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竹缺踉蹌起身,“宮主,屬下這命是您救的,從此也就是您的人,做牛做馬,一生追隨。”優揚悅耳的聲音,讓女子的心尖一顫,這男人還是有魅惑女人心的魔力,不過,她可以玩弄他,卻絕對不會再愛上他。
宮竹缺迷惑的仰頭望著正俯視於他的女人,她真美,美的讓他屏息,美的讓他在第一眼望見她時就決定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卻不想,這女人這般的強大,想要收伏她根本就不容易。
宮竹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搖頭再搖頭,“宮主,可是我救了你嗎?”他記得是他為她擋了一刀,當那一刀真真切切的刺入他胸口的時候,那疼痛他一直記憶猶新,可是這美人為什麼這麼狠心的要折磨他。
花雨晴從容點頭,絲毫也不為所作而有任何的歉疚,他要恨就恨他與陳奇陽生了一模一樣的皮囊吧。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待我?”這分明就是恩將仇報。
她清然一笑,微微垂頭欣賞著自己長長的指甲,她的十指修得極為齊整光滑,白白潤潤中,透明純美。賞過之後,纖纖玉指隨手執起身邊桌子上的一個玉杯,送至鼻端時,酒香撲鼻四溢,真香。
秀美的額頭一仰,玉杯裏的酒傾倒,細細的流入了她的口中,那姿態優美高雅的讓宮竹缺甚至忘記了眨眼,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力氣,鬼使神差般的他竟然站了起來,隻是他軟軟的身子根本支撐不了自己的高大,他還在傷中病中,身子一歪立刻就斜倚在花雨晴的身上。
皺皺眉,她並未推開他的身子,如今他是她手中待宰的羔羊,她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從前都是男人玩弄她,這一刻,當他碰到她身子的刹那,她突然心生異想,她想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這才是還了她從前所有的辛酸。
纖指輕巧的將玉杯放回到桌子上,沒有任何的聲息,屋子裏靜靜的,另一支手扶著男人的腰,讓他得以穩穩的站在她的身前,然後,她的臉慢慢的貼近了宮竹缺的,紅豔欲滴的唇惹人犯罪般的輕輕開啟,“因為,你是我的寵物。”
眼前的女人太美,美得眩目,美得讓他做任何事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是,屬下謹聽宮主吩咐,宮主讓屬下做什麼屬下就做什麼。”他拗口的說完,然後繼續凝望著她的臉。
其實,在這之前,玉宮的女人們也曾挑逗過他,甚至要成為他的女人,可是他拒絕了,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也無法讓他動心,這讓他一直以為自己冷感以為自己不是真男人,甚至連渴望都沒有,他曾一度心亂。卻不想,隻一見了麵前的這個女人,他下意識的就要保護她,不管刀山火海他都要陪著她一起闖,那一刹那間的一見鍾情,連他自己都是震撼,他一定是上輩子欠了她的了,所以此時她的羞辱甚至也無法讓他恨了她。
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