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火豐宗的長老說出此話,薩溫宗的長老則笑道。
“江長老,你太過謙虛,今年火豐宗的新弟子,修為也相當優秀,據說有名心動中期的弟子,實在令人意外。”
聽聞火豐宗的長老,薩溫宗的長老說出此話,站一旁藍理宗的的黑袍長老,有些無奈感慨道。
“看樣子,今年的四宗試煉,就是火豐宗和薩溫宗爭奪賽,藍理宗恐怕得無緣問鼎決賽。”
見藍理宗的長老說出此話,其中火豐宗的江長老,頓時充滿玩味道。
“杜長老,其實你不用擔心,就算藍理宗表現再差,也不會墊底。”
“畢竟每年,都有萬石宗,專門過來墊底。”
聽聞火豐宗的江長老說出此話,無論藍理宗,薩溫宗的長老們,都露出玩味笑容。
正如江長老所言,就算其他三宗的弟子在弱,也不可能墊底。
在過去十幾年,萬石宗前來參加四宗試煉,幾乎都是帶些外宗弟子過來充數而已。
每次萬石宗前來參加四宗試煉的外宗弟子,都被三大宗的弟子狠狠羞辱一番。
“按理來說,萬石宗的弟子,不應該如此弱才對。”
其中一名藍理宗的黑袍長老,忍不住嚴肅說道。
聽聞此番話,火豐宗的長老,薩溫宗的長老,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確實萬石宗的弟子,修為不弱,但他們敢帶過來嗎?”
“萬石宗的內宗弟子,若被我們記住模樣,豈不是要被當成追殺的對象?”
此話一出,三大宗的長老臉上充滿詭異笑容,畢竟這樣的事,三大宗在暗地裏沒少做。
在十幾年前,萬石宗的內宗弟子,參加完四宗試煉,都被記住模樣。
因此許多靈根優秀,潛力無限的內宗弟子,則被三大宗暗中擊殺。
長期如此,萬石宗的新弟子喪亡慘重,才不敢帶優秀的內宗弟子,前來參加四宗試煉。
就在三大宗的長老們閑聊時,在遠處的空中,傳來鷹鳴長嘯。
兩隻飛行獸,正朝劍崖的方向飛行而來,火豐宗的江長老,嘴角上揚笑道。
“墊底的萬石宗又來了,今年按照老規矩,狠狠修理萬石宗的弟子,諸位別手軟。”
見火豐宗的江長老說出此話,藍理宗的杜長老不以為然道。
“不用江長老吩咐,我們也會這麼做,欺負曾經輝煌的萬石宗,實在令人感到充實。”
其他六位長老,看向由遠而近的兩隻飛行獸。
迎麵飛行而來的兩隻雲鷹,正是萬石宗的飛行獸。
很快兩隻飛行獸,緩緩降落在武場邊緣,在大長老禾穀,二長老田冬寒的帶領下,來到萬石宗的座位。
萬石宗的弟子們,剛坐下來時,就察覺到不對勁。
附近其他三大宗的弟子們,目光無不例外,都朝此方向聚集而來。
而且萬石宗的弟子們,察覺到其他三大宗的弟子,眼神充滿玩味與不屑。
就在萬石宗的弟子們疑惑不解時,前方不遠,其他三大宗的黑袍長老們,都陸續走過來。
大長老禾穀,二長老田冬寒,見其他三大宗的黑袍長老過來,顯得有些微怒。
但出於最基本的禮貌,大長老禾穀和長老田冬寒,依舊微微向他們行禮。
其他三大宗的黑袍長老們,倒也不失禮數,微微欠身回禮。
等行完禮,其中火豐宗的江長老,臉上才露出玩味笑容,滿是不以為然道。
“禾長老,田長老,今年四宗試煉,萬石宗是不是準備墊底?”
就在江長老說完此話,不等禾穀和田冬寒回答,站旁邊藍理宗的杜長老,緊接著說道。
“江長老,既然明知如此,您何必拆台,試問最近幾次的四宗試煉,萬石宗哪次沒墊底?”
“如果沒猜錯的話,萬石宗今年的內宗弟子,跟往年一樣,都由外宗弟子冒充吧?”
見杜長老說出此話,在場其他幾名黑袍長老,嘴角不由得上揚。
按照往年的慣例,四宗試煉沒開始前,其他三大宗都會來嘲諷萬石宗。
每次萬石宗的長老,無論是哪兩位長老,都會氣得火冒三丈,卻無言以對。
但藍理宗的杜長老,在說完此話,卻意外發現,禾長老和田長老,顯得相當平靜。
見到此情景,其他三大宗的長老們,不由皺起眉頭,有些疑惑不解。
萬石宗的大長老和二長老,受到如此嘲諷,為何保持平靜,甚至充滿自信的模樣?
就在其他三大宗的長老,有些疑惑不解時,大長老禾穀顯得不卑不亢,微微拱手說道。
“諸位,今年的四宗試煉,到底誰能奪冠,得比過才知道。”
在說完此話,大長老禾穀和二長老田冬寒,並沒打算多說什麼,微微行禮,直接轉身走向座位。
其他三大宗的長老們,見到眼前一幕,不由得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