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張浩問這句話,裁判墨仃忠愣在原地,瞠目結舌,無從回答張浩這句話。
而武場外各家族眾人看到墨仃忠閣下呆愣在原地,眾人仍舊屏住呼吸,不清楚局勢會發展成什麼樣。
就在此時,突然墨仃忠發出啷啷豪笑,並將氣勢完全撤回。
對於突如其來發生的事情,眾人完全沒弄清怎麼回事,實在想不明白墨仃忠閣下怎會撤銷氣勢。
“小子,確實你沒有觸碰規則,但我想告訴你對待前輩得有禮貌才行。”
“老頭,你不務正業,別在浪費我的時間,趕緊主持比賽。”
對於墨仃忠這些話,張浩明顯毫不在意,而是有些不耐煩催促道。
而在藍家方向,無論藍火明和藍晨都早已嚇得渾身冒汗,在不久前他們早就清楚張浩閣下狂放不羈的性格。
從來不會被世俗禮儀約束,無論對待任何人都隨心所欲,但藍晨和藍火明不曾料張浩閣下對待這位墨仃忠閣下也如此。
而且藍火明和藍晨不曾料想,張浩閣下當眾稱呼墨仃忠閣下為老頭,而墨仃忠閣下最終完全不追究這些事情。
這名老者裁判墨仃忠聽到張浩的催促,不由得看向張浩,發現完全看不透張浩,這令墨仃忠非常意外。
畢竟墨仃忠主持過非常多場比賽,無論什麼樣的年輕人,墨仃忠都能一眼將其看透。
即便在場各家族宗門的家主,門主,宗主,各雇傭兵團長,墨仃忠也能瞬間看明白此人。
但墨仃忠在看向張浩時,發現完全看不透,無論張浩行事風格,或張浩修為實力都屬於謎底。
而且像張浩這樣的年輕人,就算見多識廣的墨仃忠,在各頂尖家族也不曾遇見,這令墨仃忠非常好奇。
不過張浩說這些話並沒錯,他身為裁判必須得履行責任,這主持比賽就屬於他的職責所在。
很快老者裁判墨仃忠看向張浩與石渙,而張浩不以為然點頭,石渙卻非常恭敬行禮點頭。
這名墨仃忠閣下屬於洞虛後期的強者,僅分神初期的石渙怎麼敢怠慢,必須得恭敬對待。
看到兩人已經準備就緒,老者裁判墨仃忠也不在猶豫,向兩人宣布道。
“既然兩名參賽者已經準備就緒,那麼我在此宣布比賽開始!”
就在老者裁判墨仃忠宣布比賽開始,很快眾人無不例外,將目光聚集向張浩。
眾人都很好奇,這名黑發青年那樣無禮得罪墨仃忠閣下,最後卻憑幾句話而已,就令墨仃忠閣下的情緒平複?
這名黑發青年究竟有什麼本事,因此眾人都準備看看此黑發青年自報修為。
其實不僅各家族宗門成員,就連藍許泰,石鐵安,甚至裁判墨仃忠也非常好奇張浩究竟什麼修為。
尤其裁判墨仃忠非常感興趣,不久前他釋放浩蕩能量氣勢壓應,而這名張浩卻完全不受任何影響。
在眾人目光注視下,張浩也沒拐彎抹角,向眼前這石渙拱手平靜道。
“我叫張浩,代表藍家前來應戰。”
聽到張浩說這些話,眾人全部傻愣在原地,似乎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這算什麼?這是自報修為?
這小子究竟懂不懂什麼叫規矩,在任何修煉者對戰時,必須自報名字,修為,大道,這屬於最基本的禮儀。
而這名黑發青年卻隻說出自己叫張浩而已,其他目前修為,以及修煉大道,就根本不打算提。
“就算藍家屬於不入流的家族,但原先藍家好歹屬於三流家族,該不會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吧?”
“藍家就算在怎麼樣落魄,也不至於連基本禮儀都遺失,這藍家弟子連這些都不懂嗎?”
“看來藍家衰敗並非沒有原因,就連基本教養與基本禮儀都不懂的藍家,被淘汰屬於必然的事情。”
此時武場外各家族宗門教派眾成員本來充滿期待,在等待張浩自報修為,結果張浩就說這麼句話,完全就不準備在開口。
在張浩對麵的石渙,看到張浩遭武場觀眾席各家族宗門眾人紛紛斥責,石渙不由露出微笑。
很快石渙向張浩拱手非常標準行禮,今天他要讓眾人看看,石家弟子究竟多麼注重禮儀,根本不是藍家能夠相提並論。
就在這名石渙剛拱手彎腰行禮,向張浩非常認真介紹道。
“石渙,分神初期,喚修…”
就在石渙自我彙報修為時,突然迎麵而來的拳頭,向石渙丹田部位襲來。
不等石渙弄清怎回事,一股強勁蠻力衝擊,將石渙當場擊飛出數百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