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笑眯眯的看著自稱老娘的老板,一言不發,不過心裏卻早已經開始狂笑,因為這情景實在太搞笑,如果讓陳笑煙的家人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當然,陳笑煙家人早已經知道了也說不準,隻是懶得管或者管不了?
不過呢,不管陳笑煙家人知不知道,徐景行是沒興趣管教或者說教什麼的,反而覺得很有趣。
隻是沒等他開口,陳笑煙忽然捂著臉掉頭就跑,踩著十多厘米的恨天高跑的飛快,一溜兒煙的就跑上了二樓,隻剩下現場這些個人麵麵相覷。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小女服務員更是不知所措,在小姑娘眼裏,她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板竟然怕了麵前這個帥氣的小青年,這說明啥?說明這個小青年是陳笑煙都惹不起的存在,而她卻惹了連她老板都惹不起的人,她能不慌嗎?
徐景行卻無視了眾人那奇怪的眼神,對小姑娘笑道:“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給我拿兩瓶青啤好了,要冰鎮的。”
“好,好的,”小姑娘如逢大赦一樣小跑著離開,並且很快拿來兩瓶冰鎮的青啤,而且是島城人最習慣的也最喜歡的一廠產的。
揮揮手示意小姑娘離開,自己打開瓶蓋,倒了兩杯,遞給刀玉海一杯後低笑著問:“你認識那小丫頭?”
刀玉海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酒杯,然後苦笑道:“認識,不過人家不認識我罷了。”
“那你也挺有麵子,能到這地方來,我沒看錯的話,能到這裏來的都是不是一般人吧?”徐景行掃了一眼大廳的裏的其他客人後笑道。
“咳咳,我是占了王管家的光,要不是跟王管家交情不錯,哪裏有資格到這個別墅裏來?”刀玉海壓低聲音道:“而且我隻能在一些不太重要的拍賣會上出現。”
“這拍賣會還分什麼重要不重要?”
“那是當然,就像今天這場,來的雖然也都不是一般人,但也有不少跟我一個檔次的,都是托關係擠進來的,而在一些重要的拍賣場次中,來的都是陳家小公主親自邀請的,全是真正的非富即貴,”刀玉海有點失落的說道:“說得直白點,這根本不是什麼拍賣會,而是一個高端的交際會,絕大部分人到這兒來的首要目的並不是尋寶,而是拓展人脈,這裏的人脈可要比那些個不知所謂的酒會紮實多了,雖然難度很高就是了。”
“難度有多高?”
“非常高,我來了十多次,也算熟客了,可連跟陳家小公主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找到,其他人也很少願意跟我這種人搭訕,人家一般隻跟一個圈子裏的人交流。”
“那你別來了唄,圖啥?”
“這不是想碰運氣麼?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表現的機會了……”
徐景行很想說一句“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不過還是忍住了,人刀玉海好歹也是一方大佬呢,也是要麵子的人,咳咳,而且,他也多少能夠體會到刀玉海的心態,因為他也曾經有過類似的體驗,上學時在於涵青麵前,他的心態並沒有比刀玉海好多少,雖然並沒有真的舔過誰,但那種心態真是十足的相似。
所以他咳嗽一聲後轉移了話題,“那麼,這裏拍賣的古玩都是真的麼?”
“這個,應該都是真的,雖說這兒的拍賣會的本質是交際,可陳家小公主卻是很認真的在做,主持拍賣的都是專業的拍賣師,每一件古玩也都是小公主親自挑選並且找人鑒定過的。”
“這麼正規?”
“嗯,比很多拍賣公司都正規。”
“有意思,那我還真要好好看看了,”徐景行笑道,不過他話音剛落,就有兩個穿著短裙的女人靠了過來,嬌滴滴的跟他打招呼,並且不等他說話就像沒骨頭一樣軟軟的靠在他身上,並且順著他的身體滑到沙發上,一個嬌笑著給他捏腿,一個則剝了一顆葡萄喂他。
他本想拒絕,不過轉念一想,這倆女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陳笑煙那丫頭跑了之後才來,指定有鬼!
所以他露出一臉享受的模樣眯著眼睛享受著兩個女人的服侍,一雙手也不閑著,一左一後摟住兩人的同時上下遊走,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實在沒什麼難度好麼,何況他也不是初出茅廬的雛,怎麼會被這麼點小陣勢給嚇住。
當然,他也就是占占手上的小便宜罷了,可沒有心思真的跟這兩個女人發生點什麼,雖然這兩個女人都是那種年輕漂亮有身材有臉蛋氣質也不錯的美女,但沒興趣就是沒興趣,雖然不至於看不起這種女人,但絕對不會招惹這種女人也是肯定的。
不過就是做做戲,也把一旁的刀玉海看得有點目瞪口呆,片刻後還咳嗽一聲:“老,老弟,注意下影響……”
刀玉海能說出這種話,也算是有膽氣,換個人保準不敢打擾徐景行的“興致”。
徐景行嘿嘿一笑,“要不分你一個?”
刀玉海急忙搖頭,給他二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徐景行麵前做這種事情,更不敢招惹陳小公主門下的女人們,鬼知道會不會惹來陳小公主的雷霆怒火,他可不是徐景行。
徐景行也不以為意,依然一臉得意的享受著兩個美女的服侍,甚至開始跟她們交頭接耳,低聲詢問她們的姓名啊年齡啊本職工作收入之類的私密事情,看上去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聊了不到三分鍾就成功的將兩個美女變成了自己的微信好友。
如果按照這個節奏下去,用不了半個小時,他就能將兩個美女忽悠到自己的床頭,而且是心甘情願完全不涉及其他因素的那種,沒辦法,他現在的魅力可不是區區兩個普通女人能扛得住的,何況他在跟兩個女人聊天的時候還悄悄的使用了一點點小手段。
不過很顯然,這一幕是某些人所不願意看到的。
就在他把兩個女人撩的神魂顛倒的時候,一個女人嫋嫋的走了過來,用端著的紅酒杯在茶幾上輕輕的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