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眾人來到了一個岩石洞裏,見到了婆婆所說的那隻小猴子。
猴兒看到眾人進來,並不害怕,因為它非常聰明,或許知道大家是來看望她的孩子的。
小猴子躺在石頭上。而石頭上鋪著幹淨的草。
軟軟的,很舒服。可見,猴兒對孩子非常疼愛。看眾人來了,猴兒嘴裏嘰嘰地叫著,來到小猴子身邊。
海玉走了過來,目光罩在小猴子身上。此時,它的身上流動著一股陰氣,身體也正在顫抖中。海玉打開天目,透視著它的身體,發現它的體內流動著絲絲的冷氣。而冷氣是從外向身體滲透的。
海玉目光再朝石頭看去,發現石頭中封印著一本石牌,上麵似乎刻著什麼字,而陰氣就是石牌上發出的,而石牌中心有一團赤光,似乎是抑製的陽氣。
海玉哦了一聲,道:“我明白了。”
他收了目光,對猴兒道:“是這塊石頭的問題。”
猴兒一愣。它顯然聽得懂海玉的話。接下來,猴兒要抱走小猴子。海玉一擺手:“不用,隻要把石頭中的東西取出來就可以了。”
說著,他看看婆婆和公公,笑道:“說不定,我還要送給你們一件禮物,而這件禮物是你們夢寐以求的。”
公公叫道:“難道是酒?”
婆婆瞪了他一眼:“就知道喝。”說完,她轉臉望向海玉:“難道是日月玄功不成?”
海玉點點頭:“從石牌的陰陽氣息看,極有可能。”說著,他掌心緩緩移動,朝石頭一抓,但見嗖地一下,石牌被他抓了出來。
石牌一離開石頭,頓時,小猴子身上的陰氣不見了,身體也不哆嗦了。
猴兒大喜,連連向海玉作揖。
海玉擺擺手,示意它起來,又將石牌遞給婆婆。婆婆看了看,大喜過望:“當真是日月玄功。”
日月牌取了出來,小猴子也抱了起來,哪知道,突然間,那塊石頭開始變了顏色。
石頭從青到灰,如同花朵一樣,開始枯萎。
眾人都是一愣。
海玉突然覺得,這塊石頭一定有什麼問題。他再次打開天哭,朝石頭望去,這一望,頓時大吃已經,原來,他看到石頭內似乎是一個天地,裏麵隱隱也有山河湖泊,也有城鎮村莊,也有部落族民,而日月牌就像天地中的日月一樣,突然失去後,那片天地變得一片漆黑,一切都打亂了。
海玉收了天目,將自己看到的一切說了出來。大家都覺得好奇。婆婆看看手中的日月牌,道:“這麼說,這東西我們還不能拿了。”
海玉點點頭:“婆婆如果要修煉玄功,大可記下上麵的文字,我把日月牌還回去就是了。”
婆婆嗯了一聲,她目光緩緩地掃了一遍,把日月牌遞給海玉。
海玉雙掌一合,往前一推,日月牌緩緩進入石頭。
再見,那塊石頭的顏色,漸漸地恢複。
眾人都鬆了口氣。
猴兒卻抱著小猴子坐立不安的樣子。
海玉笑道:“猴兒,難道這裏就隻有一塊石頭不成?你再去取啊。”
猴兒看看小猴子。
海玉笑了:“你是怕小猴子沒人照顧?還是我幫你吧。”
說著,他掌心朝外一吸,但見一塊和剛才差不多的平石飄了進來。
猴兒大喜。
公公哇了一聲:“好厲害,小子,你的修為比我們高明多了。”
海玉笑道:“區區法門,不算什麼。”
婆婆道:“小兄弟修為的確厲害,因為你輕輕一揮手,就能將一塊差不多的石頭從遠處吸來,而且中間還用靈力削平了石頭的平麵,將它還原成剛才那塊石頭的樣子,這還不說,你還在石頭上注入了溫暖的靈氣,可見,你是有愛心的。這更加難能可貴。”
海玉笑道:“小猴子大病一場,身體虛,如果睡在普通的石頭上,肯定會不利於身體的恢複。”
眾人走出洞來。猴兒將小猴子哄睡後,又抱了一壺酒過來。
它緊靠著海玉坐著。顯然,對於海玉它有著一肚子的感激之情。
婆婆突然道:“既然大家有緣,就在一起吃個晚飯吧,我去找點食物。”
說著,婆婆去了。
但是,婆婆一去,好長時間也不見他的影子。
憨娃有些餓了,摸摸肚皮,道:“婆婆怎麼還不回來。”
公公道:“是啊,我們這裏,去世吃飯也很簡單,就是準備一些樹上的果子,千奇百怪的,弄幾樣就行,老婆子也是的,到陸地去弄食物這時候也回來了吧。”
眾人又等了半晌。海玉突然想起什麼,叫道:“不好。”
說著,他站了起來,朝猴兒洞奔來。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事,都跟在他的身後。
到了洞中,海玉望著藏有日月牌的那塊石頭,歎息一聲。
公公看看石頭,又看看海玉,道:“咋了?小友,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海玉道:“婆婆已經進去了。”
眾人都是一愣。
公公摸摸腦袋,道:“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我老頭子沒聽明白。”
海玉道:“婆婆去了日月族。”
公公道:“啥日月族?”
