”
“嗯!”王亮點點頭,“繼續看戲吧。”
此刻,梁軍已經跑到了主桌。
“爸!爸!您請的人來了嗎?”梁軍帶著哭腔“姓任的太厲害了!!”
“已經來了!馬上就到!!”
“可是爸,你找的人真的有那麼厲害嗎?”;梁軍不禁擔憂起來。
“沒問題,我找的人帶了一百名高手!這一百個人個個比郎中山厲害!”
“哈哈哈……”梁軍聽了近乎癲狂。
他跑到了任逍遙麵前:“任逍遙!你完了!你特麼徹底完了!招惹本少,你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生不如死!”
“你哪來的自信?”任逍遙卻不屑道,“剛才我已經跟你講了,我既然來了,你們的婚禮就注定要泡湯、流產!怎麼,現在信了吧。”
“我信泥馬勒戈壁!!”梁軍不知死活地拿起桌上還沒開啟的酒瓶子砸任逍遙。
“嘭!”
任逍遙一把抓住瓶子,輕輕一帶,瓶子便到了他的手裏。
“咵嚓!”
酒瓶子在梁軍的腦袋上炸開了,碎玻璃沾滿了他的全身。腦袋傷得更厲害,被炸開了一個口子!
緊接著,梁軍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任逍遙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梁軍,你是不是傻?敢跟我動手,你是想讓冷豔變成寡婦,婚禮變成葬禮嗎?”
此時,梁亦寬已經衝了過來。
見兒子滿腦袋是血,而且還被任逍遙踩在腳底下,頓時目眥盡裂:“啊啊啊!!!小雜種!趕緊放開我兒子!!”
“嗬嗬。打了小的,蹦出來個老的。”任逍遙冷笑一聲,斜睨著對方。
“小雜種!我知道你有點身手,連戴偉、郎中山那種身手的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但那又能怎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已經找來了比郎中山身手不知要強上多少倍的高手,足有一百人!”
“嘶——”
賓客們聽了梁亦寬的話,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絕大部分人雖然不知道郎中山的身手但知道戴偉的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強悍。
如今梁家竟然找來了比戴偉身手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的高手,而且還是一百個。
梁家為了收拾姓任的真是下了血本!
看來姓任的凶多吉少啊。
任逍遙卻渾不在意:“我聽你兒子說了,想要我在今天的婚禮上生不如死,所以我就想過來看看,你們是怎麼讓我生不如死的?”
梁亦寬怒氣未消,臉上的肌肉亂顫:“不錯!我本來想要你的命!可是我兒子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讓你在他的婚禮上,磕頭求饒,最後生不如死!”
“嗬嗬。我怎麼覺得最後磕頭求饒的是你兒子呢。”
說完,任逍遙一腳將梁軍踹飛,嘲諷道:“梁少,醞釀一下情緒,待一會兒好跪在我的腳下,磕頭求饒!”
“姓任的!都特麼到這時候了你還張狂?”關玲玲的男朋友遠遠地指著任逍遙,跳腳怒喊,“等一會兒你生不如死的時候,就知道了梁家有多恐怖了!”
“老爺,您找的人來了!”就在這時,梁家的管家匆匆跑了過來。隻不過話音尚未落地,宴會廳的大門就被撞開了。
整整一百名身穿紅色衣服的強壯漢子魚貫而入。
梁亦寬見狀不由一喜:他請來的幫手還真是講究,知道今天是兒子的婚禮慶典,這些人沒有穿平時的黑色衣服,就憑這一點,一千萬花的就值!
一見到這些人衣服上的標記,在場的賓客全都不自覺地哆嗦起來,距離近的人不停地往後躲閃,生怕一不小心,招惹到這些紅衣人。
“天啊!原來是虎威軍!”
知情者失聲叫道。
“什麼?他們就是傳說中的虎威集團的虎威軍!”
有賓客突然覺得自己的聲音有點大,急忙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