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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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執事堂的這些人都好奇無比,他們分別傳閱,隻可惜他們對靈藥培植一竅不通,根本看不出其中的深淺。

隨後他們又查看了其他人的玉簡,起初還覺得白澤作答的玉簡除了內容較多外,其他並沒有發現什麼,但是經過對比之後,他們發現白澤作答的不僅條理清晰,甚至每一步都有注解。

甚至他們對於靈藥培植完全不懂的人,按照白澤的作答的答案,都可以進行培植靈藥!

翻閱了一會,這些人也沒發現什麼問題,就沒有在摻和如何評分的問題。

雖然這些執事堂的人有些莫名其妙為何會讓自己來監視一場普通的選拔人員的任務,還讓密切關注其中一名叫做白澤的人。

可是看他樣子、修為都很普通,放在人群中都都無法找出的來。為何堂主會直接下令關注他,甚至說關鍵時刻不要讓他加入天木堂!

此人到底是何來曆?

白澤隻感覺執事堂為首的那一領隊的人不斷的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

反正你們也抓不到我什麼把柄,既然你們有這個閑工夫,那就請便了!

白澤收回目光,安靜的等待著考官宣布成績。

差不多半個時辰後,成績已經出來了,考官並沒有宣布每個人的具體成績,隻是考核分數在六十分以上即可通過本次考核。

隨後,考官一拂袖,半空中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光幕,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人名。考官朗聲道:

“以上人名均為考核通過者,其他人可自行離去了!”

之後,考官微微側身對旁邊的執事堂的弟子說道:

“您還需要核對一遍嗎?”

為首的那人冷哼一聲道:

“你都已經宣布了考核通過者,若是被我們在核查出其他問題,豈不是打了自己的臉?”

考官嗬嗬一笑道:

“頭一次,忘了您在這。”

執事堂為首那人隻是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隨後,考官帶領剩餘的六七十人進入下一場考核。

本次考核為需要大家觀察一段影像,並從中找出錯誤的地方。

影像一共從四個角度播放,每個角度播放一遍,大家一定要仔細觀察,爭取將自己看到的錯誤全部列出來!

考官宣布完畢,開始利用留影石播放了一段培植二階靈藥翻土的過程,整個影像持續了大概盞茶的功夫。

一共從上方、正前方、左右兩側四個方向各播放了一遍。

看完之後大部分人臉上均是茫然之色,畢竟二階靈藥培植方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更別提親手操作了。

甚至有一部分人連這靈藥是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在場的六七十人中,隻有不到十人開始拿起玉簡記錄自己所發現的錯誤,剩餘的人滿是苦笑搖搖頭,放棄了本次的考核。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場上人群逐漸散去,隻留下七人在這裏進行最終的答題。而白澤赫然在裏麵,隻見他神色輕鬆,不多時緩緩睜開眼睛,第一個收回了靈識!

他愕然看了一眼周圍,發現隻有這麼幾個人之後,以為大部分人都交卷了!他連忙起身將自己的玉簡交給考官。

考官麵色複雜的接過玉簡,第一場考核的時候,白澤的玉簡就引起了考官們的注意,而這一次,考官接過玉簡之後,麵帶期待之色。

不知道這一次白澤的玉簡內容會怎樣呢?

隻是執事堂弟子在這裏,為了保證公平起見,考核尚未結束的時候,不得翻閱考生們的玉簡!

盡管眾位考官非常好奇,但礙於執事堂弟子,隻得強壓下這個念頭,等待著其他人考試完畢。

差不多過了一頓飯的功夫,最後一名考核者交付了自己的玉簡。

考官開始迫不及待的圍攏過來,每個人都想直接拿白澤作答的那一份玉簡,可卻被那名德高望重的培植師伸手一把奪過,眾人無奈之下紛紛拿起剩餘的玉簡翻閱著。

可是看到玉簡內的作答內容,均是有些失望。這些內容大都是一些顯而易見的問題,並沒有深入的去剖析更為深層次的做法。

反觀那名拿著白澤玉簡的培植師,卻是看的眉飛色舞。甚至還要求重放了兩遍影像,這份玉簡的內容,他足足看了幾遍才意猶未盡的讚歎道:

“妙啊!真是妙啊!”

聽聞他這麼說,其他考官急的牙癢癢,都想一睹玉簡的內容。可他卻死死的抓著不放手,其他人也隻能幹著急。

這一次,執事堂的人並沒有在自討沒趣的去看什麼玉簡內容。

反正他們過來查看是有沒有考核中出現徇私舞弊的情況,並不是關注考核內容和結果的!

至於那個白澤如此厲害被這位培植師連聲讚歎,那他們更不會閑著無聊找未來有可能成為天木堂重要培植師的麻煩。

不過,白澤與其他六人並不知道那位考官手裏到底拿的是誰的玉簡。他們自己也紛紛猜測此人到底是誰,居然如此厲害。

雖然白澤隱隱覺察有可能會是自己的玉簡,但不排除其他六人有真正的臥虎藏龍之輩。

之後,在眾人強烈要求下,那位考官終於貢獻出這枚玉簡,眾人查看完之後紛紛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如果說第一場考核,白澤還有可能隻是理論知識豐富,那麼這一次考核的作答內容來看,完全是擁有豐富的培植經驗,才能有出如此妙極的回答!

下一刻,眾位考官紛紛將目光聚集到白澤身上,那一瞬間,白澤忍不住一哆嗦!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瞬間籠罩在他身上。

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在麵對三隻花斑妖虎甚至煉體七階的齊守真都沒有如此情況。

當他看到十幾位考官齊刷刷的看著自己時,他怔在那裏,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白澤甚至都難以理解考官的眼神和表情,到底想表達什麼。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痛苦,又或者帶著一點欣慰?

欣慰?

怎麼會有這種表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白澤感覺那模樣更像是,拉肚子卻苦於茅廁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