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8章:陸風之心,名字沈昀

第2138章:陸風之心,名字沈昀

明揚聞言,卻是搖了搖頭,“大人,這幾日黨項那邊兒並沒有消息傳過來。想來也並未發生什麼事情,否則的話,消息定會第一時間傳來。”

沈堂輕輕頷首。

明揚見此,當即心領神會的說到,“不過,大人放心,之前陸大人已經與我傳信,說是派遣更多的忠心之人前往黨項之地,按照時間推算,這些人手也已經到了黨項。哪怕是黨項內部真的生變,有咱們暗夜閣的人,還有大人安排的人手,也足以保的任何人安危。”

有些事情,哪怕沈堂不去做,明揚和陸風這些親信,也自然會去做。

要說黨項的太後成了沈堂的女人這種事情,的確是不適合宣揚,可現在已經成了事實,那他們就必須要正視這件事,至少在沈堂沒有表現出對黨項太後明顯的厭惡或排斥之前,他們對此不能有任何懈怠。

他們這些人與嶽霖等人還不一樣,雖說盡皆對於沈堂忠心,可他們卻是沈堂真正的自己人。

有句話說得好,主辱臣死!而黨項太後身為自家主公的女人,若是在他們的監察之下出現了差錯,他們便是一死也難以彌補罪責。

更何況,哪怕女人不在意,可是人家手中可是還有著一個大把柄的。

女人和兒女不一樣。

女人隨時可以更換,也可以納娶更多,甚至若是遇到心狠的,一旦對自己的事情有了妨礙,直接摒棄或者抹除也絕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

可是,兒女卻是自己的血脈。

在這個時代,有幾個不重視自己的血脈的?

尤其是在世家大族之中,庶出的兒女雖然比不上嫡子,可是也遠比妾室的地位要高得多。因此,既然黨項那邊兒有著沈堂的血脈,也容不得他們不上心。

現在自家的大人可不僅僅是一個普通大宋臣子,甚至已經有著自立的打算,如此一來,若是讓人拿這個孩子來作筏子,他們這些人真的可以去死了。而陸風正視因為這一點考量,方才再度派遣了不少親信前往黨項以防不備。

甚至,有一點陸風都未曾告知任何人。

一旦有人想要拿黨項太後或者那個小娃娃來威脅沈堂,那陸風絕不介意先行動手將這能威脅到沈堂的一點直接抹除,哪怕她們是沈堂的女人和血脈。到時候,哪怕因此而要對沈堂以死謝罪,陸風也絕無任何怨言。

他現在所作的事情便是謀主,所作的一切事情都以沈堂的利益出發,為此,他可以做出任何犧牲,不管是這天下百姓的性命,亦或是自己的性命……

黨項、興慶府、皇宮之中!

自從生了子嗣之後,這太後便是一改之前的裝扮和神態,雖然衣飾依舊華麗,可是卻端莊了許多,也真正顯出了幾分身在高位的儀態。

大殿之中,四周盡皆被毛皮遮掩,地下墊著厚厚的毯子,哪怕是一些桌角的位置都包了厚厚的皮子。

一個小娃娃蹣跚的四處亂轉,周圍有數名侍女緊張的跟隨著,唯恐這小娃子在哪兒不小心磕碰了。

就在這時候,太後踏步走了進來。

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行禮,徑直朝著這小娃子走了過來。

“小虎頭,有沒有想娘親……”太後柔聲開口,看著這虎頭虎腦的兒子,隻覺得滿心都是歡喜,原來有親生的兒子,竟是這般體驗。

現在黨項的這個小皇帝,雖然名義上也是自己的兒子,可終歸於自己沒有血緣關係,可眼前這一個可是自己耗了半條命生下來的,這種母子血脈相連的感覺,如何能比得了?

這小家夥一出生便是虎頭虎腦的模樣,因此,便取了小名‘小虎頭’,至於名字則是取了‘昀’這個字。

本想取一個別的,或者符合黨項人習慣的名字,但是,看著懷中牙牙學語的小娃子,這位太後還是心軟了,對於沈堂其他子女的名姓,她自然是早就讓人打探明白了,畢竟,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的事情。所以,這才按照沈堂幾個兒女的名字取名沈昀。

而後,還專門將此事寫信告知了沈堂。

不得不承認,嫁娶對於女人來說是影響一生的事情,而有了子嗣,對於女人來說同樣如此,就像是現在的太後,有了這個小娃兒之後,對於她來說一切都不一樣了。

“娘娘,相國大人求見。”

一個侍女前來稟告。

太後微微頷首,自從有了這個小娃子之後,父女之間的關係,反倒是緩和了許多。

“讓人將爹爹請進來吧。”

雖然是在後宮之中,不過以任得敬的身份以及他和太後之間的關係,進入這裏自然不會有什麼人多嘴,所以,沒多久,任得敬便是被人引領著進入到大殿之中。

任得敬沒有行禮,太後也不在意,隻是隨意的問道,“爹爹今兒個怎麼有空閑入宮了?”

任得敬上前咧嘴一笑,“這不是有日子未曾見到我的乖外孫,今兒個好不容易得閑,便是趕忙來看一看。”

“來來,小虎頭,有沒有想外公。瞧瞧,外公給你帶了什麼?這是專門讓人從大宋采買來的玩意兒。”

將一個個泥塑的不倒翁擺在桌子上,果然吸引了小虎頭的視線。

父女二人逗著小娃兒玩耍了半晌,直到見他有些累了,這才讓一旁的老嬤嬤抱過去照顧,“爹爹入宮可是有什麼事情?”

“隻是有日子未入宮,便來看看你們娘倆。”任得敬笑道。

“不僅如此吧,前些日子,我可是曾聽聞,咱們在大宋的兵馬退兵了?雖然未曾退回來,不過也差不多了,可是大宋內部發生了什麼變化?”

現如今,太後對於朝政上的事情根本沒多少心思,大多都是任得敬去處理。所以,對於一些事情雖然也大略知曉,可是也並未細細去打聽。

任得敬頷首說到,“的確如此,之所以退兵,還不是因為那小子的一句話?”

聽聞此言,太後當即便是有些好奇,“這是為何?因為一句話便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