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老爺為了不得罪九爺,隻好先放過此女子一把,不過輕罪可免,重罪難逃,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何必與她再斤斤計較呢。
“哼!”
喬雪雪用鼻子冷哼了一聲,什麼狗屁官員,就會欺壓平民百姓,榨取他們的食糧,這樣的狗官,她才不要下跪於他們。
“你——”縣老爺本想發怒,又在看到軍師的眼色後,鎮定了下來,一本正經的說道,“犯人喬雪雪,你於某年十一月二日淩晨一點二十分三十秒,在東巷子裏殺了沈家大公子——沈淩豪,你該當何罪?”說完,又拍了一下驚堂木。
“啟稟大人,民女喬雪雪並沒有殺人,我是被人冤枉的,還請你為民女做主。”
喬雪雪眸子收緊,盯著堂上的縣老爺信誓旦旦的說道。
“大膽,有人親眼見你搶沈公子錢財,還試圖殺人滅口,並且你手中還執有殺人的凶器,人證物證俱在,你何以抵賴?”
縣老爺怒氣衝天,生氣的拍了一下驚堂木說道。
“大人,民女是被冤枉的啊,那天的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喬雪雪就將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一字一句道說給縣老爺,“大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至於後來我被人敲暈後,為何手中執有殺人器具,民女並不知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於我,想置我於死地,試問,一個殺人凶手,又豈會笨到,殺了人還手執兵器,躺在案發現場呢。”
她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試問如果是他殺了人,他早已逃之夭夭,哪還會呆在作案現場,任人捉呢,縣老爺撫了幾下短短的胡須,又問道,“那你可有證人?”
“啟稟大人,當時烏黑高照,隻有民女一人跟一懼女屍,並沒有其他人了。”喬雪雪目光凜冽,沒有半點假話。
女屍?這話讓莫循在意了,當時聽那些捕快說,案發現場隻有昏迷不醒,手握凶器的喬雪雪,還有一個血淋淋的沈淩豪,並沒有第三人在場了,既然如此,小雪口中所說的女屍又到哪裏去了?
“大膽刁民,竟敢胡亂編造,欺騙本官,我家捕快前往去捕捉你的時候,案發現場隻有你跟沈淩豪,並沒有你口中所說的女屍。”
縣老爺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將此女子拖出去權打二十大丈,礙於九爺在此旁聽,不敢輕舉妄動而已。
“沒有女屍,怎麼會這樣?大人,民女說的話字字正確,並沒有虛假之意,還請你明察,還民女一個清白。”
喬雪雪突然慌了,感覺眼下的事情越發離譜,那人顯然是早已下好圈套,隻是引她入洞而已,擺明的想置她於死地的。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請證人上場,來人,帶證人上場!”縣老爺聲音洪亮的叫道。
這時有一個身弱骨材,長相猥瑣的男人被帶了正堂,他一進來,就跪了下來,“小人李四,拜見青天大老爺!”
“李四,你可認得堂上這名女子?”縣老爺指著他隔壁的那名女子問道。
李四轉頭,細細打量了喬雪雪一番,才說道,“啟稟大人,小人認得,此女子就是那天晚上殺害沈家大公子的凶手。”
“你胡說,我那天晚上並沒有見到你,你又有何證據證明我殺人!”
喬雪雪氣急敗壞的指著他大罵一頓,要不是在公堂之上,她早已走過去,將他重打一頓了,竟敢汙蔑她,簡直是活膩了。
“安靜——”
縣老爺拍了一下驚堂木,全體肅靜了下來,他才開口問道,“李四,你此話可是當真?”
“啟稟大人,小人字字說的都是真話,沒有半點虛假,那天我像平常一樣出門去打更,路過東巷子裏,就看見一女子與一男子起了爭執,後來那女子很憤怒,拿起手中的劍就狠狠刺向那男子,男子用手捂住自己被刺的地方,避免血流了出來,然後那女子不肯罷手,一連砍了他好幾刀,而那男子就在臨倒下那時,撩起手中執有的石頭,衝她的頭狠狠敲去,然後雙方就倒在了地上,我當時很害怕,就走前去看一下那兩人,其中一人正是沈家大公子,於是我就嚇得立馬跑去衙門報官了,後麵發生的事大人你也知道了。”
李四麵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那番話,把站在隔壁的喬雪雪氣得半死,對其破口大罵,“你胡說,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大人你不要聽此人的假供詞,而且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沈家的大公子,又豈會起了殺意。”
“帶證人退下!把物證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