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雪說完,環起了他的脖子,覆蓋住了他冰冷的唇瓣,隻有短短的幾秒鍾,她就離開了,可是卻讓莫循驚訝的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九爺,你怎麼了,目光呆呆的樣子,難道被我如此熱情的舉動嚇到了?”喬雪雪嬉皮笑臉的說道,還不忘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好像嘴巴裏還殘留著九爺的味道。
別看她表現出如此鎮定的樣子,可臉蛋卻已經出賣了她自己,都可以染紅雞蛋了。
“是有點。”莫循沒想到她會突然襲擊他,他不但不討厭她的吻,反倒有些迷戀,為何他會有這樣的感覺,他不是一直隻把她當成女兒看待嗎?
“我是怕以後都沒有機會再見到九爺你,也沒有機會再吻你了,所以在我死之前,起碼也要吻自己心愛的人一下,總不能帶著初吻就下地獄吧,這樣我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喬雪雪說著說著,臉更是燒紅了,女孩子家的,如此直白的說出這麼害臊的事情,多少也有點害羞的。
“不會的,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
莫循一把將她擁入懷裏,臉蛋靠在她的脖頸旁,聲音顫抖著。
他還是第一次主動將她擁入懷裏,反倒把喬雪雪給嚇到了,一直呆澀住了,半天沒有回神過來,隻感覺心跳加快,麵紅耳赤,好像全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的樣子。
“九爺,我愛你,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永遠跟你生活在一起。”
喬雪雪同樣抱住他精幹的腰間,臉埋在他的懷裏,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像是在對九爺說。
“九爺,探望時間結束,還請您老先回去,下次再來探訪吧。”
剛才那個獄卒又走到牢房門口,對著牢房裏麵催促道。
“好。”莫循衝獄卒回答道,然後從喬雪雪的身體上走出來,笑著說道,“你要乖乖呆在這裏等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知道嗎?”
“嗯,九爺你趕快回去吧,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了,我相信你。”
喬雪雪目光堅定的望著他說道,她相信九爺,他一定可以救她出來的,她相信。
“威武——”
長安城府衙門正堂之內,縣老爺坐在衙門正門最裏麵的正中央那個位置,身著紅色官服,頭頂黑色烏紗帽,縣老爺所坐位置前麵,分明站立了兩排整齊有序的衙役,他們此時拿著長長的木棍,同時敲打在地麵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那聲音震耳欲聾,恐怕連鬼神都會被嚇跑吧。
“帶犯人喬雪雪!”
縣老爺手執驚堂木放在桌上,用力敲打了一下,發出‘啪’地一聲,把站在門口圍觀的嘈雜老百姓,還有坐在旁邊議論的一幹等人,都給嚇到了,立馬鴉雀無聲,果真縣老爺的驚堂木不是蓋的,一拍下去,連犯人都要敬三分,不敢以下犯上,恐怕嚇得屁股尿流,很快就會招供認罪吧。
“帶犯人喬雪雪!”
同樣,縣老爺的這話傳到另一人耳中,他又以同樣洪亮的聲音,對著牢房那邊喊道。
不一會兒,喬雪雪就被兩個衙役押進了正堂上,隻見她穿著一身白色囚服,雙手被人用鐵拷烤住了,她傲然的站在那裏,抬頭挺胸,目光倔強,表現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隨著喬雪雪進入了堂中,莫循的神色緊皺,說不出來的緊張,目前所有證據都對小雪不利,他卻至今還沒找到小雪被人冤枉的確鑿證據,他能不害怕麼。
“大膽刁民,為何見到本官還不下跪!”
縣老爺見到她一副拽的不得了的樣子,氣得火冒三丈,又用力拍了一下驚堂木,對著堂下的她大吼道。
那聲音之威力,又一次嚇到在座的同仁,卻唯獨喬雪雪麵帶笑容,保持著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絲毫沒有為之所懼,她沒有錯,沒有殺人,為何要下跪?
“好大膽的狗膽子,竟然敢輕視本官,來人,給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縣老爺看見她沉默不語,絲毫沒有把他放在心裏,心裏早已氣得半死,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老爺,此人是當今聖上的侄子——九爺的幹女兒,要是你這麼輕易拉她去打,恐怕九爺怪罪下來,你烏紗不保啊。”
坐在一旁寫狀詞的軍師,見到縣老爺如此動怒之舉,連忙跑到他身邊,觸耳小聲說道。
“還有這曾關係啊,那可不好辦了。”縣老爺一聽頓時嚇得臉色發白,一邊是二品官員,一邊是當今聖上的侄子,兩邊他都不好招惹,到底該如何做,才能兩邊不得罪呢?
“罷了,念在你是初犯,本官就饒你一命,準許你站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