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這些專家都看不好你這一看就是大學剛畢業沒兩年的小毛孩過來湊什麼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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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質疑聲不斷,一旁的蘇菲和蘇小蝶有些尷尬,但是陸行倒是一副榮辱不驚的樣子。
“我這還沒有開始治療,你們就著急的否認我是為了從我這兒獲取一些自尊嗎?來掩蓋你們失敗的事實。”陸行笑著說道。
而當陸行這話一說出口的時候,那老管家倒是一愣,有些驚訝。
當有這麼多人來質疑的時候,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如此的淡定,而且直接回懟過去,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是不一般。
不過在所有人的認知來看,陸行確實是年輕了一些,而就他這張年輕的臉來說,確實是沒有什麼可信度的。
“有時候年齡說明不了一切。總是拿我年齡來作為衡量的杠杆,隻能說你們太過庸之。迂腐。”陸行繼續回應道。
“沒錯,陸大夫是我省著名的專家,你們是從外地過來的,你們當然不知道。這一點我可以保證,陸大夫的手段很高明。”蘇小蝶附和道。
對於蘇小蝶來說,質疑陸明也就相當於質疑自己,對於這些質疑來說,蘇小蝶聽著也很不是個滋味。
再說了一旦陸行要是治療好的話,自己會領取到以不小的資金,如果治療不好的話自己也不會說什麼,但是最起碼要給人一個機會看一看啊。
“抱歉,我並不是在質疑你,隻不過是我們的時間真的是不多了,家主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司馬管家賠笑著說道。
“難不成你們耽誤的時間還多嗎?”陸行直接說道。
陸行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確實鏗鏘有力,在陸行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旁邊的人頓時一驚。
這些專家也都不是傻子,他們當然清楚了陸行這句話的意思。
不就是說這患者最佳的治療時間是被自己耽誤了嗎?在做的這些專家全部都是心高氣傲的人,怎麼會忍受得了這麼一個毛孩子來這樣的指責自己。
“你什麼意思你?難不成你是說我等耽誤了人家治療的時間嗎?你放肆。”
“就是我們在給病人治療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難不成不知道尊重長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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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疑聲又是此起彼伏,陸行這次並沒有說話,隻不過是安靜的看著麵前的司馬管家。
為陸行如此注視著此時的老管家,也是有些摸不清,總感覺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和所有的專家不一樣,有著一種必勝的氣勢一般。
而這種自信是所有專家臉上都沒有見到過的,在潛意識之中,這老管家竟然感覺這個年輕人和與治療好老爺子的身體問題。
但是這畢竟是心裏所想,但是老管家的語氣有了明顯的轉變。
“那請問小兄弟你有幾成的把握呢?你有把握治好我們家老爺子的問題嗎?”老管家賠笑著問道。
“那請問在座的這所有專家,你們請客的所有專家,他們都有把握治好老爺子的身體嗎?”陸行直接反問。
“這....”老管家頓時說不出話來。
“他們都沒有把握,那為什麼你要要求我有足夠的把握呢?你覺得你這樣問我合適嗎?”
本來囑咐陸行說話的時候要小心,但是蘇小蝶萬萬沒有想到陸行竟然會如此的強勢,強勢的讓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這種強勢並不是沒有一絲的好處,蘇小蝶明顯看得出來,旁邊的那些專家全部都被懟的啞口無言,而麵前的這個老管家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一臉的尷尬。
陸行的這種自信讓蘇小蝶有些意外,不過這才是自己認識的陸行,如果陸行要真是畢恭畢敬的話,倒是不符合陸行。
要說之前蘇小蝶對陸行抱有希望的話,那麼現在蘇小蝶是真的感覺,陸行可以治療屋子裏麵的那個大人物。
老管家心中有些糾結,但是思考了僅僅十秒鍾的功夫,便是咬了咬牙讓開了病房。
“如果剛才我說的什麼話得罪了您的話,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畢竟您也要理解我作為管家的心情。”
看著老管家突然鬆口了,旁白的那些專家撇了撇嘴。
“如果你也沒有什麼辦法的話,我們不會怪罪你。您依舊是幫助我,我們司馬家族的朋友,但是要是你真的治好了我們老爺子的事情問題,那麼您就是我們司馬家族的貴人。”
老管家一臉慈眉善目,陸行在走上了前點了點頭。
“那麼多的專家都沒有辦法,其實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我隻能保證的是盡力而為之,就不要給我太大的壓力了。”
說完了之後陸行便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蘇菲和蘇小蝶馬上跟了進去。
進入到病房之中,陸行頓時有些意外,這根本就不像是自己腦海中尋常的病房一樣,推開了這病房的門,自己感覺好像是進入到了酒店之中的總統套房一般。
而此時的客廳之中坐著幾個人,應該就是蘇小蝶口中所說的一個是司馬宏圖的兒子,一個是他的孫女。
至於旁邊那幾個穿著白大褂的,應該就是京都過來的那幾個專家吧。
看到從外麵進入的三個人,此時屋子裏麵的這幾個人有些意外。
司馬昭不敢怠慢,因為現在進入到這個病房裏麵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治療好自己父親的疾病,都是專家。
雖說司馬宏圖現在的身體已經不行了,但是司馬昭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治療,一直抱有希望。
“您好,我是蘇小蝶,是這家醫院的腫瘤專家,而我身邊的這位是我的師哥,也是著名的專家,在這個城市裏麵有著神醫之稱。”蘇小蝶趕緊介紹道。
司馬昭雖然是有些著急,但是聽到了神醫兩個字之後,倒是皺了皺眉頭。
不過司馬昭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奇怪,依舊是一臉的笑意趕緊握住了陸行的手。
“真的是感謝您的到來,您對我父親的身體狀況也應該是有一些了解了吧。”司馬昭問道。
“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不過還是要看到病人才能有一些準確的判斷。你的父親吃錯了東西,藥性已經深入血液甚至骨髓,很是危險。”陸行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