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即墨旬感動地擁住即墨徵,這一切被房間門後的墨夷釗看著咬牙切齒,好像要衝出去咬死即墨徵。

天色也不早,即墨徵說他要回花音樓,便離開了。即墨旬一邊走回房間,一邊決定明天去長公主府見見長公主。

回到房間,床上某隻還在裝睡,即墨旬又躡手躡腳上了床,睡下才聽到墨夷釗冷冷的聲音:“旬兒,你出去幹嘛呢?”

即墨旬嚇一跳,連忙吞吞吐吐撒謊:“我,去了趟茅廁,對,茅廁。”

墨夷釗轉過身,用陰笑的臉湊近即墨旬:“你敢騙我。”說完,右手從他的後背慢慢往下摸。

即墨旬一個顫唞,急忙求饒:“釗,我錯了,我是出去找大哥,他來幫我們的。”

“是嗎?”墨夷釗並沒有停下手中動作,解開他的衣服:“早說就不會懲罰你啦。”說完,繼續手上的動作。

第42章 長公主的秘密

已經是第四天了,即墨旬必須快點找到證據,墨夷釗便隨他來到長公主府,他們想了解一下徵王。

一到長公主府,即墨旬就和墨夷釗商量好,墨夷釗把角王支開,即墨旬和長公主好好聊聊。

墨夷釗隨便找了個借口,要角王幫他的忙,倆人一出去,即墨旬就進門參見長公主。

長公主笑著讓即墨旬起來,即墨旬也不繞彎直接說:“長公主,臣今日找你便是有事。”

“旬兒,不用這麼拘束,更不用自稱什麼臣,這裏隻有我們。”

“好吧。”即墨旬吐吐舌頭,露出了本性。

“旬兒,有什麼事找我啊?”

“額…”即墨旬沉默,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說。

長公主見他吞吞吐吐,問道:“旬兒到底什麼事,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真的?”即墨旬舔舔嘴唇終於開口:“那個,呃,長公主,你認識徵王爺嗎?就是角王的弟弟。”

長公主愣了一下,低下頭長歎一口氣:“唉,徵嗎,當然認識。”

即墨旬一驚,還真給他猜中了,於是他接著問:“可以說一下,你們的故事嗎?”

長公主似乎很為難,欲言又止。即墨旬隻好說:“長公主不說便是,那我可以問幾個問題嗎?你隻用搖頭或者點頭,我保證不向任何人說。”

長公主笑笑,說道:“問吧。”

“那個,徵王,徵王爺和你的關係好不好?”

長公主點點頭。果然不出即墨旬所料,接著問:“你和他走過,一段感情故事?”他說話小心翼翼。長公主又點點頭。又猜對了。

“這段感情,在角王之前?”

這次,長公主搖頭,看來是在角王他們認識之後。

“那麼……”即墨旬還沒問出口,隻見長公主的眼淚不停地湧出眼眶,嗚咽著說道:“旬兒,你別問了,我就直說吧,那次行刺,徵是參與了其中,我看到他了。”

“啊!”這倒是即墨旬的預料之外,不是徵王的參與,而是長公主會承認徵王參與了行刺。

“我告訴了他,我在等一個人,無法和他在一起,可是他說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我。”長公主哭泣更加厲害,這讓即墨旬不知所措,連忙安慰他:“別哭啊,一會兒角王回來會打死我的。”

長公主被即墨旬逗笑,拭去眼淚說:“旬兒,你不能告訴皇兄,他會殺了徵的,我真的沒辦法,對不起。”

即墨旬沉默了,這下真是越來越糟糕,好不容易查到這一步,走不下去了,長公主不希望徵王暴露,可是沒有他,怎麼證明四皇子這個背後的策劃者。而且就算四皇子暴露,他一定會說出徵王的事情,到時候他也脫不了關係。

長公主哀求:“旬兒,我知道我這麼做有錯,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我欠他的太多,沒辦法補償,隻能為他做這點事情啊。”

“可是,二皇子怎麼辦?”即墨旬低下頭小聲嘀咕。

長公主歎氣:“我會想辦法讓皇兄放了二皇子的,相信我。”

即墨旬還能怎樣,隻能點頭答應。說完事情回到朝黎宮,墨夷釗一看即墨旬蔫巴巴的精神恍惚,就走上前問:“怎麼樣旬兒?”

即墨旬抬頭,歎了很沉重的一口氣,把剛才他和長公主的對話說給墨夷釗聽。墨夷釗也陷入了沉默。

傍晚,墨夷釗又去了長公主府,即墨旬一個人坐在院子裏喝茶,其實也就是發發呆,很久沒有像這樣腦袋一片空白過,真的是什麼辦法也沒有嗎?

“旬兒。”即墨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下意識地轉頭朝門口看去,勉強擠出微笑問候:“大哥,你怎麼來了?”

即墨徵走過來坐在即墨旬身邊道:“這不是來幫你嗎,怎麼樣啊旬兒?”

“大哥,我又遇到麻煩了。”即墨旬隻得又把事情和即墨徵說一遍。

即墨徵聽了也是長歎一口氣啊,事情很棘手呢,且先不說長公主的問題吧,就算知道了是徵王參與的,主要是,這徵王在哪兒呢?

即墨旬好像忽略了這個嚴重的問題。猛地站起來大叫:“啊呀,我怎麼這麼蠢!連徵王爺現在在哪兒都還不知道呢!”

即墨徵淡定地摸摸他的頭說:“放心,我覺得,他應該還在宮裏,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和四皇子在一起。”

“啊,那怎麼辦?”