海玉朝石頭一指:“就是裏麵的部落。”
公公望著石頭問:“她怎麼能進去,她進去幹什麼,我們怎麼都沒發現什麼。”
海玉歎道:“咱們這些人中,隻有她看過日月牌上的字,我想,那上麵應該寫有進入的方法。”
公公摸著腦袋道:“老婆子去那邊幹什麼,難道我對她還不夠好嗎。”
海玉目光再次望向石頭,將日月牌上的字看了一遍,若有所思,半晌他道:“大家放心,我這就去尋她,有我在,婆婆會沒事的。”
說著,他收了天目,看看紅兒,又看看酒駝子和憨娃,以及猴兒,道:“我去之後,你們大家要相互照顧。”
猴兒使勁地點頭,意思是讓他放心。
說完,海玉化為一道光,進入了石頭。
日月牌最初拿出來時,海玉並沒有看上麵的字,就直接遞給了婆婆。待石頭發生了顏色的變化,他又拿過來,然後也沒有看上麵的字,就直接送還到石頭裏。但是,婆婆是看過上麵的字的。海玉以為那是日月玄功,所以讓婆婆記住。
其實,剛剛海玉看仔細了,那上麵並不是日月玄功,而是日月族的來曆。
那麼,婆婆為什麼看了日月族的來曆後,就進入其中呢?海玉發現,日月族民的一個特點,是男人眉心有一棵紅點,女兒則有一個月牙。
巧的是,婆婆的眉心也有一個月牙,難道她是日月族的人?
海玉為了弄明白這些,這才進入石頭。
石頭中果然是一個新的天地,仿佛九天各界的每一個天地一樣。隻是相對來說,這裏空間不夠大,差不多有幾十裏方圓,就像一座孤島,但周圍沒有水,而日月族的中間是有湖泊的。
當當的編鍾聲響起,悠揚而沉穩。
在日月族的北方,有一座巨大的城堡,而城堡周圍,是一些部落帳篷。在城堡前,則是一片空場。空場上供著一座牌位,上麵寫著日月神。
海玉隱起身形,擔心被人看到。因為他發現,日月神壇和城堡前都是守護的士兵,包括周圍。
來到神壇上,海玉望著上麵的雕塑。一個是太陽,一個是月亮。
紅白相間,上日下月。
突然一個人哈哈大笑:“來得好,我正要找你這個叛逆。”
聲音洪亮,充滿了權威。
再聽一個聲音道:“酋長,我不是叛逆,隻是當日失蹤,無意間離開了日月族。”
這聲音聽來熟悉,正是婆婆的。
海玉心道:看來,婆婆之所以下來,是想到了部落的事,她原本就是日月族的事。
酋長聲音道:“你本來已經逃出,大可在日月族外自在,為什麼還要回來?”
婆婆聲音道:“酋長,你可知道,我日月族的命數就要到了。”
“胡說。”
“真的,我看過日月牌,上麵寫的清清楚楚,在某年某月,當日月光輪重疊時,也是日月族大爆炸的日子。”
“放肆,妖言惑眾,來人,推出去。”
海玉晃身來到城堡內,抬頭看到四位將軍挾持著婆婆就要走,而麵前正中坐著一個黃袍老者,一臉凜然。想必就是酋長了。
但聽婆婆叫道:“我死不足惜,可你們一定要聽我的話。”
突然,大地為之震動了一下。
這一聲震動,想是日月族之前從未有過的。
酋長一擺手:“放下她。”
婆婆自由後,馬上來到酋長麵前,叫道:“哥,我不想再以族民的身份說話了,你應該看到了,這還隻是前奏,大震蕩就要開始了。”
酋長一咬牙,道:“好,我暫且放過你。”
四位將軍把婆婆放了回來。婆婆焦急地道:“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惡龍,降服他,不然,它的在惡龍潭攪動了日月極光,大震蕩馬上就要開始。”
酋長聽到這裏,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於是帶著四位將軍,跟隨婆婆,來到了部落西邊。
在部落西,有一麵湖,湖水死綠色的。而且鬧著滾滾的熱浪。看上去詭異的很。
一位將軍奔了上去,叫道:“惡龍,快出來受死。”
驀地,一條水柱衝上雲天,渾身綠色的赤龍出現了,他的身材和一般龍無二,隻是嘴巴死紅色的,眼睛是藍色的,非常恐怖。
那將軍縱身而起,撲向惡龍,掌心一亮,一把長劍刺了出去。
惡龍尾巴一旋,巨大的勁氣將將軍震飛在空中。
將軍一個盤旋,又折了回來,揮劍便削。
惡龍身子突然伸平,一個旋轉,帶動的勁氣比之剛才大有過之。轟然聲中,將軍被震飛了回來,落地後半晌沒爬起來。
另外三個將軍齊出。
但是,看樣子,三十個將軍也沒用。那惡龍的修為在五萬年左右,異常厲害。
酋長親自出馬了。他雙掌一翻,拍出萬道靈氣,試圖將惡龍封印在當場。
哪知道,惡龍對他似乎非常熟悉,嘴巴噴出一道綠波,衝向酋長。
萬道靈氣雖然範圍廣,但是,惡龍的綠波凝成一束,威力更大。
看樣子,即便酋長能夠封印住惡龍,自身也會受到重傷。何況,他的修為也在五萬年左右,並沒有把握可以得手。在這種情況下,酋長自然選擇自保。他掌心合攏,靈力像中間居中,去攔截惡龍的魔氣。
靈力和魔氣撞擊在一起,向四下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