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豔玲點頭道。
夜風看了眼六大客卿,招手道:“你們過來。”
孫家的六大客卿連忙來到夜風麵前,一個個都乖巧到了極點,不敢胡亂說一句話。
夜風從儲物環裏取出七枚丹藥,將其中六枚遞到了六大客卿的麵前。
“你們沒人服用一枚。”夜風命令道。
為首的那個老者猶猶豫豫的問道:“馮前輩,不知道你要我們服用的是什麼丹藥?”
“是吃了立馬就會死的丹藥,你們吃不吃?”夜風毫不客氣的說道。
六大客卿全都苦著臉,一個個就跟死了爹媽似的。
可是夜風的命令,他們敢不聽嗎?
服用丹藥不一定會死,但是不服從夜風的命令,十有八九是當場被殺的下場!
六大客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還是從夜風的手中接過丹藥並塞入口中。
“孫豔玲,你把這枚丹藥服用了。”夜風說道。
孫豔玲接過夜風手中的最後一枚丹藥,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馮前輩,這到底是什麼丹藥?”孫豔玲好奇的問道。
孫豔玲服用丹藥以後才問,就是要用這種舉動來表明自己信任夜風。
夜風笑道:“這七枚丹藥,名為子母奪命丹,六大客卿服用的是六枚子丹,而你服用的是唯一的一枚母丹。從此以後六大客卿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間,隻要你心念一動,他們立刻就會一命嗚呼!”
聽到這話,孫豔玲真是激動到了極點。
孫豔玲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夜風帶著白月離開。
因為六大客卿是被夜風震懾,而不是被她震懾。
一旦夜風帶著白月走了,六大客卿當場離開,她根本沒有實力阻攔。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六大客卿突然聯手背叛她,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現在六大客卿都服用了子母奪命丹的子丹,而她服用母丹,心念一動便能主宰他們的生死,如此一來就算是夜風和白月離開,六大客卿也會繼續受製於她,無法違背她的命令!
“太謝謝你了,馮前輩,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了。”孫豔玲激動的說道,一雙美目都微微泛紅,眼裏還有晶瑩的眼淚在不停的打轉轉。
夜風淡淡的說道:“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我剛才與李會龍交手,雖然占據上風卻也消耗了不少真氣。你給我安排個房間,我要運功打坐恢複真氣。”
“是,我這就為你安排。”孫豔玲連忙說道。
孫豔玲很快就為夜風和白月安排了上等的客房。
夜風於是和白月一起進入其中,但他並沒有運功打坐。
夜風說自己消耗太多真氣隻不過是他隨口找的理由而已,實際上他消耗的真氣微乎其微。
畢竟夜風和李會龍交手,壓根就沒有拿出自己的真正實力,既然如此他的消耗當然不大。
“族兄,我們要混入太陽宗,你卻打壓李會龍,這下我們和太陽宗結仇了,我們還怎麼進入太陽宗啊?”白月問道。
夜風笑嗬嗬的說道:“你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難道你沒看到李會龍的二師弟陳星河嗎?”
“看到了啊,這能說明什麼?”白月疑惑的問道。
“我問你,如果陳星河和李會龍感情很好,兄弟和睦,鐵板一塊,那麼他到了以後會怎麼做?”夜風循循善誘。
白月想了想說道:“肯定是聯合李會龍一起對付你……哦,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麼,說說看。”夜風笑道。
白月嘰嘰喳喳的說道:“陳星河如果和李會龍是一夥的,那麼他肯定會和李會龍聯合起來對付你,然而並沒有,他來到這裏以後反而阻止李會龍繼續出手,還將他給帶走了。這就說明陳星河和李會龍,其實不對付!”
“李會龍與陳星河,就和太陰宗的梁成安與宮明非一樣,師兄弟之間有很深的隔閡!”
夜風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你比以前聰明很多了。”
“我一直都很聰明的好不好。”白月笑道。
夜風摸了摸白月的頭,接著說道:“既然李會龍與陳星河關係不和,那我現在站在李會龍的對立麵,雖然得罪了他,卻也給了陳星河一個機會。所以你看著吧,要不了多久陳星河就會來拜訪我的,我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和他結盟,並在他的幫助下進入太陽宗了。”
白月忍不住感慨道:“人族就是心思太多了,彎彎繞繞陰謀詭計,沒有我們龍族直來直去那麼爽快。”
已是深夜了。
外麵終於平靜下來。
幾百具屍體都已經被妥善處理,而孫豔玲也成了孫家名正言順的家主,隻不過是代理家主,暫代家主之位。
等她的女兒成長起來,就會成為真正的孫家家主。
六大客卿已經全部歸順,孫家的其他下人也都向孫豔玲表忠心。
雖然因為拔掉了三大旁係,導致孫家實力大幅削弱,可是孫豔玲統一孫家,獨掌大權,所有權力都集中到了她的手裏,這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夜風明白這一點,孫豔玲更明白。
而且孫豔玲心裏始終記得,自己能夠走到這一步,全都是夜風的功勞。
如果沒有夜風,她和她女兒恐怕已經變成冰冷冷的屍體了!
於是孫豔玲端著托盤,來到了夜風的房門之外。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夜風不用看都能知道是孫豔玲來了。
“進來吧,門沒鎖。”夜風說道。
孫豔玲於是推門走了進來,到了夜風的麵前就將托盤在桌上放下。
隻見托盤曆史兩盤小菜,還有一壺好酒。
“馮前輩,多謝你今天出手相助……”
孫豔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夜風打斷:“廢話就別說了,你來找我幹什麼?難道還需要什麼事情請我出手?”
孫豔玲搖頭道:“不,不用了,孫家大權已經被我抓在手裏,孫家沒有人再敢反抗我,剩餘的隻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小事,我自己就能處理,不勞煩馮前輩了。”
“我現在過來,是……是想和馮前輩你談談。”
“哦?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