“哼。”即墨徵嘴角往上一勾:“守株待兔。”

“唉?”即墨旬還是摸不著頭腦。

即墨徵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就拉起他向外麵走,還一邊說:“我們走,去長公主守株待兔,我已經打探了幾天,最近一到晚上,長公主府附近就會出現一個奇怪的人。”

“啊!大哥,你到底什麼時候來的?”

“這個嘛,你就不用管了。”說完帶著即墨旬迅速往長公主府跑去。

第43章 真相

還沒和墨夷釗說呢,即墨旬就被即墨徵拉到長公主府。悄無聲息地躲在牆外一處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即墨旬瞥一眼即墨徵,懷疑地問:“大哥,你對這裏很熟啊?”

“嘖,我隻是知道的比你多而已。”

“什麼?”即墨旬沒懂。

即墨徵翻白眼,道:“從你對皇上誇下海口,紫靈就讓碧玉回來找幻丹,我知道此事就找人查了一下,很快就查出了徵王這個人,還知道了他和長公主的關係,之後我便隨幻丹進了宮,天天夜晚都來這裏。”

即墨旬驚訝於他大哥的速度,這才幾天啊,查了那麼多事情。倆人藏好就靜待那個傳說中徵王的出現。

即墨旬看到墨夷釗從長公主府出去,這才想起還沒跟他說自己在這兒的事呢,要是他找不到自己,又會擔心的。

即墨徵發現了即墨旬想要出去和墨夷釗打招呼就拉住了他說:“哎呀旬兒,待著別動,這天天黏在一起的,一晚上不見沒事的。”

“可是……”即墨旬還沒說完被即墨徵捂住了嘴比出一個別出聲的手勢。即墨旬隻好作罷,讓他沒想到的是,在他心裏成熟冷漠的大哥形象徹底毀了,原來即墨徵如此幼稚。

深夜,即墨旬都快要睡著了,突然看到墨夷釗急匆匆地又來了,還急匆匆地帶著角王離開了長公主府。

即墨旬一想:“遭了,肯定是釗找不到我,讓角王爺幫忙尋找呢,怎麼辦怎麼辦?”

“他們來了。”即墨徵的聲音讓即墨旬把視線轉移到不遠處三哥黑衣人身上。

“怎麼是三個人?”即墨旬不解,說好的隻有一個人呢?

即墨徵似乎也很疑惑,之前幾天確實隻有一個人,今晚居然是三個人。□□

那三個人其中一個縱身跳進院子裏,即墨徵對即墨旬說:“乖乖在這兒等著,等不及就回去找墨夷釗,今天和前幾天都不一樣,他們肯定要對長公主下手!”

說完話,即墨徵也跟著進了府內。即墨旬不知所措地蹲著,本想回去,又想看看這些人要幹什麼。

即墨徵一直跟著黑衣人,長公主府本來護衛就不多,角王剛剛又出去了,黑衣人似乎就很膽大妄為,直接去了長公主的房間。

長公主見有人,一身黑衣,心裏一驚就要大叫,可是黑衣人敏捷的快步跑到她麵前捂住她的嘴。

“小聲點,源兒。”這個熟悉的聲音,長公主一聽就認出是徵王,她便點頭示意。

徵王鬆開手,拉開遮麵的黑布,一張美得令人窒息的麵孔顯露出來。一個男人可以用美來形容隻能說明他長得太好看了,不像角王的鋼陽強勢,反而是一種溫柔端莊的模樣。

“徵,你怎麼來了?”長公主皺眉。

徵王還是一句話:“我要帶你走,我說過,你是我的。”

“徵,我愛的永遠都是軒轅角,我們已經成親了。”

“我不管,成親那天本來要搶親,結果遇上了那群刺客,為了不讓他們傷害到你們,我的人和那些人就打了起來,結果三皇子突然帶兵過來,我隻能離開,搶親失敗了我才來找你。”

“什麼?這件事跟你無關嗎?”長公主自己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徵王一臉莫名其妙地問:“什麼事啊?”

“行刺的事情,旬兒不是說你是參與了行刺的嗎?”

“啊!我找死啊!我這麼做隻會引起兩國的戰爭不是嗎?”

“那你在宮中住在哪兒啊?”

“五公主說是幫助我,所以我就住在她那裏。”宮裏果然混亂,怎麼又參和進來一個五公主啊。

長公主連忙起身,輕笑:“太好了,那就太好了,必須告訴旬兒。”

“等等,源兒,我是來帶你走的。”

“徵。你放棄吧,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隻愛他。”

“那就對不起了。”徵王抬起手要將長公主打暈,這時一直躲在門外的即墨徵衝進來了,大喊:“住手!徵王爺。”

徵王和長公主同時轉頭看向即墨徵,他們都不認識他。即墨徵恭敬地向長公主行禮:“參見長公主。”

“你是?”長公主問。

“在下是西啟皇室太子即墨徵。”

“旬兒的哥哥?”

“是。”即墨徵回答了長公主便對一旁的徵王說道:“徵王殿下,看在我們倆名字是同一個字的份上,我先跟你說件事吧,有人陷害你與四皇子聯手行刺皇上,我覺得當前,你還是先把這件事情解決了的比較好。”

徵王眉頭一皺,握緊拳頭說道:“什麼,是什麼人如此膽大包天?”

“徵王殿下,那我得先問問,那天晚上行刺的是否是四皇子?”

“沒錯,我看得很清楚,確實是四皇子墨夷雲。”

“那就好辦了,徵王殿下,你還是盡快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皇上,省得被拖下水。四皇子這個人可不一般呢。當前這件事最為重要,隻有三天了,到時候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旬兒、三皇子、二皇子都會受到牽連。而如果,旬兒被逼無奈,說出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