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癢癢粉?
陸行的話語讓眾人一臉的懵逼。
這等情況之下,竟然拿出一包癢癢粉拍湯錢寶,這到底鬧的哪門子事情?
但很快事情的發展就讓他們驚悚了。
“癢,癢死我了。”
湯錢寶剛才還瞪眼陸行,但很快臉上、身上陡然癢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像是有無數螞蟻在他身上爬一般。
接著越癢越厲害,最後抓繞都止不住癢。
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中,湯錢寶直接摔倒在地,在地上滾動,磨蹭起來,似乎在用這種方式止癢。
一邊滾動著,他還一邊淒厲的叫嚷著:“癢死我了。”
恐懼,驚愕,人們等大著嘴巴,接著一臉怪異的看向陸行。
“這,這也太——”一個圍觀群眾不知道怎麼形容,隻覺得滿心的荒謬。
“太荒謬了,癢癢粉這東西我一直以為是小孩子玩的。萬沒想到,陸神醫竟然用它對付湯錢寶。”
“太恐怖了,這癢癢粉的威力竟然這般大。以後誰要是用癢癢粉跟我惡作劇,我一定弄死他。”
看著湯錢寶的慘樣,聽著他的慘叫,眾人都是滿心的心有餘悸,隻覺得這癢癢粉太可怕了。
但這隻是開始,隨著湯錢寶瘋狂的抓繞,臉上傷口道道,血跡斑斑,叫嚷的聲音也越發的淒慘。
一些人已經縮起了脖子,甚至不忍心再用。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癢死我了。”
“快幫——癢啊,快救我——”
湯錢寶一邊翻滾一邊抓繞,一邊又斷斷續續的對陸行求饒起來。
先前他的發狠和傲然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行,快住手,快救救我爸!”
這時,從那輛加長版五個八的勞斯萊斯中走下一個女人,她急急跑了過來,朝著湯錢寶跑去,一邊跑一邊對陸行說道。
她的出現讓陸行有些懵然,愕然道:“瑩瑩?你怎麼在這?”
不錯,這女人正是湯盈盈。
眾人也紛紛看向了她。
“她就是湯錢寶的女兒嗎?長得不醜啊。”
“到底怎麼回事?這女人長得挺漂亮的,為什麼陸神醫要逃婚?”
“我怎麼感覺自己腦袋不夠用了?陸神醫逃婚不是因為湯錢寶的女兒醜嗎?”
眾人看到湯盈盈一臉的懵逼和愕然。
在大家本能的印象中,湯錢寶是邙山首富,女兒若不是長得寒磣、醜八怪,陸行也不至於逃婚。
打心裏大家就本能的認為湯盈盈是個醜女。
但是現在湯盈盈的出現,瞬間就推翻了大家心裏的潛意識。
“陸行,快幫幫我爸,他已經知道錯了。”
湯盈盈蹲在地上緊緊拉住湯錢寶,想要幫忙,但她手忙腳亂根本拉不住此刻滿地打滾的父親。接著她一臉祈求的看著陸行求助道。
陸行心裏歎了口氣,對湯錢寶他心有恨意,但是對湯盈盈他多少有些愧疚。
“好,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今天便饒了他。”
陸行淡淡說道,走過去再次將一包藥粉拍在湯錢寶的臉上。
這次的藥粉是解決。
約莫半分鍾,湯錢寶身上的瘙癢停止了,他大口的喘息,在湯盈盈的攙扶下站起身來。
此刻的他一身灰塵,高檔麵料的衣衫看著也如一個乞丐,尤其臉上血跡斑斑,更顯猙獰、狼狽。
他目光看向陸行,憤恨中又帶著幾分恐懼。
他是真被陸行先前的癢癢粉弄怕了,那種癢到恨不得自殺,帶又無法自殺的感覺,簡直讓人發狂。
甚至在當時,湯錢寶都想過要咬舌自盡,但還沒等他鼓起力氣,身上的癢又打斷了他思緒,讓他忍不住瘋狂抓繞起來。
“湯錢寶,這次我是看在盈盈的麵子上饒你一馬。然若再有下次,便是盈盈為你求情,我也不會放過你。”陸行看著湯錢寶淡淡說道。
若是以往,或者這次事情前,陸行說出這樣的話,湯錢寶根本不會將其當作一回事,隻會以為是弱者好麵子的大話。
但是此時此刻,湯錢寶已經意識到,麵前的陸行已然實力不下於他,而且整人的手段遠遠強於他。
四周眾人此刻看著一臉淡然的陸行,打心裏也感到一股震動,接著便是佩服。
“原本一直以來,陸神醫的淡然是打心裏的淡然,因為他根本沒把湯錢寶放在眼裏啊。”
“是我誤會了陸神醫,還以為他是在裝bi,其實他是真的牛逼啊。”
“低調才是最牛逼的炫耀,沒有什麼車隊,沒有什麼保鏢,隻有一個人的淡然,因為他心裏根本沒把湯家放在眼裏。”
眾人看著陸行紛紛感歎的說道,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陸行從出現到現在都能這般的淡然。
當一個人沒本事的時候,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相反,有本事的時候,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這次我認栽了,你——”湯錢寶咬牙說道,看著陸行目光憤怒恐懼中又帶著幾分複雜,吸了口氣說道:“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我也不強求你當我湯家的女婿了。”
說著他轉身離去。
“把人放了吧。”陸行對一邊的吳大富和混混頭領們說道。
湯錢寶都走了,再製服著湯家的保鏢也沒有必要了。
他們紛紛點頭,將被打趴下製服的湯家保鏢紛紛放了。
接著湯家的車隊緩緩啟動,在離去前,湯盈盈麵色複雜的看了眼陸行,說了聲:“謝謝。”
然後低著頭扶著父親湯錢寶進入到勞斯萊斯,車隊緩緩開啟,離開了二院。
陸行目送車隊離開,心裏卻是歎了口氣,湯盈盈是個好姑娘,他不否認。
但是因為湯錢寶的胡作非為,兩人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
“走吧。”
陸行掃了眼劉羅春等人,轉身走向門診大廳。
一出大戲,拉下了帷幕。
隨著陸行回到醫院裏,外麵的眾人也紛紛散去。
但這場大戲帶來的餘波才不過剛剛開始。
隨後以二院為中心,向著整個邙山擴散起來。
湯錢寶折戟二院,陸神醫原是湯家的逃婚女婿,湯錢寶和吳大富二院爭鬥,等等話題開始流傳起來。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成為邙山人民茶餘飯後的談資。