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渙擁有分神初期的修為,確實在這些年輕修煉者中,擁有絕對不可動搖地位。
而且石渙將張浩當成石家普通成員,至始至終就不拿正眼瞧張浩,甚至輕視不屑張浩。
聽聞石渙說出這些話,張浩顯得有些不耐煩,看向這名裁判墨仃忠。
“喂,老頭,還不宣布開始?發什麼愣呢?”
突然聽張浩說出這些話,無論對麵站著的石渙,或武場邊緣的藍蕾蕾,陳雨等人,在瞬間傻愣在原地。
莫說武場邊緣的眾人,就算在場各家族宗門勢力眾成員也嚇得倒吸冷氣。
在場各宗門教派勢力的眾成員眼中,這位墨仃忠閣下屬於高高在上,絕對不能有任何侵犯的存在。
但這名黑發青年居然當眾開口喊他為老頭,這簡直屬於當眾祧釁墨仃忠閣下威嚴,此黑發青年在自尋死路!
就連藍許泰,藍火明等人,在聽到張浩說出此話,也不由麵如死灰。
藍家眾人怎麼也不曾料,張浩如此瘋狂,當眾這樣對墨仃忠閣下不敬。
現在張浩代表藍家,而且說出這樣的話,就等於藍家在輕視墨仃忠閣下。
如果墨仃忠閣下怪罪,不僅會當場擊殺張浩,還會牽連到藍家。
幾乎在瞬間,眾人全部屏住呼吸,所有目光無不例外,全部聚集在張浩與墨仃忠方向。
在石鐵安臉上露出微笑,不料這名黑發青年如此傲慢,竟敢把墨仃忠閣下稱呼為老頭,這簡直在自尋死路。
這墨仃忠閣下屬於洞虛後期的強者,在帝城也算頂尖強者,區區不入流的家族也敢造次。
不僅黑發青年必死無疑,就算藍家也得跟著遭殃,這回根本不用石家出手,藍家就此滅亡。
而武場邊緣的陳雨,瞬間以悲哀眼神看向張浩,這小子果然蠻橫無理,不過今天他算徹底玩完。
在張浩說出此番話時,老者裁判墨仃忠不由皺眉,臉色變得陰沉猙獰。
“小子,你剛才稱我為老頭?你在祧釁我的威嚴嗎?”
這裁判墨仃忠確實有些動怒,在場各家族宗門勢力不過三流勢力,或不入流的勢力而已,墨仃忠想摧毀絕對易如反掌。
以墨仃忠的身份,莫說在場這些眾勢力的家主,門主,教主,宗主得對他恭敬萬分。
就算二流勢力,一流勢力,甚至某些頂尖勢力的成員,都得對墨仃忠恭敬有加。
今天墨仃忠居然在這種場合,被這樣一名黑發青年出言不遜,將其稱為老頭,墨仃忠怎能不動怒。
此時站在張浩對麵的石渙,突然感到窒息,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在墨仃忠釋放浩蕩能量氣勢壓應下,這石渙明顯有些承受不住,僅分神初期修為卻承受洞虛後期的氣勢壓應。
老者裁判墨仃忠在釋放能量氣勢時,卻發現有些不太對勁,這黑發青年居然淡定自如,完全不受什麼影響。
而武場外眾人看到墨仃忠閣下爆發出浩蕩能量氣勢,眾人本以為接下來墨仃忠閣下,必定將這名黑發青年當場擊殺。
現在無論這名黑發青年在怎麼樣向墨仃忠閣下求饒,墨仃忠閣下都不會輕易饒恕他。
就在眾人認為張浩即將求饒,結果發生的事情,卻完全出乎眾人預料。
因為在眾人目光注視下,張浩再度說出令所有人瞠目結舌的話語。
“現在場就我們三人,你不是老頭,誰是老頭?”
聽到張浩再度說出此話,所有人麵如死灰,這不知死活的年輕人,居然還敢繼續祧釁墨仃忠閣下的威嚴。
就在眾人以為下秒墨仃忠閣下會毫不猶豫出手將黑發青年擊殺,結果發生的事情,卻出乎眾人預料。
“小子,你什麼意思,在故意祧釁我的底線嗎?”
就在墨仃忠問出此話時,張浩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模樣,而墨仃忠發現他釋放出來的浩蕩氣勢壓應,對這名黑發青年完全造不成任何影響。
“老頭,你現在什麼身份?”
張浩對於墨仃忠的稱呼,仍然以老頭稱他,而且還問出這樣的話。
眾人突然被張浩問出這些話,全部都愣在原地,實在不明白張浩究竟什麼意思。
就連老者裁判墨仃忠也疑惑不解,在猶豫片刻,墨仃忠這才平靜說道。
“我現在的身份,乃此次三流勢力爭奪賽的裁判。”
在老者裁判墨仃忠說出此話時,張浩毫不在意問道。
“既然你身為本場裁判,我稱呼你為老頭,有什麼不妥?難道觸碰什麼規則,又或者有什麼規則不允許我這樣稱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