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有什麼建議嗎?或者說是您的治療方案。”司馬昭繼續問道。
“我相信各種專家已經用過了無數的辦法。來就是您的父親,但是都沒有什麼效果,所以說一些常規的治療方法肯定是不行的,我打算用中醫的手段來進行治療。”
當陸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人除了蘇菲,所有人都一臉的不可思議。
“中醫的方法?難不成你是想要過來拔個罐兒把一把脈?”一旁的專家冷哼了一聲,感覺陸行的辦法十分好笑。
“在你的認知中中醫就這些東西嗎?如果不太清楚的話就不要張嘴說話了,否則的話會顯得你十分的無知。”
聽著陸行的會懟,那專家的人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指著陸行直接沒好氣的罵道:“哪來的小兔崽子?趕緊滾出去,你在這裏能幹什麼?按照你的方法黃花菜都涼了。”
“你站在這裏好像也絲毫沒有什麼解決的方案。所以說現在你站在這裏可有可無,應該滾出去的是你。”陸行絲毫不給麵子,說話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看那個專家一眼。
而陸行的自信倒是讓司馬昭還有他身邊的女兒有些意外,這種自信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並不是強裝出來的。
而一般有這股自信的人隻有兩種要不就是真的大人物,對自己的手段確定可以達到目的,要不就是神經病。
年輕人盛氣淩人很是正常,但是也要分場合,司馬昭不相信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是盲目的自信,既然他說了出來,那麼應該是有一定道理的。
而且在自己父親臥床之後,還真就沒有想到用中醫的方式來解決,如果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真的用了大家不在意的方式治療好了,那麼是可以嚐試一下的。
“兩位專家不要吵了,大家都是為了我爺爺的身體健康而發表不同的見解,我們司馬家族很是榮幸能請到大家,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救我的爺爺!”旁邊的司馬琳趕緊勸架。
“哼!他的手段要是能治好老爺子的話。我就把醫院的裏麵所有的手術刀全吃了!”那專家氣不過,在旁邊咬著牙說道。
“哎呀,大家可都是聽到了,如果我的師傅要是真的治好了屋子裏麵的,那麼他就要吃掉醫院裏麵所有的手術刀,到時候可不能反悔。”蘇菲在旁邊起哄道。
“我說無意,那就先讓我看一下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吧。”陸行說道。
司馬昭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專家。是我好的問題是你竟然會對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抱有一絲的信心。
直接帶著陸行幾個人來到了病房,而此時的那幾個專家並沒有進去,直接坐在客廳之中等待著記過。
對於他們來說,陸行就是個過來搗亂的,到時候會和他們一樣不知所措。
房間裏麵有著淡淡的檀香,而在這個房間裏麵,病床前的幾個機器讓這個房間終於有了病房的感覺。
正常周圍有一個簾子,來到了病床的旁邊,司馬昭對著陸行做了個請的手勢。、
隔著簾子,陸行看到一個老人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這應該就是司馬家族的族長司馬宏圖,沒想到那麼厲害的大人物,依舊是擋不住病魔的侵蝕。
輕輕的撩開了簾子,陸行看到了虛弱的司馬宏圖。
此時的司馬宏圖閉著雙眼,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看起來倒是安逸無比,但是就算是一個不懂醫術的人一眼也能看得出來,這個老人的身體無比的虛弱奄奄一息,可能隨時都會斷氣兒。
司馬宏圖的臉色慘白,而不僅僅是臉上,整個人漏出的皮膚都沒有一絲的血色,瘦的皮包骨像是一個木乃伊一般。
而細的像是一根棍一般的胳膊,上麵的血管清晰可見,隻不過是血管泛黑。
陸行帶上了手套,輕輕的摸了摸那老頭的脈搏,一分鍾之後,退出了簾子之中,拿起了老頭的病情單,還有一些拍的片,皺著眉頭全神貫注。
而在陸行全神貫注的期間,旁邊的人沒有人敢去打擾。
差不多十分鍾左右的時間,陸行放下了司馬宏圖的病例單。
“這老人的情況和我所想的差不了多少。如果再不把身體裏麵的毒素排出去的話,怕是活不過一個星期了。”
聽著陸行的話,司馬昭馬上問道:“那陸大夫您有什麼好辦法嗎?”
“現在老人的身體十分的脆弱,各項器官也已經有著明顯的怠工趨勢,心髒供血不足沒有動力,所以五髒六腑隱隱的開始罷工。”
陸行皺著眉頭繼續分析道:“現在不應該再繼續用藥了,是藥三分毒,那些藥性沒有器官的配合揮發不了,而那些毒素倒是真正的留在了患者的身體裏麵。”
“要是這樣的話,那到底還要怎麼治療呢?”一旁的蘇小蝶問道。
“老人現在的身體太虛弱了,禁不住強烈的藥效,所以說隻能用一些比較笨的方法,強行的驅逐出老人身體中的毒素,而且這並不是一次治療就可以結束,至少要有五到七次的祛毒過程。”
聽著陸行的話,倒是像有辦法治療了一般,此時的司馬昭和司馬琳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充滿了驚喜。
“那您的意思是有把握治好我們家老爺子的病了嗎?”司馬昭趕緊問道。
“如果現在病床上躺的是一名年輕人或者是中年人的話,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治好,但是老爺子的年歲以高,我沒有完全的把握,隻能是試一試。”陸行回應道。
玩怎麼說這是這父女近期來說,聽到的最好消息了,其他人看到老爺子之後,都是直搖頭,而陸行的反應要比他們強太多,起碼是他們願意看到的結果。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如果我一旦治療的話需要老爺子的配合。”陸行再次說道。
看著陸行的那張認真的臉,父女倆有些疑惑:“我爺爺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那要怎麼配合呢?”
“很簡單,隻要他心裏麵有一股氣兒,全身緊張就好了,如果要是做不到的話,那麼我也沒有辦法,很有可能在治療的過程中,老人家直接暴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