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照的身下人白皙的肌膚帶上了一絲蜜色,宛如最光滑精美的絲綢,握在手上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氣氛恰到好處的朦朧曖昧。
墨軒表情糾結痛苦的捂住頭,告誡自己不要在想了,這個時候想的不應該是某個大胸的美女嗎,自從那日晚上,竹青的身影就開始反反複複的出現在他腦海中了,揮之不去。
“我怎麼可以,,,唉。”墨軒扶額,不過自己那晚上也有些太慫了吧,耳中還回蕩著竹青嘲笑的聲音,自己倉皇離開。
誰知道他皮膚那麼好,簡直白皙嫩滑,吹彈可破,比一般的女妖都好,明明是一個窩裏長大的,反觀自己身上還有未好的傷疤。忍不住多摸了幾把,還有那張臉,在燈光中也感覺柔和了起來,沒了棱角,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啊。
可憐自己多日不找美女,竟然硬生生的對著竹青發了情,這,這,以後還有怎麼臉見他。
有烏鴉飛過應景的叫了幾聲,拉下一粒鳥屎,不偏不倚正中墨軒右手,墨軒臉黑的不能再黑了,反手就甩出一個石子把那不知趣的黑鳥打了下來,誓要殺他全家滅口。
“你這個死鳥,不認識我嗎?居然敢拉!”奈何這個字有辱風情,墨軒這種自認風雅的蛇是萬不願說不口的,隻能把這個屎字憋了回去。
“哇,哇。”烏鴉慘叫幾聲,撲騰翅膀抖落一地鴉毛。
墨軒腳踩著烏鴉的一隻翅膀沒好氣的瞪著它,嫌惡的甩了甩右手,露出蛇牙惡狠狠道:“看我一會就把你拔了毛吃了!”
“你跟個烏鴉置什麼氣?”竹青循著聲音過來了,一進院裏來就看到墨軒高舉著右手,腳踩著烏鴉脾氣。
墨軒聽到是竹青的身影連忙把手藏在身後,尷尬的笑著:“竹,竹青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單手殺烏鴉啊。”竹青笑著走到渾身僵硬的墨軒身旁,撤出他藏著的右手,隻見上麵赫然粘著一粒鳥屎,這幾天的陰霾頓時消散了。
“哈哈哈哈”
“哇哇哇哇”躺倒在地上的烏鴉也來湊個熱鬧。
墨軒被笑得麵子裏子都掛不住了,隻能踢了一腳烏鴉:“笑什麼笑!再笑!”
竹青拉過了墨軒的手,用紙帕給他擦幹淨:“手別動,我還以為是什麼呢,我給你擦了。”
“竹青。”手被竹青握著的地方有些燙人,一圈一圈擴散到四肢,感覺都要燒到五髒六腑了。
“嗯?”竹青應道。
墨軒剛想開口提那晚的事情,偏頭就對上竹青那雙眼睛,瞬間撤了回去幹笑:“沒事。”
竹青看在眼裏知道他想說什麼,也不提這事了,轉移話題道:“墨痕呢?還沒回來嗎?”
果然一提墨痕他瞬間精神了,哇哇說了一大堆他如何不好,如何去外麵風流快活全然不顧我們死活,最後總結出一句:“墨痕又不見了!”
竹青難的皺眉反對:“不行!瑤姬傳話來了,蛇王正在召集人手去捉墨痕。”
“什麼!那他還不趕快回來!”墨軒驚叫道。
長鶴空唳響徹雲霄,浮雲層層環繞孤峰,飛流瀑布從中被人施法破開,突兀的在水簾上開了一個洞,裏麵原來別有洞天。
連接狐族的洞口已經被人找到,狐族長老已經坐不住了,楓長老親自帶人去洞口迎接蛇王, 奕暉已經親自挑選幾個親信,帶人進去了,黑壓壓的一群人進了狐族殿堂,這可是百年來從未有過的事,一瞬間狐族人人擔憂。
大堂內眾妖交頭接耳,憂心忡忡的看著蛇王,長老們也摸不清事情原委,何事能驚擾蛇王親自前來。
狐女連忙烹上香茶奉上, 蛇王位居上座,林詩丘帶領眾長老分兩旁列座,那一堆親信便站在堂下候命。
一時間大堂裏安靜異常,狐族最有權威的楓長老開口了:“不知道蛇王親自前來所為何事?”
