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5�“既是文武百官之意,本宮若是聽之任之便是倒是逆施了。所以,為了東聖國,為了整個朝廷,為了找回父皇重肅天下大業。本宮今日便代父皇定隨王死罪。”
太子說這翻話時,沒有忍住那興奮過頭的笑容,一切都被宋流澗看在眼裏。
“來人。”太子大聲喊話,殿外立刻進來四我侍衛。“隨王擄走聖上,企圖謀奪主位,以犯下欺君之罪。本宮宣布,即日起,罷去隨王元帥一職,收回兵符,保留隨王名號打入天牢。無論以任何手段都果問出聖上下落。拖出去。”
“是!”
四名侍衛走向宋流澗,靳豹緊張護在主子身側,意思是誰敢上前來他就能跟誰玩命。
但宋流澗,他的目光卻一直看著那個也看著他的人。
他隻有一種感覺,那個人有問題。
“退開,不許動我家王爺!”靳豹推開侍衛,死死的護住主子。
“大膽,一個小小的王府侍衛竟敢在大膽之上動手,眼裏可還有王府?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先將這個歹惡的侍衛拿下。”
國舅揚聲一吼,高亢的聲音震響了整個大殿。
四個侍衛撲過來,盡管費些氣力但還是很快將靳豹摁在地上。國舅又喊進來四個侍衛,指著宋流澗,讓他們把人綁了。
宋流澗的手握住了扶手,垂了垂眼,又立刻抬起眼皮看向太子。此時,已經有兩名侍衛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看到太子嘴角的笑容在一點點的展露。那種得逞卻分明有些小人得誌了。
他也知道,全殿的人都在等這一刻!
因為,他也在等定刻。等那個人會不會做出點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太子。”他衝太子一笑,卻沒有說出後麵的話。也讓人琢磨著他還有沒有後麵的話。
太子一鼓作氣,忍著勝利的大笑,厲聲喝道:“立刻把隨王押進天牢。”
國舅也笑了,朝侍衛瞪眼睛,“還不動手把人拖出去!”
另兩名侍衛便速速走到宋流澗麵前,彎下腰準備抬腳。而宋流澗正透過他們兩人中間的縫隙,目光緊緊的盯著太子,沒有一絲恐懼。
正在這時,在所有人都以為隨王必死無疑的時候,大殿內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住手!”
這一聲震天吼響徹整個大殿,也讓所有人心裏那份已經露於表麵的喜悅嘎然而止。
到底是誰敢無視太子天威?
所有人都在尋找那個人,恰好,那人正和宋流澗對視。雖然他並未表露什麼態度,也看不出他的態度,但宋流澗卻知道,太子想定他死罪這事成不了了。
“苗章,是你?”太子怔怔地看著走到殿中央的苗章。
“苗統領,你這是什麼意思?”
苗統領不笑不怒,隻是看了一眼國舅便走上了三個台階之上,從容不迫的從袖兜裏取出一枚令牌。
“此乃聖上親賜皇令,見令如聖上親臨。爾等還不跪下?”
可殿中的人卻愣是沒有反應過來,還在想著剛剛的那份喜悅。
宋流澗看著苗章手裏的皇令,金光閃閃,做不得假。
“皇令在此,你們還不快放開我。”靳豹低喝一聲,侍衛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鬆手跪伏到地上去。一句皇上萬歲把殿中大臣們震醒,紛紛惶恐的不安的跪下去表衷心。
宋流澗得了自由,拍了拍手上的灰,偏頭去看國舅。
“國舅,你不跪嗎?”
國舅心口一顫,迅速跪下去。
然後,宋流澗又看向太子,“太子就不用跪了吧!”
太子咬牙切齒,隻得朝皇令拜了一拜。
隻有宋流澗沒有拜,連一句萬歲也沒有說。靳豹站在他身後,跟主子一樣。
“苗統領,聖上有什麼旨意你就快說吧。別誤了太子殺我的時辰。否則你就得當心了,他鐵定敢在這殿上就對你殺之而後快!”
“宋流澗,你……”
“傳對上口諭!”苗章大聲喊話打斷太子,一群人顫顫微微的又齊唱一句聖上萬歲。
苗章繼續說道:“傳聖上口諭,有一物需此刻轉交隨王。”
說完,他把皇令收回袖中,又從懷裏取出一個白色的方開有布包,手往隨王麵前遞過去:“隨王,此物為聖上所賜。請收下!”
所有人都盯著苗章手裏的東西,都在猜測到底是何物。
靳豹得了主子示意,立刻上前去接東西。眾人的目光又隨著他的走動而轉移,隨後布包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落到了宋流澗的手。
到了這一刻,大家才紛紛悔恨,剛才為何不攔著苗章。竟任由皇上賜的東西到了已經定下死罪的隨王手裏。
宋流澗將白色手絹在打開,金色的方形物體上寫著兩個字。
“金牌!”靳豹脫口而出。
國舅望過來,正好宋流澗翻了一麵,他震驚道:“免死!”
眾人又是一愣,爾後紛紛道:“死免金牌?”
沒錯,就是免死金牌。
“王爺,是免死金牌!”靳豹一臉的擔心終於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興奮。隻要有免死金牌在手,國舅和太子又算些什麼鳥東西呢!
宋流澗並沒有表現出有多喜悅。因為他並沒有想到竟是一塊免死金牌。按聖上對他的戒備和憎恨,是不可能做出這種臨危照顧他的事情來。
“不可能。父皇不可能這麼做?”太子的雙眼裏噴射出了火,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雖然太子相信,但殿堂中這些人卻心存疑慮。過去,皇上倒是挺照顧隨王的,雖說是看在他殘廢的份上,但畢竟也是一份照顧,而今天竟賜予免死金牌,不免讓人懷疑,太子之位已受到威脅。
宋流澗抬頭看向太子,冷聲說道:“太子,既是父皇賞賜那本王可就收下了。免死金牌是什麼不用我跟你和大臣們解釋了吧?如果沒什麼特別的事,那本王就先回去了。”
“宋流澗……”恨急之下太子急急喊話,目光朝大臣人看去,又移到國舅身上。
國舅立刻會意:“苗統領,皇上已經失蹤,你這免死金屬又是從何得來?莫不是造了個假的來欺騙太子。你該當何罪?”
“國舅好大的官威啊!定罪不成立刻逮人就亂咬一通。你可看清楚了,那是禁軍的統領,皇上的近身侍衛,你是活膩了竟敢懷疑?”
宋流澗哼喝過去,國舅也要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