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蕭衍墨這才將視線落在張曼敏的身上,他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恨意沒有淩誌峰和老夫人多,但他還是冷冷淡淡的扯著嘴角。
“是。”
人不心狠,怎麼能站穩腳跟,而且,淩誌峰現在已經將打算放在淩語嫣的身上,他不可能放過他的,更是不可能留下一個隱患。
蕭衍墨看這個他們如同看傻子一樣,一屋子的人誰也不能獨活。
“行了,既然你們既然被我找到了,那就別想在逃離了,我不會讓任何人破壞我和嫣兒的婚禮,以及我們婚後幸福的生活。”
張曼敏見蕭衍墨竟然也不放過自己,拿著桌子旁邊的匕首就要朝著男人的方向刺去,脫口而出的話語帶著明顯的憎恨。
“蕭衍墨,我要殺了你跟淩語嫣那個賤人,為我肚子裏麵的孩子報仇,還不給我那沒有生出來的孩子償命!”
話音落下,她便朝著蕭衍墨的方向殺去。
侍衛想要上前,但是還沒有出手阻止的時候,蕭衍墨輕鬆的捏住女人的手腕,狠狠用力,她疼的將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很快,張曼敏慘叫出聲。
“疼疼疼,快點放開我。”
她真的是要痛死了。
蕭衍墨輕鬆的將她的手腕給捏斷,嗤笑一聲:“不自量力的狗東西,竟然還敢對我動手,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嗬。”
在她的一直慘叫中,蕭衍墨鬆手。
張曼敏直接疼的跌倒在地上,淩誌峰生氣的不行:“蕭衍墨!你給我住手。”
蕭衍墨才不會聽他的。
“放心,你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了,有關心別人的時間還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對了,你之前被張曼敏常年下毒,也不知道當時你們回到嶺南莊子上她還有沒有繼續,你關心這樣的一個人?”
他說完這件事情,突然想到什麼,又悠悠的說了出來:“而且,張曼敏當年肚子裏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所以後麵她才會流產,不然的話,孩子生下來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端倪的,這也是一勞永逸的好方法。”
淩誌峰聽了蕭衍墨的話之後,不敢置信的望著張曼敏,他眼睛裏麵全是惡意:“他說的是真的嗎?”
張曼敏自然不敢承認,但是因為做賊心虛的緣故不去看男人。
“我……當然不是真的,都到現在了,你可不要受到蕭衍墨的挑撥,這種事情我沒做過的,流產隻是意外,誌峰,你相信我啊。”
淩誌峰根本不相信,他們這幾年二人共患難,關係比之前在伯爵府還要好,他沒想到眼前的女人會背叛得如此徹底。
他被氣的猛烈的咳嗽著,發現咳嗽出來的血不是正常的顏色,而是黑紅色。
看到這裏,他那裏還不明白。
之前在嶺南莊子的時候,他偶爾會咳血,但是當時的顏色沒有這麼深,他更是沒有當回事。
那個時候的條件也請不了大夫,淩誌峰生氣的叫嚷著:“賤人,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你竟然敢給我下毒,還敢給我帶綠帽子,說,那個狗男人是誰!”
話音落下的時候,男人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張曼敏的臉頰上,啪啪啪的聲音很是狠厲,每一巴掌都下了死手。
張曼敏被打的臉頰直接腫脹起來,她想推開男人的手臂,但是自己的手腕斷掉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機會。
她隻能一直慘叫著。
淩誌峰打人的動作還在繼續,就是一心想要張曼敏死。
他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張曼敏這個賤人竟然會背著自己做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該死的東西!
“死,你去死!”
有了這場鬧劇,蕭衍墨似笑非笑的看著,這樣也好,至少在他們死之前,能看到內訌,但是蕭衍墨看著他們,發覺少了一人。
男人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蕭明玉的去了哪裏?”
淩家人沒有一個人開口。
蕭衍墨覺得很不對勁,立刻派人去尋找:“快,看看屋子裏麵有沒有蕭明玉,若是沒有的話,立馬在附近尋找。”
他雖然低調的帶著人過來,但是門外麵站著的都是他的人,很明顯,如今已經打草驚蛇了,蕭明玉若是此刻回來,定是看到了他們,肯定毫不猶豫的離開。
侍衛立馬去屋內找人,裏三層外三層的翻著,根本沒有什麼蕭明玉。
蕭衍墨碾了碾指腹。
“你安排人,去外麵找找,務必將人找到。”
留下蕭明玉,假以時日,肯定還是一個禍端。”
此刻的蕭明玉帶著頭紗匆匆的在大街小巷走著,一邊走,一邊四下的張望,害怕的不行,眼眸裏麵全部都是恐懼。
不行,她絕對不能被抓到,不讓的話,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一刻鍾之前,蕭明玉回來看到蕭衍墨的人圍了院子,便立刻朝著反方向離開,她的腳都是軟的,但,沒有辦法,現在若是不離開,到時候被蕭衍墨抓住就是死路一條了。
蕭明玉每一步都走的膽戰心驚,這樣不行,她被察覺到離開之後,蕭衍墨的人肯定還會找的,她這麼在街上,自然會被找到。
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她拳頭狠狠的攥緊,在這一刻,便做了決定,以後不會在和淩誌峰這群人有任何瓜葛,絕對不要!
現在能活著才是最好的,至於其他的她也不想想了。
權衡利弊之下,她去找了張伯,女人在附近蹲守了很長一段時間,確定張伯這裏沒有人守著,她才敲了敲門。
很快,張伯出現開門,看到了蕭明玉的時候下意識的要關門:“你還回來做什麼?走走走,快點走。”
蕭明玉手指擋在男人關門的縫隙裏麵,纖細的手指被張伯夾住,她疼的慘叫,嘴巴上的聲音加重了幾分。
“疼,我好疼,張伯,我來投奔你,以後我都會好好的跟著你,從現在開始,之前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隻想和你安心過日子,你就收下我吧,讓我給你當牛做馬好不好?我一定會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她現在真的沒有任何地方可去了,也就張伯這裏還可以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