蛇王冷哼一口氣撇了眼她:“楓長老,你是狐族之長,我手下有一員敗將,不知道你聽說過沒?”
“蛇王手下大將太多,不知道說的是哪位?”
“墨痕。”
群妖炸開了,墨痕!這不就是那時在雁山邊界渡劫的蛇妖嗎,有點名頭的妖誰不知道他啊,這可是蛇族一大趣聞,傳言墨痕他與蛇王不合已經不是一兩日了,看來這是真的了。不過那墨痕不是在渡劫後就不知所蹤了嘛,都說墨痕他已經死了,怎麼又牽扯到狐村了!
楓長老倒吸一口氣:“這!那墨痕不是失蹤了嗎,難道又回來了了!”
“墨痕你是們蛇族的人,管我狐族何事?”林詩丘不滿道。
“少族長,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可是在你狐族見過墨痕,當時就是在你妹妹林依依的大婚上!”一旁蛇王親信中有人說道,此人叫韋唯,身材瘦小,倒三角眼中放出一點精光,顯得形容有些猥瑣。
林詩丘一甩衣袖:“哼!這麼個不三不四的人也敢插話!”
“你別欺人太甚!在蛇王麵前你也敢這麼放肆。”那人急躁起來漲著臉,把蛇王搬了進去,狐假虎威道。
蛇王冷冷開口了:“好了,這墨痕是我蛇族敗將,是那烏蛇的餘孽,當初我可憐他放他一條生路,還收他為己用,可他不但不領情,還想擾亂蛇族,你狐族若是包庇他,那可是同我整個蛇族作對。”
“那日,我分明看到了墨痕跟你們狐族的人在一起,好像叫什麼離清,就是你們那個前族長,離坤的兒子!你說,這關係大不大!”韋唯陰笑著。
“好了,閉嘴。”蛇王掛著笑直視狐族群妖,那人立即閉上嘴安靜的站在一旁。
這番話嚇得整個狐族都不能淡定了,離清!這個剛淡下去的名字又被提了起來,他怎麼跟墨痕搞在一起了,真是狐族的禍害!
堂內青煙嫋嫋,香爐中的煙才剛燒完一半,紅著一點煙頭,上麵供奉著曾經的狐族族長,當堂擺著的是一副狐族繁盛時的畫,那時的狐族何曾受過這等欺負。
林詩丘震驚不已:“你空口無憑!證據呢?”怎麼回會是離清!回憶起當日細節,一個黑衣人出現在腦海中,手中指甲已經刺破皮膚,紮進裏麵,越想越害怕,這人好像就是墨痕!
“說的是不是,叫離清出來不就知道了嗎?”蛇王陰冷道,環視著眾妖。
林詩丘渾身已經僵硬了,腦中隻有一個念頭,找到離清叫他趕緊走!
“蛇王是不是搞錯了,離清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那段時間他根本不在狐族。”楓長老辯解道:“如果真的是離清,我一定親自懲罰他!”
“離清呢?離清呢?”狐族已經炸開了鍋,環視一圈也沒見著他。
“離清好像不在這,他住在湖邊的小樹林中,不知道這裏的事。”有人大聲道。林詩丘瞪了那人一樣,警惕的看著蛇王。
“那就帶他過來。”蛇王吩咐著身旁人,手指一下下的敲著桌椅,表情陰冷,嗜血。
一陣巨光突然出現把大堂包裹在裏麵,四周被人作法圍了起來,一旦靠近屏障就開始出現灼燒感,蛇王的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這裏的人,誰也不準出去。”\\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u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