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難道萬石宗今年的弟子,乃是貨真價實的內宗弟子?”
其中一名薩溫宗的長老疑惑道,卻剛說完此話,另一名火豐宗的長老,語氣充滿不屑道。
“即便萬石宗今年的弟子,乃貨真價實的內宗弟子,那又如何!”
“在過去十幾年,萬石宗幾名最有潛力的內宗弟子,早就被我們暗中解決,剩下其他內宗弟子,根本不足為患!”
聽聞此話,三大宗的幾名長老,都不可否認的點頭。
正是因萬石宗幾名最有潛力的弟子被擊殺,萬石宗才不敢讓內宗弟子,前來參加四宗試煉。
但其中一名藍理宗的黑袍長老,看著禾穀長老,田冬寒長老的方向,忍不住嚴肅道。
“但瞧剛才他們臉上神情舉止,似乎顯得底氣十足。”
見藍理宗的黑袍長老說出此話,火豐宗的江長老,語氣充滿不屑道。
“剛才他們不過虛張聲勢而已,待會各宗弟子對戰時,定會露出馬腳。”
“到時我倒要看看,禾穀和田冬寒,是否還能像現在這樣鎮定。”
見江長老說出此話,在場其他三宗的長老,都不在有任何異言,各自回到各宗的位置坐下來。
四大宗已到齊,此時一名滿頭白發的老者,緩緩出現武場正中間。
見到此白發老者,無論萬石宗,藍理宗,薩溫宗,火豐宗的長老等人,都紛紛向他彎腰行禮。
此白發老者,乃是本次四宗試煉的裁判。
不僅本次四宗試煉,在過去近百年裏的四宗試煉,此白發老者都充當裁判的身份。
由於時間太過久遠,四大宗的眾人,都不知白發老者到底是什麼身份。
但四大宗的眾人,即便是幾位長老,都不敢對白發老者無禮。
畢竟白發老者的修為,並不弱,跟四大宗的幾位長老相差不多。
其實令四大宗的長老,如此敬重的原因,並非白發老者的修為,而是白發老者的公平。
在四宗試煉的過程,白發老者以公平公正來對待,不會偏袒任何勢力,一切都按照規矩來裁判。
正因白發老者沒有偏袒任何宗門,四大宗才會對他恭敬萬分。
此時站武場正中間的白發老者,倒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高聲宣布道。
“我叫步戶,擔任本次四宗試煉的裁判。”
“既然藍理宗,萬石宗,薩溫宗,火豐宗已到齊,我以裁判的身份,宣布四宗試煉,正式開始。”
“首先是外宗弟子試煉,四宗長老,請上前抽簽,來決定出戰順序。”
聽聞白發老者步戶說出此話,在場四大宗的長老,倒也沒猶豫,直接閃身來到武場。
此時老者裁判,直接翻手取出四塊牌子,直接拋向空中。
與此同時,四宗的長老不敢怠慢,單腿蹬地,飛身搶奪牌子。
四塊牌子瞬間被搶完,四宗長老落在地上。
老者裁判看向四宗長老,無比嚴肅說道。
“四宗長老,請亮出你們手裏的牌子。”
聽聞此話,四宗長老分別將牌子亮出,隨後老者裁判宣布道。
“第一輪比試,藍理宗對戰萬石宗。”
見老者裁判宣布此話,火豐宗的江長老,臉上露出微笑,有些羨慕道。
“杜長老,看來藍理宗的運氣不錯,竟抽到萬石宗,看來本輪外宗弟子對決,藍理宗算是保底得分。”
火豐宗的江長老說出此話,其中薩溫宗的長老也是羨慕道。
“跟往年一樣,前幾輪的比試,誰能抽到萬石宗,就必定獲勝。”
藍理宗的杜長老,即便見到萬石宗的禾穀長老站身旁,依舊沒任何顧忌,直接說道。
“藍理宗今年的弟子實力較弱,但運氣似乎不錯,抽到萬石宗。”
聽聞其他三宗的黑袍長老,直接出言不遜,調侃萬石宗,禾穀長老出乎預料的平靜,並沒打算反駁什麼。
無論藍理宗,薩溫宗,火豐宗的長老們,見到禾穀長老平靜的模樣,都有些意外。
若換做往年,其他三大宗出言調侃,萬石宗的長老都會氣得火冒三丈才對。
今年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萬石宗的禾穀,顯得如此平靜?
對於眾人疑惑不解的模樣,禾穀倒也沒有理會,直徑轉身回到座位。
其他三宗的黑袍長老們,見到禾穀長老如此,也陸續回到各自的座位。
很快藍理宗的杜長老,回到座位,直接來到藍理宗的幾名外宗弟子麵前。
藍理宗的杜長老,越想事情越不太對勁,於是嚴肅提醒道。
“本輪比試,你們必須全力以赴,不得有放鬆警惕。”
見杜長老說出此話,幾名藍理宗的外宗弟子,不由得愣在原地,但很快緩過神。
其中一名藍理宗的外宗弟子,估計將聲音提高,直接說道。
“大長老,區區萬石宗而已,何足畏懼,我們藍理宗隨隨便便,都能將他們打趴下。”
“試問往屆的四宗試煉,哪次不是萬石宗墊底,抽到萬石宗,就等於直接勝利。”
“就憑萬石宗的外宗弟子,我們根本不用拿出真本事,隨便動動手指頭,都能將他們打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