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已經懶得和對方打賭了,輕蔑一笑:“梁軍!你的腦袋如果沒有壞死,就好好回憶一下,跟我打賭你贏過嗎?所以,就不別丟那個臉了。你隻需要記住,你們的婚禮舉辦不下去就行了!”
“好好好!我的婚禮在寧州婚禮城百合廳舉行,希望能看到你!不過,你要是害怕,不去也行!”
梁軍采取了激將法。
今天必須讓任逍遙出席他的婚禮,他如果不去,哪怕捆也要捆去!
因為為了在婚禮現場當眾打姓任的臉,梁亦寬已經把寧州最牛逼人物請來,而且五百萬定金已經付了。
這要是任逍遙不來的話,梁家的如意算盤會落空,五百萬定金也打了水漂。
“梁軍,用不著跟我玩激將法那一套。說好的讓你們的婚禮辦不成,我怎麼會不去呢。”
這時,正好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任逍遙揮手叫停,上車前扭頭看向梁軍:“我在婚禮現場等你們!”
寧州婚禮城,百合廳。
勝友如雲,高朋滿座。
梁家終究是寧州的二流家族,來捧場參加婚慶的人很多。
任逍遙走進大廳,找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見其穿著普通,很多人神色鄙夷。
一個個道貌岸然,都覺得恥於與任逍遙為伍。
不遠處有幾個勁裝大漢,正用目光偷偷地瞄著任逍遙,好像怕他突然跑掉一樣。
任逍遙嘴角一揚。
真是可笑,居然有這麼多人監視他。
他來此的目的,就是要讓一對狗男女的婚禮辦不成,怎麼會跑?
任逍遙搖蕩著二郎腿悠哉遊哉地開始玩手遊。
“喲!我當是誰哪?這不是被冷豔踹了的廢物勞改犯嘛!”
一道充滿譏諷是聲音,隨著一陣踏踏踏的高跟鞋聲一同前來。
任逍遙隨聲望去,走來的女人他認識。
正是冷豔的閨蜜,曾經在蘇氏隆鑫集團總部工作的關玲玲。
前不久,任逍遙去蘇氏集團集團為蘇欣然治療痛經,在大廳遇到了關玲玲。
結果,關玲玲因為譏諷他,而被蘇氏集團開除,年薪三十萬的工作就因為她的嘴欠而丟了。
因此,任逍遙對於關玲玲而言,就是眼中釘肉中刺!
現在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關玲玲豈能不報複?恨不得置任逍遙於死地而後快!
“唰!”
關玲玲的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任逍遙的身上。
“原來,他就是冷豔的前夫啊!”
“這人心真大,竟然有臉參加前妻的婚禮!”
“心大個屁!我看是缺心眼!冷豔把他踹了真是太正確了!”
“喂,小點聲!”微胖的富二代對身旁嘲諷任逍遙的戴眼鏡夥伴小聲提醒。
“王亮,你什麼意思?我需要怕一個廢物嗎?”
“張連斌,傻逼!你特麼知道啥啊?”王亮繼續壓低了聲音,“任先生現在是柳依依的未婚夫,跟蘇首富家關係非常鐵。你知道關玲玲這個傻逼女人為啥恨任先生嗎?就是因為得罪了任先生,結果被蘇家家開除了蘇氏集團!”
王亮曾經參加了“商業大會”,當場聽到了柳依依宣布任逍遙她的未婚夫的聲明。
王亮是個有心之人,從那天起就開始關注任逍遙,結果發現任逍遙跟蘇家關係不是一般的密切。
因為任逍遙,蘇欣然給了柳依依十個億的大單。
“啊?!”
聽了王亮的介紹,張連斌當時就嚇傻了,身體不受控製地哆嗦起來。
一個柳依依他都得罪不起,更別說蘇家了。
“王,王亮,任先生不會怪罪我吧。”
“應該不會。但是你不要再跟著別人瞎起哄了。”王亮提醒道,“張連斌,今天有熱鬧看了。而且我敢保證,梁家要倒黴!”
“嗯嗯。”張連斌連連點頭。
這一邊,關玲玲見任逍遙低頭玩手遊不搭理她,以為他怕了,便又咋呼起來:“廢物,你不會變成啞巴了吧。”
“滾!”
任逍遙抬眼看了一眼關玲玲厲聲怒喝!
“麼的!一個廢物臭勞改犯,還挺狂?”關玲玲身邊的一個男青年吹胡子瞪眼,“趕緊給玲玲道歉,否則讓你好看!”
任逍遙慢慢抬起腦袋:“你們兩個要是不想住進醫院,最好滾遠點!”
平淡的語氣,卻讓人像墜入冰窟一般。
關玲玲及其男朋友,忽覺渾身發冷,不停地抖動。
良久,關玲玲的男朋友才緩過神來,對任逍遙吼道:“姓任的!你的前妻跟別人舉辦婚禮,你特麼卻在這當縮頭烏龜,有什麼本事說大話?”
“哼!一個下過大獄的廢物,你也就這樣的德行了!知道梁家財大勢大而不敢冒犯,就拿我倆出氣!可惜啊,我男友也不好惹,你知道嗎?廢物!”關玲玲也從害怕中清醒過來。
“我再說一遍,你們兩個要是不想住進醫院裏,就特麼滾遠點!”
“麼的!真敢吹牛逼,這可是梁少的婚禮!”
關玲玲的男友嘴上說著,手抓向了任逍遙。
“哢嚓!”
“啊!!我的手啊!!!”
“我說的話,你怎麼就不信呢?”任逍遙對被自己掰斷五指的關玲玲的男朋友說道。
“特麼的!敢在少爺的婚禮上撒野?跟我上,幹死這個傻逼!”勁裝隊伍中的一個板寸大漢,對手下命令道。
一瞬間的工夫,幾十個勁裝大漢從宴會廳的四周衝向了任逍遙。
每個人手裏都揮舞著利刃。
“住手!”這時,一聲斷喝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